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規培群裡搜索頭像,發現隻有婦科周振大夫的頭像是殺生丸,不過昵稱還有個性簽名都不同。應該不是同一個人。兔子不吃窩邊草,我确定後不是本院的人,才敢放開膽子聊天。我發了一張我的腿照,還美顔了一下,足夠誘人了。那邊也發來一張圖片,是遮住臉的,寬闊壯碩的臂膀還有緊繃的腹肌呈現在眼前。
我掩面竊喜,一時忘了回複信息。
“想見面嗎?”那邊回複。
他提到見面,我卻猶豫了。寂寞好奇的心情卻又蠢蠢欲動,我久久沒有回應。那邊又發來消息:
“又是一個滿嘴黃腔,卻膽小如鼠的……慫包。”
我不服氣地咬了下唇,回道:“要來喝一杯嗎?”
“呵呵,膽子不小嘛。不怕我吃了你嗎?”
“叫阿姨!”
“嘴硬。地址發過來!”
我蜷在毛毯裡,思忖片刻,最終決定做一件冒險刺激的事情,便把地址發了過去。
“等着,讓你求饒!”他發了個ok的表情,便再也沒有回複。已經接近淩晨12點了,綠地i?濟南的标識褪去,變成五顔六色的流星般的光流滑向地面,最後閃現一個goodnight的标識就熄滅了,綠地也是需要休息的。醉人的睡意漸漸襲來,期待、緊張、興奮、恐懼的心情在漫長的等待中消失殆盡,合上眼不知過了多久,手機才響起一聲提示音,“不好意思,有急診,做了一台手術。”
“你值夜班?”
“嗯”
我緩緩地舒了口氣,感覺他肯定不會來了,雖是消除了與陌生人見面的恐懼,但也有些許遺憾。關上手機,室内又是一片烏黑,死寂的夜,靜得連歎息聲都那麼清晰。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咚咚的扣門聲響起來,很輕,卻很清晰。我的心砰砰地跳動着,感覺那顆心髒離胸壁的距離越來越近。我遲疑地起身,沒有開燈,我慫着膽子貓步到門前,猶豫要不要開門時,他又輕輕扣了下門,似乎感覺到我就在門後,試探我一般。我屏息緩緩地打開門,一個高大壯碩的身影映入眼簾。印着骷髅頭的黑色口罩遮在他的臉上,銀色鏡框在走廊裡幽暗燈光的映襯下泛着柔和的光。
他的手裡提着一個盒子,應該是酒水。我膽怯地側一下身,他拎着酒走了進來。進到卧室,他坐到了床上,身體略向後傾斜,雙臂撐在床上。這樣幽暗的環境,倒是能很好的緩解尴尬的氣氛。
我緩緩地走到他面前,試探性地伸手去摘他的口罩,見他沒有躲閃,我便大着膽子摘了下來。我有點夜盲症,不大能看清他的臉,隻看得出一個貌似俊美的輪廓。見他一動不動,我放松地舒了一口氣。我轉身想把口罩放在桌上,他突然猛地撲過來,從後面把我抱在懷裡。這巨大的沖擊力令我頓時驚慌起來,我緊緊地閉着眼睛,任急速的心跳聲響徹整片空白的腦海。
我深吸一口氣,尴尬地笑笑,說道:“不如坐下來,先聊聊?”
他的頭埋進我的頸項間,冷笑一聲,沉着嗓音說道:“害怕了?我下手術這麼晚還來看你,你難不成隻想跟我聊聊天?”
暧昧的氛圍在夜裡肆意蔓延開來。當他摘掉眼鏡,像個野獸一樣撲向我時,我反而徹底慌了。我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一陣鑽心的痛感讓發昏的頭腦頓時清醒起來,我試圖掙開他,他卻更加用力。我一時吓得哭起來,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他愣了一下,遲疑地從我身上離開。他用毛毯把我蓋了起來,還塞了塞毛毯邊邊,把我裹的像一隻毛毛蟲。
我看向他,他正托着腮無聊地瞪着我。他看着小聲啜泣的我,竟無奈地笑起來。“哎”他搖搖頭,失落地說道:“大晚上不休息,下了手術身心疲憊,本想放松一下,卻在這陪你一個雛鳥調情。”
我撇撇嘴,不滿地說道:“異性之間隻能那個才算交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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