“你是說把她殺了?”
俞章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打量着韓毓晴的神色。
韓毓晴咬牙啟齒地說道:“那倒不必,我想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一世的方依依和宋芊都是貧苦家庭出身的孩子,兩個人是從小就在一起的玩伴。
但與勤奮聰明的宋芊不同,方依依在學習上天分欠缺,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取得滿意的成績。
家裡的父母一直将她和鄰家的宋芊做比較,說自己的女兒處處不如人,從此嫉恨埋怨的種子就這樣在方依依的心中生了根。
畢業後,方依依憑借着自己出色的面貌在網絡上當上了一名小網紅,夢想着有一天能夠嫁入豪門,将宋芊徹底踩在腳下。
當她興緻勃勃地拉着自己的富二代男友去參加宋芊的婚禮時,才發現曾經和自己好過的張承言竟然是白手起家的商業新貴,身家資産是自己身旁這個好吃懶做的闊少的好幾倍。
一直以來尊嚴受挫的韓毓晴又怎麼會甘于落後,費盡心思、不擇手段地将張承言搶過來,還沒過上幾天豪門日子,就一命嗚呼了。
墜橋的那一瞬間,方依依心中最想強烈的想法是如果不是因為宋芊,自己早就當上了生活優渥的豪門太太了,是宋芊一直占據了原本屬于自己的位置,她欠自己的一定要讓她加倍奉還!
韓毓晴的思緒被拉回,狠惡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宋芊墜海那一瞬間的照片,看到她狼狽落難的樣子,韓毓晴隻覺得心中從未有過如此暢快。
……
宋芊之前因腿傷在家待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痊愈了,又因為車禍在醫院躺了半個月,出院後還得繼續在家裡養傷,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她有時候甚至覺得律琛家的狗都比自己過得自由,至少它還能愉快地在外撒歡。
又一次律琛牽着狗從院前路過,他對着窗邊的依偎在沙發上的宋芊招手:“姐姐,你想出來玩嗎?”
宋芊惡狠狠地朝着他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想跟他說話。
自從自己出院之後,就被律修禁足在屋子裡,隻有他下班回家,自己才能有片刻的放風時間。
恢複記憶之後的男主真是無愧于“偏執狂”的稱号,完全不顧宋芊悶得發慌的心情,隔絕了她與外界的一切聯系,就連想相約莫嘉煙來家裡做客都不行。
每當宋芊想在他面前撒潑的時候,對上男主涼涼的眼神,立刻就變慫了,正常狀态下的男主簡直是大魔王,以前軟萌可愛的小天使再也不見了。
為此宋芊傷感了許久,當初如果自己沒有直接拆穿他,是不是想在他現在還在裝可愛呢?腦海中浮現出他一本正經地撒嬌賣萌的模樣,宋芊忍不住發出嗤笑。
正躺在地墊上邊舔毛邊沐浴陽光的布偶貓瞥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還有心思笑,你的任務快要失敗了。”
“什麼情況?怎麼就要失敗了?我的任務不是隻要幫助男主恢複記憶,然後安靜地苟到結局嗎?”
宋芊抛開手中抱着的沙發軟墊,雙膝撲在地面上的毯子上。
“我上次已經提醒過你了,你還不趕快找出上一任穿書者。律華都快要挂了,你還現在被困在這裡,唉~本系統又要再去找一個倒黴蛋來完成任務,真是想想都心累啊!”
布偶貓張牙舞爪地張大嘴巴,伸出前爪扒拉着地面,光滑的大理石被剮蹭得發出刺耳的聲音。
“這還有機會補救嗎?”
宋芊連忙追問,她好不容易在律修的魔爪中幸存下來,她可不想再受那七世橫死之苦。
“喵~律修還有半個小時就到家了,如果你能把握住這半個小時,救出律華,或者還有回旋的機會。”
宋芊雙手搭在頭上,用力地薅了把頭發,壓根不知道上哪去找律華啊。
“咚咚——”
時鐘的指針剛巧達到整點,院子後方的塔樓上的時鐘準點敲響。
宋芊突然憶起律修生日宴會那天,塔樓傳來的異常反應,在那之後律修總是晚上的時候外出,回來時是朝後面的方向走過來的。
律家上下,唯一無人敢踏足的就隻有那座神秘的塔樓。
她從律修卧室的衣櫥裡找到了塔樓的鑰匙,還好書中曾經提到男主喜歡把重要的東西放在卧室衣櫥,不然光是找鑰匙都要花費好一番功夫。
宋芊在二樓的陽台處四處偷瞄,找尋最适合落地的位置,律修這厮把她關在室内,連鎖都換了,他不回來宋芊根本沒法出去,一樓的窗戶要麼太小,要麼就是密封的落地窗戶。
宋芊拐着傷愈後不久的右腿,沿着搭在陽台欄杆上的被單往下爬。
此時正值黃昏時刻,半空中紅霞密布,詭谲的火燒雲被擋在了樓體的後面。民間有言:“早燒不出門,晚燒行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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