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馨書院存在于虛空,連接九州的橋梁是“日月台”“星辰台”。日月星辰台一關,學生們根本出不去,因此并不需要宵禁。
溫雅青年呢喃:“我還以為,這種小規矩,永遠不會改來着。”
鐘應涼涼又道:“我們也不是什麼太一宗弟子。”
“……”
鐘應:“我也沒聽說過什麼太一宗。”
溫雅青年微愣,望着縱橫交錯的黑白子,似乎陷入回憶中:“當初,他明明跟我說……難道數千年過去,太一宗已經徹底消失了嗎……”聲音漸漸小去,微不可聞,很快他又擡眸,“但是,你們明明穿着太一宗的服飾,佩戴太一宗的身份令牌啊?”
“最重要的是。”溫雅青年眸中透着難以理解的神色,“鎮魔劍塔便建在太一宗的範圍之内。”
“不可能,鎮魔劍塔明明在玉馨書院……”
“這便對了。”溫雅青年支着下颌輕笑,“原來太一宗改名了。玉馨……馨,馨,香之遠聞者也。”微微阖上雙眸,似乎在品味什麼,“垂馨千祀,原來他是這麼想的。”
鐘應抽了抽嘴角,他最煩别人一個字都要掰成幾半去理解了。
溫雅青年睜開眸子,笑盈盈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我的确算你們長輩,你們瞧,我們衣裳都是一樣的。”
他穿着白裳金袍,而玉馨書院的校服為白袍金邊,配色一樣,款式不同,鐘應粗粗瞧了一眼,正要反駁,便聽君不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君不意并未用敬語,因為此人算是書院的階下囚。然而君不意的語氣清淡,并無不敬之處。
鐘應因為他的話,仔細瞅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才勉強辨認出,他們身上的衣裳有着一模一樣的銀色暗紋……
溫雅青年莞爾,調笑:“我名雪回,區區不才,太一宗開宗祖師也,世人尊我一聲神君。”擡了擡手,指着穿過肩胛骨的玄鐵鍊,他又道,“曾經罪孽深重,如今被鎮壓在這裡,算是罪有應得。”
“……”
鐘應覺得,這人口中,大概除了那句“罪孽深重”外,沒有一句實話。
他說自己是太一宗祖師爺,又說玉馨書院便是曾經的太一宗,那太玄道祖算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嗎?
然而為了弄到這人一滴血,鐘應又不願意離開,隻能瞎聊,看看能聊出什麼來。
——若是這人真沒反抗能力,鐘應想試試強硬把刀子架他身上取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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