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冬夜,寒風如刀,鵝毛般的大雪無聲地覆蓋了整個涼城。
江雲站在曠野之上,目光穿透飄飛的雪花,凝望着遠方,那是涼城的方向。
他低聲呢喃:“父親,請再堅持幾日,我一定會趕到您的身邊。”
經過三日的跋涉後,江雲帶領着一行人終于抵達了涼城,衆人直奔江家。
然而,江家的大門緊閉,寂靜得令人不安。
他們敲門許久,卻無人應答,一股不祥的預感在衆人心中蔓延。
最終,他們決定破門而入。
眼前的景象讓江雲心頭一緊,門口的雜亂無章,廳堂内的桌椅粉碎,一切都昭示着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慘烈的戰鬥。
屋内的每個房間都顯得淩亂不堪,仿佛被人粗暴地翻找過。
江雲帶領衆人朝後山走去,那裡是他和師兄弟們曾經練劍的地方。
在山腳下的一片空地上,他們發現了被大雪掩埋的屍體。
經過清點,共有十六具,其中五個是陌生的面孔,身着黑袍,而其他的,都是江雲熟悉的親人——他的父親和十個師兄弟。
看着父親那幾乎斷裂的身軀,師兄弟們慘不忍睹的死狀,江雲感到心髒猛烈地抽搐,痛苦得幾乎無法呼吸。
他感到一陣暈眩,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這才稍微緩解了胸中的悶痛。
江雲親手将父親和師兄弟們的屍體安葬在後山母親的墳邊,然後獨自一人前往祠堂。
在那裡,他面對着新增的十一個牌位,沉浸在深深的懊悔與思念之中。
三天三夜,他沒有離開祠堂半步,痛苦與掙紮,如同一場無聲的風暴,在他心中肆虐。
江雲曾經對父親的嚴格管教心生不滿,不明白為何父親總是逼迫他從文,為何從不向他透露關于母親的任何事情。
然而,在看過父親留下的書信後,江雲釋懷了。
他終于明白,盡管父親嚴厲,但他始終是一個真正的好父親。
隻是,江雲還沒來得及與父親好好交談,父親就已經離他而去。
江雲回憶起父親臨終時手中緊握的斷劍,再看看身邊靜靜躺着的寒龍劍,心中不禁生出疑問:如果父親沒有把寒龍劍傳給他,是否就能逃過這場劫難?
他想起自己曾經故意吊兒郎當,裝出一副遊手好閑的模樣,有時還刻意鬧出一些是非,以此來宣洩對父親的不滿,如今想來真是幼稚至極。
但每次,都是父親默默地為他收拾殘局。
這一次,代價卻是如此之大。
經過三天的沉澱,江雲從最初的憤怒、悲傷、六神無主,到逐漸冷靜下來。
他的逐漸眼神變得堅毅,緩緩站起身,對着祠堂中的牌位鄭重承諾:“父親,您的仇,我來報。您的願望,我來實現。我會讓江家的名字,達到這個世界的頂峰!”說完,江雲毅然轉身,走出了祠堂。
在這幾日的調查中,徐轶凡帶領着他的人仔細搜查了江家的每個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關于這場悲劇背後的線索。
江雲從他們的彙報中得知,根據江淩嘯身上的傷口,可以推測出兇手就是那五個黑袍人中的一個。
此人是血月教左護法李任,核心成員之一。
徐轶凡早年間與其戰過一回,此人刀法詭異,武功高強。
江雲記得這個人,在江湖風雲榜上排名第九,排名尤在父親之上。
而他的師兄弟們,并無利器損傷,死因皆為鈍傷緻其髒器破裂而死,想必正是慘死在其他四人的手中。
江雲心中閃過一個疑問,血月教遠在梁國,他們怎會如此迅速地對江家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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