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箐還在低頭看那本書。随口道:“看得懂啊。”
接着,她才感受到鐘明的視線,擡頭見他神情嚴肅地盯着自己,這才解釋道:
“啊……你說語言是嗎。”她将書拿起來,指着上面的文字道:“這應該是德語的前身在某個時間的變種,我之前學過日耳曼語,跟這個差不多。所以勉強能看得懂。”
鐘明微微睜大了眼睛。
見他不說話,葉箐還以為他被自己吓到,有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有點奇怪吧。一般人都不會學這麼小衆的語言……我、我就是喜歡研究這些有的沒的。”
她擡眼看了看鐘明,擰了擰唇,有些猶豫地說:
“其實……我的腦子有一點毛病。”葉箐擡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我的大腦結構異常,導緻某些區域的活躍程度異常,這些區域會不斷得存儲壓縮信息。”
她抿了抿唇,道:“簡單地來說。我患有超憶症。”
鐘明的微微皺起眉。
葉箐道:“因為這個病,我能非常高效率地學習,所以我覺得也沒什麼不好……但是因為儲存的信息太多,我的大腦時常處于檢索信息的狀态,就連睡眠的時候都無法停下,所以我一直有睡眠方面的問題。”
她歎了口氣。聞言,鐘明想到葉箐在遊戲期間曾經服用過助眠藥物的事情。
葉箐笑了笑,道:“沒想到變成npc之後這個症狀倒是好轉了不少,也算是因禍得服了。”
鐘明沉默。接着,他擡起眼,視線落在葉箐手下的書本上:
“……也就說。”他看向葉箐:“這種語言是曆史上真實存在的?不是編造?”
葉箐皺起眉,低頭看了看,道:“應該是的。雖然我學過的語言和書上的這一種有所出入,但從語法的嚴謹程度和詞語構成上來看應該就是日耳曼語前身中的某個變種。”
聞言,鐘明微微屏住了呼吸。他斂下眼,想起了那天在森林裡公爵口中關于自己的童年的那些故事。
如果恐怖屋裡的語言是真實存在的,那公爵會不會也是曾經真實存在過的人?
他有父母,有過童年,說不定在很早之前他也曾是人類。
想到這裡,鐘明腦中突然閃過許久之前纏在自己腰間的那根觸手,不禁抖了抖。
現在……現在顯然不是了。
葉箐見他想的入神,問:“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鐘明回過神來:“沒什麼。”他看向葉箐:“你知道這個語言具體出現在哪個時代嗎?”
如果公爵曾是真實存在的人類,那麼他應該也有自己的故事。鐘明皺了皺眉,如果能知道公爵的名字應該能夠推理出更多信息,畢竟西方文化中貴族的姓氏就那麼幾個,而且彼此都有某種程度上的關聯。
葉箐想了想,道:“光靠語言的話不太看得出來。但是如果有其他輔助性的材料,說不定能推測
出來……比如說有描述曆史、人文,甚至自然地貌一類的書,應該都會有幫助。()”
曆史人文方面的書≈hellip;≈hellip;鐘明突然想到了四樓公爵書房中的那一排書櫃,和上面碼的整整齊齊的大部頭,心中微微一動。
書的話我可以想辦法。10[(()”
鐘明垂眼思索。突然,他動作一頓,緩緩轉頭看向葉箐:
“等等。”鐘明微微皺眉:“你不是學動物行為學的嗎?為什麼會對歐洲曆史也有了解?”
葉箐眨了眨眼睛:“我本科是學的古代歐洲文學藝術與宗教曆史。”
鐘明:……
看着青年被噎住的表情。葉箐愉快地彎了彎眼睛。似乎有點明白那個叫李逸之的男仆為什麼會常常逗弄對方。
有點像是家裡養了一隻舉止優雅的波斯貓,平時總是用高冷的姿态勾引着兩腳獸,卻在某次粗心跌下沙發後猝不及防地露出了摔懵了的可愛表情。讓兩腳獸完全把持不住,要把他親的喵喵叫才罷休。
“原來是這樣。”鐘明擡手揉了揉額角,放棄去想葉箐是怎麼從人文學科跨專業到動物行為學,低聲道:“總之,我今天看看能不能拿到些書出來。”
葉箐驚訝:“是嗎?從哪裡?”
鐘明放下手,沖她笑了笑。
夜晚,鐘明端着餐盤走在樓梯上。
深沉濃重的夜晚籠罩了整個大宅,他緩步走上階梯,來到四樓,端着今天的甜點與紅茶走到了書房門口。餐盤上,裝在精緻瓷質茶杯中的紅茶熱氣蒸騰,水汽似乎比往常要濃一些、
鐘明推開大門,走進書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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