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牧君嗤笑一聲,“看着粗枝大葉,瞞得倒是滴水不漏,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你說漏嘴?”
唐啟召“噗通”一聲跪下,苦着臉,“侯爺恕罪,我并非刻意隐瞞,是棠棠不想讓人知道,她說這叫什麼馬甲……,我身為兄長,答應過妹妹的事情怎好失言。”
反正都是他的錯,跟棠棠無關!
刑牧君眯着眼睛盯着他的頭頂看了半晌,才大發慈悲地讓他起來,目光落到他的腰上。
“昨個兒也不見,今日就戴起了花裡胡哨的東西?”
唐啟召低頭,他全身上下就那麼一個配飾,自然明白侯爺在說什麼,但他臉上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開心的笑容來,甚至忘了面前是侯爺,本能地炫耀起來。
“是不是還挺漂亮的?棠棠特意給我留的,一早就做好了隻等我回來,這個叫蝶飛飛,她說這是吉祥物,隻有她喜歡的人才有!”
唐啟召忘乎所以地用指腹仔細地摩挲了幾下,真好看!
“好看嗎?拿來我瞧瞧。”
唐啟召想要證明真的好看,立刻解下遞過去,“是棠棠親手畫的,又找了最好的工匠雕琢,與上面的寶石相得益彰……”
他恨不得将所有的優點給點出來,就見刑牧君拿在手裡看了一會兒,然後揮了揮手,“行了,你可以出去了。”
唐啟召臉一呆,“啊,那,這個……”
刑牧君眼睛又眯起來,“一個小玩意勉強抵消你的隐瞞,還是說要我繼續追究?”
唐啟召:“……”
當然是不繼續追究的好,就到此為止,别牽連棠棠,可是……
他目光纏綿悱恻地在蝶飛飛上留戀了好一會兒,他才剛拿到的啊!嗚嗚嗚嗚……
……
唐小棠将二哥回來的好消息帶去跟許嬌分享,順便與她一塊兒去婠婠設的宴請。
“聽說你二哥如今在鎮北侯身邊當差?太厲害了!你都不知道,但凡是鎮北侯的人,在都郡那都是地位超然,唐二哥果然也非池中物。”
唐小棠卻知道這其中有多兇險,二哥能走到這一步,差一點兒運氣怕是都不成。
許嬌有一陣子沒出門,但她也不覺得無趣,“拜你那幅畫所賜,我算是過了一陣子清靜日子,許家大約是又覺得我丢人,趁此機會與我撇清了關系,也不再想着我回去,眉沉星那兒也不見她折騰,許是覺得沒什麼意思。”
她臉上笑意清淺,看得比從前更為通透,“還是自己舒服更要緊。”
這次宴請是婠婠特意辦的,知曉許嬌的處境,說了隻邀約了兩三好友,隻是想見一見許嬌和唐小棠。
哪裡知道等兩人到的時候,府外車水馬龍,比她們見過的任何一場宴請都要熱鬧。
婠婠親自出來迎她們,望着外面的馬車和府裡如雲的客人臉也鼓着。
等往裡走了走才悶悶地抱怨,“都是我爹,非要跟我選在一日宴請,還說自己能相請到鎮北侯,這下好了,認識不認識的都給府裡遞帖子,我娘忙到頭風都犯了。”
唐小棠和許嬌看得歎為觀止,她們見到的女眷各個都盛裝打扮,頭上珠翠環繞,環肥燕瘦,群芳争豔,看得讓人目不暇接。
婠婠将兩人帶去一個沒人的梨花院子,找了個亭子歇腳,讓人擺好了茶水點心,再将下人都散了。
耳邊立刻安靜下來,三人齊刷刷地松了口氣,又都笑起來。
婠婠有些不好意思,“本來想着好好招待兩位姐姐,我都準備好了,知道兩位姐姐擅書畫,我特意去尋了難見的彩墨想讓你們試一試,我還早早地選好了衣衫,想着能不能厚臉皮蹭一幅畫像來着……,誰知道府裡一下子鬧騰得如鴨子塘,真是掃興……”
唐小棠忍不住笑起來,“也沒什麼,她們鬧她們的,我們也可以樂我們的,我瞧着這裡景緻不錯,在這兒作畫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婠婠立刻興奮起來,又使人将筆墨都取來,自己靠着涼亭的圍欄擺姿勢,“這樣可好?我是不是該拿把扇子在手裡?或者絲帕?我是不是不能說話了?”
唐小棠将紙鋪開,許嬌過去婠婠身邊陪她閑聊,“你放輕松就好,不必那麼拘謹,對了,你爹爹當真能請來鎮北侯?”
婠婠僵硬的身子漸漸放松下來,聞言撇了撇嘴,“連我都不信,也不知那些人是怎麼信的,鎮北侯耶!都郡裡不知多少人想與他攀關系,能與他說一句話就能炫耀一整年,怎麼可能會被我爹請到。”
梨園偏僻,這會兒又沒有梨花可賞,故完全不必擔心會有人來,唐小棠是在畫了有一會兒之後才看到許嬌的示意,一扭頭,有一人站在離自己不遠的身後,像是怕吓着她,離的有些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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