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來就一腳踹開了房門,手裡還拿着一把刀,直接砍在了蘇木的床頭。
“你失心瘋了?”
武二暴怒的拔出刀,刀尖對着一臉驚恐的蘇木:“那癞頭是老子的人,誰給你的膽子打他!”
他怒火幾乎要溢滿出來,又多了個義子這事,本就讓他火大了。
前腳才警告過這個蠢物,後腳就溜出去揍他的人。
豈有此理!
“是老子給他的膽子。”
冷不丁的一句話插入,讓武二暴怒回頭。
然而隻一眼他就萎靡了下來,手裡的刀也掉到地上。
“你才是失心瘋了,為了一幫雜碎,敢對我的義子動手。”
武金一腳踹在武二肚子上,踹的對方彎腰時又一把揪住,臂膀一甩就将其丢了出去。
“丢人現眼的東西,我這義子有情有義,幫那牛二山出頭怎麼了?
強占人家業,逼的人走投無路這破事,輪得到你來找事?”
武二一臉不可思議的爬了起來,很想說咱們家幹這種事情少了嗎?
然而話還沒出口,就見武金一甩袖子,一枚石子飛飙打在了武二嘴巴上。
“滾!”
武二單手捂嘴,卻不敢繼續停留。
待到他離開後,蘇木仿佛才反應過來,面色蒼白的在離去的武二跟武金之間來回轉。
“無妨,那蠢貨也該教訓教訓了。”
武金擺擺手,接着笑眯眯道:“今天的事我聽說了,你做的很好。
癞頭那種混蛋就應該教訓一下,免得好端端的日子不過生出什麼事端。
就是有一點我很不滿意。”
“義父您說。”蘇木接話擺出低姿态。
“你拿武家的名頭我很高興,但沒有靠着自己的實力打服他們,我就不太開心了。”
武金走上前來,指着蘇木受傷的肩膀:“我們武家能坐穩一鎮之首,靠的可是實打實的實力。”
“這義父我隻是”
蘇木欲言又止,他也不知道前身到底幹什麼的。
“笨,義父這是要教你本事。”
武金撿起刀,伸手在刀尖上一掰,鋼鐵打造的刀尖硬生生被掰斷。
“斷金裂鐵的本事,想不想學?”
“想!”
蘇木重重點頭。
“好,我待會讓丫鬟給你丈量一下,弄身正經衣裳。
今天下午你就把自己打理好。等今晚再來正房書房尋我。”
武金滿意點頭然後離開。
待到腳步遠去,蘇木慢慢咧開嘴角。
開始了。
武金的指令得到了執行,但來的不是丫鬟,而是出乎預料的人——溫夫人!
蘇木有些懵逼的站在房間中央,淡淡的香氣鑽入鼻腔。
他不太敢低頭,因為低下頭首先入眼的就是一片雪膩,隆起的半球實在晃眼。
溫夫人半貼在他腰腹間,丈量着他的腰圍。
螓首起落,那張妩媚動人的俏臉透着專注,紅唇微啟不時的報出數據,讓待命的丫鬟記下。
看似很正經,實際細想起來一點都不正經。
如果是自戀點的人,這個時候已經在聯想寂寞少婦xxx的劇情了。
蘇木是一動都不敢動,看着溫夫人跟丫鬟們忙碌着,從一堆衣裳裡裁剪出合适的一套。
半響後,
溫夫人擦了擦額角的細汗,溫婉說道:“木兒,這身衣裳暫且用着。
新的衣裳我會讓裁縫趕出來的,然後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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