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薇,你怎麼還不睡?”
“娘,我找姐姐玩呢,馬上就睡!”
深夜,韋府西廂,聽得韋清芷調皮的聲音從大女兒房中響起,她們的母親無奈地搖了搖頭,叮囑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等門外的腳步聲走遠,韋清芷轉過頭,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冷冷道:
“小桃啊小桃,膽子真不小,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
“奴、奴婢。。。。。。”
那丫鬟吓得腿都軟了,跪都跪不住,渾身抖得跟隻淋了雨的小狗一樣可憐。
在韋清薇以及長一輩的親戚們眼裡,韋清芷是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
可在其他人眼中,她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尤其是她那些用來折磨人的手段,就比如現在丫鬟眼中的,一個插滿了羽毛的滾輪癢癢機。
丫鬟的瞳孔一縮,剛想爬起來,卻被韋清芷一把壓在身下,扒了鞋子,接着用癢癢滾輪上的木頭扣子扣住對方腳踝,再用手輕輕一推滾輪,
“呀,别——”
韋清芷每一次推動癢癢機,被她扯住腿的丫鬟腳心就會有十幾根羽毛劃過,小姑娘的腳心極嫩,哪能受得了這般折磨?
隻是一瞬間那丫頭就被破了防,涕淚橫流地讨饒起來:
“救,救命,二小姐饒了我吧——嘻嘻嘻,哈哈哈哈。。。。。。”
“清芷,小桃,你們做什麼呢?”
丫鬟小桃正覺得自己要被癢死之時,忽聞一陣仙音入耳,她擡頭一看,竟然是自家小姐回來了!
“姐姐?”
“大小姐!”
小桃見狀立刻鼓起了勇氣,強行從二小姐控制下掙脫後趕忙手腳并用地爬到韋清薇身後,抱着對方的腿委屈道:
“二小姐說我——不,沒什麼,我倆鬧着玩呢。。。。。。”
韋清芷聞言頓時瞪了小桃一眼,見對方吓得改口,這才面色一變,笑嘻嘻地走上前拉住姐姐的手道:
“姐姐剛剛去哪了?”
“沒去哪啊,我去解手了。”
韋清薇左手被妹妹扣住,隻得用右手捂住嘴細聲解釋。
解手解了兩個時辰?哼!
韋清芷見她臉上還殘留着不正常的紅暈,頓時心中生疑。
但見姐姐不肯說,韋清芷也隻能暫時作罷,晃了晃懷裡的胳膊撒嬌道:
“姐姐,我想和你一起睡。”
“嗯。”
韋清薇聞言趕忙答應,掙脫妹妹的懷抱後,先是吩咐小桃準備熱水,自己則趕忙去尋刷牙子了。
所謂刷牙子,就是牙刷的雛形,早在北宋時期就已經出現,等到明朝,牙刷的模樣就已經和現代大差不差了。
等韋清薇把牙刷蘸了鹽塞進嘴裡時,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原本已經漸漸轉白的臉刷一下再次紅了。
見姐姐滿臉眼紅,韋清芷頓時一臉狐疑,等到對方洗漱完畢上了床,再聞得那香甜的呼聲逐漸平穩後,她悄悄将鼻子湊到姐姐唇前,鼻翼輕動:
“嗅嗅嗅,咦,怎麼有股腥味?怪哉。”
等到次日,一步都沒離開姐姐的韋清芷頓時發現對方的言行舉止更怪異了。
隻見韋清薇坐在窗前,時而癡癡地望着一個方向,時而霞飛雙頰,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無聲說着什麼。
韋清芷想要打探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可韋清薇雖然心不在焉,但口風卻極為牢固,任妹妹怎麼刺探都不露馬腳。
且不說表妹這邊,另一邊還被王妃蒙在鼓裡的表哥,漢王世子朱瞻坦一大早就來到了王府馬廄。
“一着不慎,痛失愛馬,清芷啊清芷,做你表哥算我倒黴!”
隔着圍欄,朱瞻坦看着裡面那匹比起父親座駕也不遑多讓的赤色馬兒,不禁歎了一口氣。
此馬乃是京師名馬赤骥所生,所謂骥,便是好馬的意思,赤骥,就是赤色的好馬。
說來也奇怪,作為赫赫有名的母馬,赤骥在京師十數年中連生十胎都是雌馬,一直到三年前才誕下眼前這匹雄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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