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主生他這個小情人的氣,那他這個小情人今晚豈不是就不能侍寝了。
從小到大,除了他的小毯兒能令他快速睡覺以外,他隻有在傅薏床上睡得那麼香過。
他倒也不是不可以去睡客房,就是那什麼,他都習慣了睡在傅薏那香香軟軟x上,突然一下不讓他睡了,又沒有小毯兒,他今晚可怎麼睡啊。
何洛抓了抓頭發,想不通自己怎麼就惹傅薏生氣呢。
就在何洛懊惱得吃完果盤裡的葡萄,沒見樓上有任何反應,正要洗手在樓下找間客房睡的時候,傅薏從樓上卧室走了出來,朝樓下喚了一聲:“明天再替晉遠生氣,現在上來睡覺了。”
聽到這話的瞬間,蔫掉的何洛就滿血複合了,渾身充滿了陽光味道向樓上回道:“好,馬上!”
何洛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上了樓,生怕傅薏反悔似的從衣櫃裡取出睡衣,自覺去盥洗室洗漱去了。
上樓後,一直壓着不悅氣息的傅薏見他這麼乖地就去洗漱後,身上剛升起的那股氣焰也消下去了一些,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小藥瓶出來,倒了幾粒藥,吞咽了下去。
直到感覺頭沒那麼作疼了,這才一把扯開衣領下的領帶,脫掉外套,坐在床頭櫃的位置上,阖上眼睛閉目養神。
何洛從浴室裡出來,見向來愛幹淨的傅薏居然沒有洗漱就這麼和衣坐在床上睡覺,周身還萦繞着一股極為壓迫的氣息,拿着帕子擦頭發的手都頓了頓,怎麼還沒有消氣啊。
眼睛在傅薏身前轉了一圈,抿了抿唇,不太高興地輕手輕腳從床這邊繞到另外一邊,小心翼翼地坐下。
待頭發幹得差不多了,這才動作輕柔地掀開被子的一角,整個人蜷縮地躺在床沿邊,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傅薏阖目睡得昏昏沉沉的,直到感受到床角踏陷下去的力度,驚醒般緩緩睜開了眼,擡眸向何洛入睡的方向望去。
見何洛像是躲瘟疫般睡得要離他多遠就有多遠,恨不得整個人都睡到床底去的架勢,霎時那消失的氣焰,莫名又漲了回來,就連被藥物壓下去的頭疼的毛病,也隐隐又有要複發的征兆。
何洛躺在床沿邊,頭淺淺地枕着柔軟的枕頭,但一點舒服的感覺都沒有,就連往天一躺在這張床上就能嗅到傅薏身上那股濃郁的冷香味現在也跟他作對似的一點都聞不到了。
總之就是怎麼睡怎麼都不舒服!
睡得不舒服的何洛在睜眼閉眼無數次之後,望着床底的地闆,在心裡自己給自己打氣了一波後,翻了個身,小幅度地朝傅薏的方向蹭了蹭。
就在傅薏頭疼得太陽穴的筋都在抽抽的時候,他看見躲在被子裡的何洛将身體翻轉了過來,然後小幅度地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怕是幻覺,傅薏又凝眸多看了會兒,見何洛真的跟蝸牛搬家似的在一蹭一蹭地向他的方向蠕動,他又感覺頭似乎又沒有那麼疼了。
何洛盡量将自己卷成一團,心裡期盼着傅薏不要醒地輕輕小小地向傅薏身旁挪移着,就在他感覺自己就快靠近傅薏身旁的時候,掀開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的腦袋鑽了出來,悄悄看一眼。
兩道視線一撞上。
何洛滾了滾喉結,當機立斷地朝傅薏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從被子裡鑽出來,緊挨着傅薏抱緊了他,不太好意思地說:“阿薏,不挨着你睡,我睡不着。”
被他抱着,嗅到他身上清新陽光的味道,再一聽他讨好的話語,瞬間那些積壓在傅薏心裡的煩悶消卻不少,看了人一眼:“拿我當睡枕?”
“當然不是,”這何洛那敢認,把人抱得更緊了些,“是因為抱你好睡呀,好阿薏,我們睡覺了好不好。”
何洛說完還忍俊不禁地打了個哈欠,一滴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挂在臉上看上去像是困得不行了似的。
說來也奇怪,先前在床沿邊的時候,怎麼睡都沒有睡意,這會兒抱着傅薏緊挨着他,嗅到他身上那股好聞的冷香,睡意一下子就湧了上來,哈欠止都止不住。
傅薏見他是真困了,也不再跟他計較“嗯”了一聲,将人擁入懷中,跟着躺了下去,閉上眼睛,輕拍着他後背,哄着人入睡。
何洛如願以償地躺進傅薏懷裡滿足極了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但還沒蹭上兩下他就不太高興地抿了抿唇。
傅薏沒有脫衣服,臉頰蹭在薄薄的襯衣布料上,除了能感受到一點體溫外,一點都不舒服不說,還有礙事的扣子在上面搗亂,何洛忍着困意擡眸看了眼傅薏,輕聲問了句:“你不去洗漱嗎?”
傅薏下巴靠在何洛微軟的頭發上,抱着他連眼睛都沒睜開:“明早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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