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我。”伽藍反應慢一拍地點了點頭,等大腦反應過來他的話,猛得瞪大了眼睛。“哈??!!”她驚道,“你說誰是神子?!我?這怎麼可能?!”宇飛微笑地揉了揉她的頭發,忍住笑,繼續問道:“赤非仍在她體内嗎?”“是的。”那聲音終于有了絲無可奈何的起伏,“魂肉分離的時候,她殘留了太多感情在那個世界,以緻于幾乎耗盡了她所有的真元,若神子大人在那個時候離去,她必會魂飛魄散。所以……”宇飛心中一震,太多的感情……殘留了太多的感情在那個世界,是這樣嗎?他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理性地思考:“伊修大陸沒有神子會如何?”那聲音頓了頓:“韓公子可知天星流派的宗旨?”“引地獄烈火,燃盡世間罪惡?”“沒錯。”又是一聲輕歎,“然公子可知其背後有着怎樣殘忍的含意?”這一次不待宇飛回答,那聲音又自行續道:“想必你已知道,天星流派每一代神荼成為星魂的必經之路便是學藝,擇主,輔佐,争霸。但除了每一代星魂,卻沒有人知道,神荼成為星魂還有最後一個條件。那就是……”宇飛感覺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是因為聲音的低沉,還是伽藍越來越濡濕的手心。“那就是殺掉主人,讓天下重歸紛亂。”宇飛倒吸了一口冷氣:殺掉主人?!這麼說,風亦寒認主的最後結果,是殺了臨宇?怎麼可能,這世間怎會有這樣的門派,這樣的規定?宇飛緩緩将目光移向臉色煞白的伽藍,她卻拿茫然,一無所知的表情看着他。宇飛心中一痛,移開了目光。風亦寒知道這個條件嗎?他會為了師父的命令,門規的限制,而殺了他最愛的人嗎?還是拼命抗争,最終卻落個不得好死的結果?仿佛猜到了他心中的疑問,那聲音柔聲道:“在原來的曆史軌迹中,天星流劍派在伊修大陸長盛不衰地流傳了八代,卻最終結束在設計有人說,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隐隐的傷感。伏特加是一種很烈的酒,即便是徐冽,喝不到兩瓶也會倒下去。更何況從來滴酒不沾的伽藍,喝了滿滿兩杯。伽藍靜靜地趴在桌子上,兩頰泛紅的臉向着他,均勻吐息,隻是轉眼的瞬間已睡得很沉。徐冽伸出手,指腹輕輕擦過她的額頭、鼻梁、微燙的臉,最後停留在紅豔小巧的唇上。“伽藍……”徐冽輕輕叫她,伽藍隻是發出一個含糊的音,連姿勢也沒變。徐冽的呼吸慢慢急促起來,他不知道是因為酒精還是其他,氣息變得如火般熱。他低下頭輕輕碰觸她的唇,啄吻她,一下又一下。他其實知道伽藍會醉的,他其實應該阻止伽藍喝酒,可他沒有,甚至帶着雀躍期待的心情,看着她因吞咽那透明的液體而嗆咳,滿臉通紅,雙目迷離地看着他,仿佛動情至深。徐冽,你越來越卑鄙了。他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着,然後一手托住伽藍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直到伽藍因為缺氧無意識地掙紮,他才放開。唇因為吮吻而紅得嬌豔欲滴,仿佛一把火,從他的體外燒到體内,小腹上有一股熱流呼哧哧竄上躍下。酒精的作用讓他興奮加倍,呼吸變得急促而渴望,像是饑餓的野獸,迫不及待地想将眼前渴口的獵物吞進腹中。徐冽知道自己想要伽藍,想要這個本就是他妻子的女人,而且一刻也不想等待。他知道自己這樣做很卑鄙,婚内迷奸,是他以前想都不會去想的不齒行為。可是,當今日上午他在伽藍房中看到她打包好的行禮時,怒火瘋燃,被背叛的恨,被抛棄的痛,讓他腦中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嗤一聲被燒斷了。他要留下伽藍,不惜一切把她留在身邊,哪怕代價是她的恨,也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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