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兒來看看這畫有何别緻之處?”皇上開口問道。
景深低頭,這幅畫的是在荒村看見百姓面黃肌瘦忙碌的模樣,反映着黎民百姓的疾苦。
景深沉思後開口:“居士心懷天下,憂國憂民,能感同身受黎民百姓疾苦。”
皇上點頭,随後又把這畫換了一個方向放着,又問:“那你現在看呢?”
畫換了個方向之後,突出的就是炎熱幹旱的天氣了,風卷黃沙,土地幹涸,直接開裂了,瞧着很是燥熱不堪。
“這,天十分幹旱。”
景深出口的時候已經知道聖人這是所為何事了,現在澧縣的幹旱非常的眼中,以前的魚米之鄉現在直接半年未下雨,旱災非常的眼中,之前的朝廷忙着鹽務的事情,一直沒有派人來解決澧縣的災情,現在百姓是怨聲載道,就盼着朝廷能夠派出一個有用之人來解決了。
皇帝點頭,随後給身邊的内侍使了個眼色,内侍馬上把畫卷收起來,放在一旁的畫缸中。
皇帝看了景深一眼,随後心事重重道:“深兒,你是朕最看重的兒子,你說說澧縣的旱災該怎麼治。”
朝廷并非沒有可以派出去的人才,皇帝為何獨獨對景深說這件事呢?
景深自己心裡有數,皇帝是在考驗他這個太子,如果旱災這件事不能處理好,勢必會讓皇帝失望許多。
他最近眼線一直盯着景逸和景楓,對朝中事務倒是少有看重,現在有幾分心虛。
随後還是開口:“依兒臣之見,澧縣隔壁的黃縣是個水利豐富的縣,倒是可以以溝渠通引一番。”
皇帝馬上搖頭否決了:“黃縣固然水利豐富,可是澧縣本就是魚米之鄉,不過是今年遇見了旱災,若是明年澧縣又下大雨呢?那與黃縣通溝渠,不是淹了澧縣,黃縣也跟着遭殃麼?”
皇帝的口吻雖然很溫和,但是語氣中透着不贊同,顯然對景深的想法不予任何認同。
景深額間流了些許汗,内心有幾分無措,此刻也隻能告罪:“恕兒臣思慮不周,請父皇給兒臣多些時日,定然給父皇一個滿意的答複。”
皇帝沒在說什麼,隻讓他先出去了,景深告退,出去的時候看見在殿外等候的景逸和景楓。
景逸瞧着景深略微走神的樣子,心中拿捏不準皇上問的是什麼事,與太子打了聲招呼:“皇兄安好。”
景深勉強回了一個笑之後就離開了。
皇帝把這兩個兒子叫到面前來,剛才給景深的問題又抛給了他們,瞧着他們都沒有馬上給出一個答複,皇帝直接讓他們先回去了。
“你們回去好好想想,想到法子的來找朕。”
景逸和景楓也告退回去了。
皇帝看着三個兒子陸續離去之後眉間才湧上淡淡的愁思。
“朕這三個兒子啊……”
旁邊的内侍聽出了剩下的意思,是怒其不争的意思。
皇上的江山是一刀一槍拼出來的,從前也經曆過奪嫡,可之後的幾十年都在馬背上度過,對自己兒子的騎射要求也很嚴格,可是幾個兒子裡面,真正像他的也就三皇子景楓有幾分,太子雖然是嫡出,但是工于心計,在政治上并不出色,二兒子則是耽溺于女色,寵妾滅妻。
唯有三兒子,瞧着倒是個清風霁月,無欲無求的。
這是皇帝給他們的考驗,也是給自己的考驗。
景逸回府之後就想着這件事,想将江尚書請上門來商議,卻想到江依蓉最近才小産了,此時江蘊天恐怕最不願意見到的就是他了,想想便也作罷。
思來想去,内心堵得慌,隻好去素玉軒找韓千雅了。
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的他隻要有問題,就會想找韓千雅,他知道哪怕她不能給他一個解決辦法,也能用溫柔熨帖他焦躁的心情。
韓千雅聽着景逸出聲抱怨:“這事兒原本該是太子的事,怎的還叫上我們兩個,本王已有些時日沒關注過朝事了,這澧縣的旱災與其他的還不相似,我倒是頭疼了。”
他三言兩語把在朝堂上和景楓受訓的事說了出來,韓千雅心裡冷笑着,就這麼多時日不關心朝政的人,還天天想着把江山收入囊中,這不是癡人說夢麼,大周朝要是真讓景逸這種人把持朝政,那才是自取滅亡,離亡國沒有多時了。
她哄着景逸:“王爺無需焦心,這治理旱災已是千年的問題,又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您慢慢查閱書房的史書,說不定能從中獲得許多經驗。”
景逸聽着也點頭,覺得很有些道理:“剛才是本王急壞了,一下子沒想到這上面來,玉娘為我操心了。”
韓千雅還能說什麼,此時隻需要無言,溫柔地對着景逸微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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