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萊斯,你在擔心我的寶貝?”西維爾綠眸劃過抹暗芒,鋒利的薄唇開啟,面上的神情已經談不上多友好了。
即使是他忠心的副官,也不能觊觎他的寶貝。
“當然。”奧萊斯本能地察覺到危險,但他依舊點了點頭,誠懇地勸谏,“先生您知道的,祁少爺是無辜的,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才想出來綁架這一下下策。計劃不是等結束之後,将祁少爺完璧歸趙嗎?”
“計劃變了。”西維爾銳利陰郁的目光又恢複如常,他将視線轉到油畫上,怎麼看怎麼覺得金發的天使應該是黑色的發,藍色的眼睛也比不上黑色清澈。
“初初已經答應與我結婚了,他将會是我的新娘。”西維爾自動忽略了剛剛才被祁初之拒絕,擅自扭曲了事實。
他說這句話的聲音低沉暗啞,染着愉悅的笑意,是讓人耳紅心跳的煽情性感。
“???”奧萊斯臉上一片空白,他已經震驚地做不出一絲表情。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我的小寶貝使用暴力的,剛剛隻是我們之間的一點小情趣。”西維爾笑着從褲子口袋中摸出一個款式複古的銀質煙盒,拿出一根煙叼在嘴中點燃。
“哦對了,我忠誠的副官還是單身,是不會明白愛侶間的小情趣的。”西維爾毫不留情地戳奧萊斯的傷口。
作為帝國軍部聞名的金發美人——奧萊斯·溫司爾特,一個追求者也沒有。原因就是他脾氣火爆又毒舌,是朵紮人的玫瑰花。
被戳中傷疤的奧萊斯覺得心累,又是想辭職的一天。他已經不想聽上司的炫耀了,也不管現在是不是淩晨該睡覺的時間了,直接戳開光屏,彙報起後續工作。
“先生,停車場車輛的AI和帝國大廈的實時監控已經被幹擾,确保任何人不會尋找到祁少爺的行蹤。祁少爺的那輛車也由路易斯開到了邊界銷毀。”
“很好。”西維爾滿意地點了點頭,“我不想在我的婚禮前被任何人打擾。”
“……”奧萊斯微笑,他才不信什麼結婚的鬼話。他還是單身,比他可怕一百倍的上司憑什麼與精緻可愛的小少爺結婚?!
“先生,祁少爺的那輛車是他的哥哥送給他的生日禮物。祁少爺和祁初之的感情非常好。”
奧萊斯言外之意是祁念之如果知道了是西維爾下令弄壞了自己的生日禮物,一定會非常生氣的。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他不高興,也不讓糟心的上司高興。
“……”西維爾眸子一眯,被白霧遮掩的臉上閃過抹不悅。他用力吸了口煙,猩紅燒過,長長一截煙灰落在了地闆上。
西維爾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獨占欲要比尋常人強上百倍,甚至到了可以稱之為變态的地步。
平日裡,沒有什麼東西讓他想要占為己有,他的占有欲就成了無用的擺設。
而現在,祁初之的到來,讓他的占有欲有了用武之地。哪怕他理智上明白兄弟間互送禮物很正常,尤其祁初之與祁念之還是雙生子,關系要比尋常的兄弟更親密些。
可他就是高興,非常的不高興,甚至暴躁地做些什麼,來确認他得之不易的寶貝是完完全全屬于他一個人的。
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西維爾又深深的吸了口煙,之後将煙蒂扔到地上,皮鞋碾滅那抹猩紅,“一輛車而已。如果他喜歡,我可以把整個星球的所屬權改成他的名字。”
“……”奧萊斯。
“讓他們密切關注溫家與祁家的動靜。”西維爾想了想,加了一句,“祁念之單獨分出一組人監視,我需要知道他每分鐘都做些什麼。”
奧萊斯正在光腦上标記,聞言詫異地擡頭看西維爾,“祁初之?溫餘那邊用特别關注嗎?”
“不用,靠家族的草包而已。”西維爾語氣輕蔑,他轉身往主卧走,“我去陪寶貝睡覺了,明早沒什麼大事不要來打擾我。”
“……”人話?聽聽這是人話嗎?奧萊斯氣得眼白都紅了,恨恨地戳開光屏找出寫了一半的辭職信。
辭職,明天就辭職,就是去種地也不給西維爾這個暴君當牛做馬了!
主卧的兩扇大門因為沒有門鎖而虛虛地掩着,西維爾輕輕地推開道足夠自己進去的縫隙。
卧室的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他還是特意放輕了腳步,怕聲音會驚擾到熟睡的人。
西維爾就跟隻有着厚厚肉墊的大貓一樣來到了床邊,他坐在松軟的床褥上,微微的凹陷沒有驚擾到熟睡的人。
他借着牆角裡昏黃的地燈,看被天鵝絨被簇擁在其中的小人兒。
祁初之醒着的時候,一雙眼睛是最奪人眼球,反而讓人忽略掉他精緻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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