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冷淡而不失威嚴,令在場的幾位暗衛面面相觑,緊張的氛圍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終于,其中一人鼓足勇氣,匆匆回答:
“回大人,那天在下确實瞥見白露手持掃帚進入,門半掩未關,誤以為是大人您指示她來清理房間。”
此言一出,蕭靖忱的面色立時變得凝重,仿佛一層寒霜悄然籠罩在他周圍,使得周遭的氣溫似乎都随之下降。
暗衛們感同身受,不由得心頭一緊,氣氛變得更為壓抑。
“從今往後,無論是誰,隻要有人進入我的房間,都必須立即向我彙報。”
“是,大人!”
“即使是家母,也不例外。”
“謹遵指令,大人!”
一番嚴厲的叮囑之後,蕭靖忱轉身對日光吩咐,今後打掃他的住處需等到他本人返回府邸,且僅限于白日進行,夜間嚴禁任何人進入。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命令,日光與月光滿心疑惑,正待開口詢問,蕭靖忱又補充道:
“至于白露那裡,無需特意通知,就算發現她擅自闖入,也無須張揚。”
這句話讓二人更是困惑不解,隻能低聲應承,随即便忙于伺候蕭靖忱進行沐浴更衣的儀式。
房間内,錦歌靜默無聲地數着時間,今日溫爺前往沐浴的時刻比往常遲了足足一刻鐘。
正當她的思緒在疑惑中徘徊,蕭靖忱已經步入屋内,她的身體幾乎是條件反射般迅速站起,迎上前去。
“爺……”
他一言不發,隻是将錦歌輕易抱起,穩穩坐在書桌旁的寬大座椅上,随後從袖中取出一隻精緻的瓷瓶。
瓶蓋揭開的瞬間,一陣清新涼爽的氣息彌漫開來,那是藥膏特有的香味。
錦歌微微嗅着,感到一股舒緩的力量從鼻尖蔓延至心底。
隻見蕭靖忱用指腹輕輕挖出少許藥膏,溫柔地握住錦歌受傷的手,細緻而專注地塗抹,仿佛每一寸肌膚都承載了他的關切。
“爺,這隻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傷,不礙事的……”
錦歌的聲音細如蚊蚋,帶着幾分羞澀與感激。
錦歌的睫毛輕輕顫抖,仿佛蝴蝶翅膀般微妙,随着她微微低頭的動作,一縷柔順的發絲滑落,遮住了她眼中的複雜情緒。
那冰涼的藥膏接觸到肌膚的刹那,如同初冬的第一場雪,帶來一陣不期而遇的寒意,與之相對的,是蕭靖忱指尖傳遞的暖意,像春日午後的陽光,溫暖而又細膩,兩者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她的心湖泛起了層層細膩的波瀾。
“你這嬌嫩肌膚,不敷藥怕是要七八天才好得起來。”
蕭靖忱的聲音中帶着不容置疑的關懷,與之前淡漠的語氣截然不同,仿佛春風化雨,悄然融化了錦歌心中的防線。
她依然低垂着頭,烏黑的睫毛輕輕覆蓋在臉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低聲的回答裡藏着不易察覺的倔強,“不會的。”
“怎會沒有?每次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記,至少也要四五天,林雁秋下手更是不分輕重。”
蕭靖忱的話中帶有一絲無奈和寵溺,讓錦歌心中不由自主地湧起一股異樣的情感。
而蕭靖忱則手肘撐頭,凝望着她那恬靜無邪的睡容,手指輕輕描摹着她的輪廓,眼中滿是複雜難解的情感,心中思緒萬千,卻無人能解。
第二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棂,錦歌是在丫鬟冬芸急切而略顯焦急的催促聲中,不情願地離開了那溫暖的被窩。
她一臉倦怠,動作遲緩地穿戴整齊,早餐時也隻是草草應付,随後便匆匆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心中還殘留着昨晚那份既甜蜜又複雜的記憶,開始了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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