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你怎麼回來了?”祁風問道。
“你……還能撐得住麼?”
“還能撐得住。”
“不是大小姐派的人,他們沒想到我會武功,掉以輕心,再加上你将人都引在了這裡,我便帶着秀珠逃了出來。對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白姑娘可記得你上車後向我揮手?那時他們其中一個用手擋住我,我看見他手腕裡側并無标識,大小姐的人,手腕處都有個豎紋标識。
我當下便起了疑心,但你和秀珠小姐已上馬車,我不敢輕舉妄動,便隻能悄悄追來,誰知半路被他們發現了。”
我四處看了看,道:“走,先去接上秀珠。”
我帶着祁風回到剛才那片樹林,我們走到那塊手帕下,樹下卻空無一人。
“我明明将她放在這裡的,她人還昏着,怎麼會不見了!”我焦急道。
“會不會是秀珠小姐自己醒來去找我們了。”祁風說道。
“會嗎?”我焦急地四處看着,“我們分頭去找她,半個時辰後若找不到就先回這裡再想辦法。這塊手帕看見了嗎?找不到就先回這裡。”
祁風點了點頭,向東南邊去,我則轉身向北邊去。
“秀珠!秀珠!”我大聲喊着,林子裡隻有沙沙的樹葉聲回應着。
半個時辰過去了,我将北邊的林子搜尋了遍,也沒找到她,便打算先折返回去,遠遠竟看見約定的地點隐約有火光閃爍,我瞬間生了戒心,爬到樹上,也沒看得太清,所幸這片林子的樹木都有些年頭,枝繁葉茂,樹幹生得粗壯,樹與樹之間枝條交錯,再加上我的輕功,倒比在地上走還要方便一些。
離得近了,我才看見拿着火把的人是祁風,剛想跳下去,又轉念一想,他是從哪兒搞來的火把,我之前便是從東南方向逃出來的,那裡一片黑暗,鮮無人煙,連個鬼影都沒看到,我想着,便在樹上坐了下來,暗暗地觀察着。
又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一個黑衣人不知從哪兒鑽了出來,站在祁風身邊同他耳語,他們竟是一夥兒的!
開始他們說話的聲音很低,再加上這林子裡的風聲,我根本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後來他們突然大聲争吵了起來。
那黑衣人掏出一把刀來,大聲斥罵道:“你别以為你是大小姐的人,我便不敢殺你,你休想給我玩什麼花招,說約好了在此處,都快一個時辰了,怎麼還不見她人影?”
她?說的是我麼?
我聽見祁風說道:“我沒耍花招,約的就是在此處,至于人為什麼沒來,說不定是那大羅金仙庇佑,成功逃了去!”
“你還敢嘴硬!”那黑衣人作勢要劃他的脖頸,我手裡的石子正蠢蠢欲動着,黑衣人突然又移走了短刀,笑道:“大家都是自家的兄弟,我知你想的是什麼,今夜将主子交代的事辦妥了,秀珠小姐自會安然無恙,說不定主子還會将她賞給你。不,不應該再叫小姐了,殘花敗柳一個嘛,留在相府,污濁了我們主子名聲。”
留在相府?污濁名聲?我正想着,祁風卻突然出手将一枚短刀刺進黑衣人的大腿深處,道:“在這裡等白青姑娘,本就已是我無奈之舉,我身份低賤,成了小人叛徒不礙事,你竟膽敢羞辱秀珠小姐,我知我活不過今日。但我死之前也定要将你這垃圾帶着。”
“你……好哇!”那黑衣人捂着大腿,跌坐在地上,然後狼狽地向林子深處爬去。
我心下頓時明了,可是怎麼通知祁風我在樹上呢,左想右想都沒想出合适的法子,正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之時,突然摸到腰間一塊蛇形的符,那是我向白淩要來的。因為覺得好玩,也是想留個紀念。
我将那蛇符對準他扔了過去,他「哎喲」了一聲,低頭看見了蛇符,正欲擡頭找我之時,後面來了一個人,問道:“怎麼了?她來了麼?”
“沒……沒想到這大晚上的樹上還往下掉鳥屎。”我看着祁風暗中将蛇符踩在腳下。
“大驚小怪。”那人說着又轉身回去隐在樹後。
祁風見左右退去,仍不敢擡頭,隻擡着雙眼往樹上看,我靠在樹上沖他緻意,看見他用手指暗中比了個「三」的手勢,難不成就埋伏着三個人?我當下便松了神經,三個人而已,幹嘛這麼緊張。
人不可以自大,我回想起那個片刻提筆寫道。
我嗖地一下從樹上跳下來,誰知樹後竟生生跑出了幾十人,那「三」竟是指三十人!
無奈,隻能硬着頭皮上了,祁風見狀也将手中火把甩動,不一會兒就燒着了幾個人的衣服,我拿着鞭子左右開弓,順勢放倒幾個,祁風同我背貼着背,其他人将我們圍起來,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打得最暢快淋漓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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