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問過祈然,當初見到我的臉時,有沒有覺得厭惡或恐懼。他笑笑,眼裡卻沒有笑意,說:“絕美的臉,才會讓我覺得厭惡或恐懼。”我楞了楞,終于知道他是在說自己。我手握着銀票三步并做兩步蹦到客棧老闆面前,揚聲道:“老闆,我們要住店。”恩,有錢的感覺就是好!象在現代,那個吝啬的老爹明明有錢到可以買下一個城市,可是偏偏就不給我和哥一毛多餘的錢,美其明曰:享受生活。什麼包車接送,保镖護航的陣仗,我是壓根連影兒都沒見過。隻有回家才能見到的那棟豪宅和爸爸偶爾帶我們去參加的上流宴會,才會讓我想起自己也是有錢人家的孩子。果然,有沒有血緣關系,待遇就是差了一截。我笑笑。那個人啊,永遠都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請問客官要幾間房?”“兩間,要上房知道了嗎?”我晃了晃手中厚實的銀票道。“好勒!”掌櫃一聲吆喝,“帶幾位客官去天字一号、二号房。”我信步在前面蹦走,祈然頗有些無奈地笑道;“你做什麼高興成這樣?小心腳下,莫再摔交了!”我回頭狠狠地瞪了祈然和在旁眼露譏笑的步殺一眼,恨聲道:“都說了那是意外了,再提摔交我可要翻臉了!”想起幾天前那場意外我就火大。那天是個趕集日,街上人來人往的,無視祈然和步殺一副看怪物的表情,我正好奇地買了個古代的糖人兒又舔又咬又摸地研究着。忽然,街上起了陣混亂,原來是有匹馬驚了。眼見當街有個小男孩吓傻了就在那馬蹄底下,我管不了三七二十一,箭步沖上去搶救。本來依我的身手,這種行為絕對是小case,可誰料我那新穿上的古代士女裙和繡花鞋根本不能跟牛仔褲和運動鞋的矯捷相提并論,還沒跨出兩步我就被拌了個狗吃屎,那糖人竟也全擦在了臉上紗布上。眼看我就要和那小男孩一起成為馬下亡魂,我吓得閉上了眼睛。下一秒卻感覺自己已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睜眼,對上一雙藍眸。祈然的眼中挑釁]我湊到步殺身邊,輕聲問:“你認識那個瘋子嗎?”“認識。”他面無表情地回答,“一年前被我殺掉的王守躍的兒子。”“這麼早以前的人你還記得?”我訝意地道,因為步殺對他不感興趣的人事是絕對不會花一分腦細胞去存儲的。他低頭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回答:“他本也是我的目标之一。”“那……您老會這麼好心放過他?”步殺的眼中已經開始積聚不耐的怒意了,我卻仍是不知好歹地用好奇寶寶的眼神直瞪他。“我沒興趣殺已經瘋掉的人。”他終于妥協,回答。果然,我所料不差。一個瘋掉的人又豈會知道步殺在哪裡,更不可能剛好在有人認出步殺的當口突然殺出來,這顯然是一個早就布好的局。雖然,我不得不說,這是個挺爛的局。我點點頭,随即斂起笑容,沉聲問:“那下面那個呢?你認識嗎?”步殺的眼神瞬間郁結起來,冷笑道:“不認識。不過也不差了。”他一個翻身,躍到樓下已然走空一半的大堂。剩下的各個都手握兵器與正中央的步殺對視,眼中充滿怨恨。唉,想他老兄在一個客棧裡就能找到這麼多仇家,也真不枉他天下第一殺手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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