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設計的?陳晨……你真是……我發現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士别三日,當刮目相看啊!”陳晨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先試試行不行吧。”“行,太行了,我每天騎馬,正愁沒有合适的衣服呢,我要試一下,你去鎖門。”槿秋激動的抱着衣服跑到床邊。她剛要脫下外衣,卻聽院子裡響起了自己的貼身丫鬟紅果的聲音:“小姐,小姐,不好了……”槿秋一怔,丢下衣服奔向門口:“怎麼了?”紅果的語氣已經顫抖成一團,上牙打着下牙:“小姐……死人了,死人了……”“什麼死人了,誰死了?快說清楚。”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難道是爹爹和哥哥?“是酒莊,酒莊出人命案了。”紅果拍着胸口,面色恐懼。“我去看看。”莫槿秋大步往外走,陳晨趕忙緊跑着追上。酒莊内已經亂作一團,陳晨進門的時候,屋裡聚集了不少人。主母莫龐氏已經吓得癱坐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官府的衙役、仵作正在檢查酒杯、酒壺;地上躺着一個中年男子,已經七竅流血而死,旁邊一個與他有幾分相像,卻年輕些的男人正在嚎哭、痛罵,看樣子應該是家屬。作者有話要說:☆、好友莫槿秋“哥哥呀……你死的好慘哪……我們隻是來品酒,怎的就要了你的命呀?咱們跟莫家無冤無仇,他們為什麼要用毒酒毒死你呀……”莫槿秋掃了一眼地上的屍體,握緊了雙拳強迫自己鎮定,說不害怕是假的,普通人有幾個敢瞧的,連店裡的夥計都躲到了牆角。叫來掌櫃的一問,原來是這樣:下午,這董家哥倆來酒莊品酒,點名要窖藏了三年的那一批西域水晶葡萄酒。掌櫃的想,反正現在所剩的葡萄酒不多,那批酒也快要拿出來賣了,就讓他們嘗個鮮吧。誰知董大先品了兩口就放下酒杯,說味兒不對,董二還沒喝,疑惑的問,怎麼不對?沒等董大說話就一頭栽在地上,七竅流血而死。一個捕頭問道:“酒壺怎麼摔碎了?難道你們莫家要毀滅證據。”掌櫃的誠惶誠恐的答道:“官爺,小的們哪都沒動,那酒壺是董二爺摔得。”董二見捕頭問話,站起身抹抹眼淚答道:“剛才小人見哥哥死了,一時沖動,就把酒壺摔了,不過,哥哥的酒杯裡還有半杯,我的一杯酒還沒動。”仵作說道:“葉捕頭,屬下已經用銀針試過,殘留的一杯半酒都是有毒的,具體什麼毒不敢确定,但是照死者的死亡速度和七竅流血的狀況看,可能是□□。”捕頭看了看周圍也沒有什麼可疑的東西了,确定董大是喝了毒酒身亡,隻是何人下毒還有待确定。“莫家人可還有話說?”槿秋瞧了一眼癱坐的娘親,硬着頭皮上前道:“葉捕頭,我們莫家酒莊開了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何曾出過毒酒,再說我們與他無冤無仇,根本不可能下毒害他,這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請捕頭明察。”“不是說這批酒窖藏了三年麼,或許酒本身就有毒,而你們不知道。還有可能就是這些洋酒的儲存方法不對,導緻裡面有了毒素,我們隻能帶人回去詳查了。來人,把莫家相關人員全部押入大牢候審……”槿秋急得額上冒了冷汗,正要求情,卻有一個白淨的公子走了進來:“發生了什麼事?”陳晨一看來人,吃了一驚,這不是昨天騎在霹靂上的公子麼,他是郭凱的朋友,追風社的人。來人正是羅青,他剛從馬球場回來,身上的隊服還沒有換,經過這裡發現很多官差包圍着,就順便進來看一眼。“羅公子……”葉捕頭一看是他,就趕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羅青的父親是京兆少尹,也就是葉捕頭的上司。這年頭京兆尹不好當,京城裡别的不多就是大官多,若是掉下來一根檩條砸到五個人可能就有三個是當官的,剩下兩個也許就是官家的親戚。一旦有了糾紛,就把京兆尹推到了風口浪尖,尤其是碰上兩頭得罪不起的,就得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在京兆尹沒有超過三年的,不升也就被貶了。唯獨本屆京兆連任五年,因為他想了個辦法,奏請皇上說自己事情太多,忙不過來,請求設個少尹之職,得到了批準。于是,功勞自己占,黑鍋少尹背,他這五年沒動彈,少尹卻是換了八個,最快的一位沒滿一個月就下台了。羅少尹科舉出身,老實的讀書人,不十分聰明,做這個七品官快半年了,還算有驚無險,這其中少不了兒子羅青的功勞。羅青心思缜密,比一般孩子早熟,遇到棘手的案子他就參與進去,幫老爹出一把力。葉捕頭也很喜歡這位公子,有時自己疏漏的地方,經他提醒就能恍然大悟,迅速破案。所以一見羅青,他趕忙把事情經過叙述了一遍。他們說話的時候,陳晨蹲下身子去看地上的屍體,想從中發現些可疑之處,剛從警校畢業那會兒,她在刑警隊實習,也跟着破過幾個案子,對屍體不是特别害怕了。但是古代的女子有幾個能有這種膽量的,她的做法讓周圍的人大感意外,羅青問道:“你想幹什麼?”“不幹什麼,查看一下有沒有可疑之處。”陳晨很自然的答道,擡起頭看向羅青。“你是郭凱的……”羅青吃驚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女子。“我有自己的名字,我叫陳晨,請你以後不要把我列為郭凱的所有物。”葉捕頭暗自皺眉,這事還真不好辦了,莫家樹大根深,聽說跟六王府有些關系,如今跟着莫家大小姐一起來的姑娘竟然跟郭家有牽扯,看年紀也隻能是郭凱的未婚妻了。這種案子怎麼可能查出真相,一般也就屈打成招了,可是莫家不好惹呀……羅青看出了葉捕頭的憂慮,隻是他的想法卻又深了一層:莫家的葡萄酒供應着皇宮和各大王府,一起毒酒案若是不能查個水落石出,别說爹爹的官位,隻怕腦袋都難保。若是讓掌櫃的頂罪,莫家必不能應,那就等于說明他們的酒有毒。若是說董大不因酒而死,而是吃了别的東西,可是兩杯殘酒中驗出有毒,董二也是大商戶,不好打發的。尤其是這事牽扯到皇上喝的酒安不安全,必須要有讓人信服的理由。可是誰會下毒呢?莫家應該不會這樣砸自己的招牌,董二也不可能害死自己的親哥哥,再說當着這些夥計的面,就算他要下毒也無從下手。難道是某個夥計在取酒的路上下了毒?“是誰去酒窖裡取酒?”羅青問道。“是我。”一個小夥計低着頭站了出來。“你如何能證明不是你在路上暗中下藥。”小夥計擡頭驚恐的答道:“大人,小的是去抱來了一壺酒,在這屋子裡當着大夥的面開封的,小的沒有下毒啊。”槿秋說道:“大人,我家酒窖裡還有很多這種酒,不如再讓夥計去拿一壺,看看有沒有毒?”羅青點頭,這次掌櫃的親自去拿,衙役跟着監督,不多時三壺酒拿來擺上桌子,一一打開由仵作用銀針試毒,銀針沒有變色。槿秋松了口氣:“大人,你看到了,我家的酒都是沒有毒的,董大爺的死與我家葡萄酒無關。”董二一聽這話就急眼了,跳到槿秋面前大罵:“賤死的小婆娘,你家的酒沒毒,我大哥怎麼死的。進門的時候還好好的,你們這裡的夥計都見着了,就是喝了半杯酒之後,成了這樣,你還敢說跟你們沒關系,青天在上,你們害死我大哥,還不承認,一定不得好死。大哥呀,你做了冤鬼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哪……”董二把槿秋逼退到牆角,又坐回地上哭他大哥。羅青無奈的和葉捕頭對視一眼,天色暗了,屋裡點起了蠟燭,外面衙役燃起火把,隻能先把相關的人收監候審了。也許還要仵作驗屍,其實也沒什麼好驗的,人必定是毒死的,隻是這毒是怎麼來的,不好查明。葉捕頭嘩啦一抖手中鐵鎖鍊:“莫夫人,對不住了,莫大當家的沒在,隻能把你帶回去和這些掌櫃的、夥計都一起收監候審,沒别的辦法了。”“慢着,”槿秋攔到莫夫人身前:“我娘身體不好,你們要抓就抓我吧,我也是莫家人,抓我也一樣。”“原來兇手是你。”陳晨突然一聲爆喝。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啊,點擊比收藏數高好多啊,偶的小心肝求虎摸☆、巧破毒酒案“原來兇手是你。”陳晨突然一聲爆喝,捉住了董二的手腕。衆人齊齊看了過去,董二也是猛然愣神,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和驚慌。這一閃而過的驚慌讓陳晨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她此刻緊緊盯着他的眼睛就是想捕捉一點蛛絲馬迹。“你胡說,這是我親哥哥,從小我們哥倆相依為命,我怎麼可能害他?”董二大叫。“我問你,你袖子上為什麼濕了一塊?”陳晨犀利的目光緊緊鎖住董二的眼神變動。董二低頭瞧了一眼自己左邊的袖口:“剛才擦眼淚濕了的,這有什麼,你少在這胡扯。”陳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我隻說你袖子濕了,并沒說哪隻袖子,你怎麼知道是左邊這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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