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傷痕都是他的傑作,他之所以對小嚴溫柔是因為他乖巧懂事是一位很好發洩情緒的玩物。
小嚴漲紅了臉,兩條岔開墊高臀部迎合身體的刺疼,蓦然間有一隻手攥住周也俊手裡拿着一把匕首往小嚴肚腹割開表皮,他緩緩擡頭看清那張熟悉的臉。
“許冠嘉——”
許冠嘉冷着臉瞥了眼光着下半身的小嚴,随後沖着周也俊笑了笑。
小嚴一臉窘迫望着周也俊喊道:“周少……”
周也俊腦袋有些昏沉,不緊不慢坐直身子另一隻手勾住小嚴的腰,方才的的激怒的情緒消失不見,對許冠嘉笑眯眯說:“許大明星不走,想看我們繼續行魚歡之樂?”
許冠嘉露出無所謂的表情說:“我過來讨杯酒喝,你們繼續當着我透明就好了。”話落,他走到另一邊的沙發坐下自個倒了杯酒悠然自得抿了小口。
小嚴撿起地下的褲子穿上,周也俊沒叫他走他也不敢走就乖乖地坐直身闆。
周也俊看到許冠嘉那張臉瞬間沒了欲望,心想他就是來惡心自己。
“小嚴,我們回房間慢慢折騰。”周也俊雙手捧着小嚴的臉熱吻一番,随後從沙發上起身。
許冠嘉搖晃手中的酒杯,擡起眼皮望着周也俊說:“周言叫我好好管教你,那我就有義務管教好你,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跟我回去,第二我打電話給你吧。”
“你他媽的,你就是那老頭子暖床的走狗。”周也俊松開小嚴的腰,那張小臉漲紅了臉破罵道。
許冠嘉依舊是那副嘴角帶笑的模樣,輕抿了一口紅酒,随後放下杯子,從沙發上起身走到,周也俊對面,身子慢慢地朝着對方傾斜。
靠近對方的耳邊,言語間帶着特有的尾音,淡笑說道:“你就不怕我跟枕邊人吹吹耳風,到時候又把你關進地下室,可就不好說了。”
許冠嘉每晚噩夢驚醒,這一切都是周也俊造成的。
他特别記得6月23号淩晨五點三十二分,他的弟弟在學校的頂樓,跳樓自殺,摔的血肉模糊。
屍檢報告,檢查出許冠逸生前肛門有多次性侵,身體上有着深淺不一的刀痕,尤其肚腹多處刀痕,看着冰冷的身體躺着不鏽鋼架台上,那一幕許冠嘉這輩子都不能忘記。
他每天晚上需要吃大量的安眠藥,才能睡一兩個小時的睡眠。
夢裡經常夢見許嘉逸全身都是血,哭着對他說:“哥,我好疼,哥救救我,我好疼……”
而他卻無能為力。
他記得,許冠逸從小到大都很乖,很聽話的,這一切都被周也俊因毀了。
而許母知道小兒子死了以後,精神有些恍惚,學校那邊一直以許冠逸有憂郁症傾向為由,推脫責任。
直到有一次許母,整理小兒子的遺物時,發現許冠嘉逸日記本,裡面記錄了周也俊對他施暴和性侵的過程,也對周也俊極度瘋狂的愛。
許冠嘉知道拿這本日記,能讓周也俊入獄和事業名利毀了,但以周也俊雄厚的家底,過了幾年,周也俊照樣逍遙快活。
他想要周也俊比死還活着,還要痛苦一百倍,甚是上千倍。
這是他認為最好的報複,他就是要親眼看着周言和周也俊,互相殘殺,慢慢地堕落,最後被親情互相殘殺的折磨。
周也俊聽到了周言兩字,紅潤的臉立即變得整張臉煞白着,站在身旁的小嚴,也明顯感覺到周也俊臉色立即變了。
許冠嘉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痛快,隻要周也俊有一絲不痛快,變成了他心裡的一點樂趣。
他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成了為了目的不得手段,可能在許冠逸死了那一刻吧,又或者許母甚至不清那一刻吧。
周也俊滿腦子都是想着如何弄死,許冠嘉這個賤鴨,但他知道周言很惜眼前,這個陰險狡詐的小人。
他隻能忍着,這口怨氣,這隻能忍着,隻能等他強大時,到時候誰也不用怕,包括周言。
第三是三章回憶
唐父出院那日,唐景書在醫院看到跟自己長相有幾分相似的男人,駝着背,右手攙扶着拐杖,看到他停下了腳步,眼眶瞬間紅了。
“小墨,小墨,是……你嗎?”
男人身子微微顫抖着,連同嘴唇都微微顫,連喚了兩聲,正對面提着一個格子條紋紅色包的唐景書。
唐景書這半年有無數人把他當成了林墨言,一開始是沈嘉明,再後來是顧瑜晨,可是沒有人問他願不願當林墨言。
頂着一張名為“林墨言”的臉,他成了沈嘉逸的囚中之物,還落得一個殘疾。
他恨透了,所有人把自己當成“林墨言”的人。
他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心髒,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意識,也會感覺到疼的,可是沒有人在乎過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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