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七的花期不知道是不是和他常年用藥有關系,他沒有經曆過一次完整的花期,這也導緻了,現在顧北嶼這次的花期,來的十分迅猛。
等他再次從睡夢中被折磨醒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渴的要瘋了。
翻身下床想去取水喝,卻沒想到自己腳軟無力,直直的摔倒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悶響,還沒起身,就看到男人沖了進來。
“你,你怎麼了?”
司徒玦想把人抱起來,可離的越近,顧北嶼身上的香氣對他的影響就越嚴重,恍惚之間,他竟然都看到了顧北嶼眉間血紅的朱砂痣了,明明,是個還沒破身的哥兒真是癔症了。
“渴。”
地上涼的厲害,可卻恰好能解顧北嶼此刻身上心裡的燥熱。
他把自己整個兒貼在了冰冷的地面,想以此來降降自己的體溫。
看他這樣,司徒玦蹙着眉,又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這才接近少年。
“起來,這樣你身子會受不了。”
明明是影衛出身,可這身子卻嬌弱的厲害。
上次那頓闆子,遲遲沒好,雖然顧北嶼沒說,可司徒玦卻偷偷去過他的住處探過,知曉他在那之後足足燒了好幾日,即便他日日去幫他換藥,喂他吃藥,也拖了好幾日才不燒。
“熱,這樣,舒服。”
顧北嶼半眯着眼睛,他已經認不清眼前人是誰了,這花期的火,當真是要把他燒得理智全無了。
少年在自己的懷裡,把身上的亵衣扯得散亂,司徒玦本是不想看的,可他卻不經意掃到了他腰間一處咬痕,心頭一顫。
那是,别的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他這樣小心翼翼對待的人兒,竟然已經被别人采了花?
抱着人的手臂不禁收緊,一種被背叛的感覺直沖腦仁,叫他呼吸不過來。
而那根一直緊繃的弦,終還是斷開了。
……
哥兒的花期若是想緩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采花人采了自己的花。
隻是,這采花的過程,是溫柔如水還是暴躁如雷,都是采花人掌控了。
所以在司徒玦意識到身下人已經昏迷,氣若遊絲的時候,已經晚了。
“阿,阿嶼?阿嶼,你怎麼了?”
少年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生氣,也無法給他任何的回應。
司徒玦這會兒也才想起來,自己剛剛都做了什麼。
顫抖着雙手,他見過許多人流血,更見過許多的死亡,可他從來沒像此時此刻這樣怕過。
“主子,夜五來了,您……”
夜一猜到了他們主子會忍不住對顧北嶼下手,畢竟,他從沒見過司徒玦這樣在乎一個人過。
可他沒想過,司徒玦會把人弄成這樣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看司徒玦日日那樣别扭卻溫柔的對待顧北嶼的時候,他這樣當老大的是為自家小七高興的。
畢竟,能被他們主子看上,至少也能不再過刀尖舔血的日子。
可他沒想到,平日對顧北嶼這樣小心的司徒玦,竟然會在他花期的時候這樣粗暴的對待他,這不是采花,是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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