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嶼向來說到做到,即便說的事情可能付出的代價和做了這事兒得到的是天差地别,可他說出口的,他便敢讓其實現。
賀逍子不敢賭,何清月也不敢。
所以即便知曉他們離開之後,這屋裡會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也還是出去了。
可一直到一大一小都已經出去了,邬星星的神思都沒回歸,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師尊,連呼吸都放的極輕。
看徒弟一副傻樣,顧北嶼倒是笑出了聲,又吻了一下:“小星星,回神了。”
附在他的耳邊說的,溫熱的吐息噴灑在邬星星的耳廓上,讓他那一側耳朵迅速升溫,變得通紅一片,不自在的側了側,可顧北嶼怎麼會這樣放過他?
邬星星:“師尊你,欺負徒兒。”
原本因為打鬥消耗了精力的神圖,此刻隻因為少年微微的靠近,便又喚醒了過來。
可他,從沒做過這種事情,隻知道難受,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顧北嶼也看出了他的窘況,勾了一抹笑,雖然時隔了三百年,邬星星也長成了一個成熟的魔尊,可這懵懂的樣子,還是隻留給了自己。
顧北嶼也有占有欲,知道邬星星還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時候,心下也難掩鮮花怒放。
勾着他的脖子,讓他面對面的看着自己:“明明是教你怎麼欺負為師,何時欺負你了?”
邬星星目光閃了閃,若是師尊都這般了,他還忍着,怕真是枉為男人了!
……
“别走了,看着心煩。”
賀逍子沒好氣的看着在屋中踱步的大徒弟。
何清月聽到訓斥,頓了下腳步,坐到了他身邊:“師尊,你怎麼能給邬星星下那種藥?”
賀逍子雖然一直抖喜歡自己的小徒弟,可自己這大徒弟,也是他一直培養的繼承人,他怎麼會不知道何清月的意思?
他不是在怪他下藥,真正怪的是因為他下藥,把顧北嶼推向了邬星星。
可,他也沒想到,邬星星竟然這麼能忍。
那日之後早過去多日了,他見人沒出現,還以為他是找哪個妙齡之人尋歡去了。
都做好了等他再來找顧北嶼的時候,肆意譏諷一番了。
卻不曾想,邬星星是自己扛過藥性最猛烈的時候,然後才強撐着身體找過來了。
别的不說,這小子有此毅力,便是常人不可及的,今後必然是大有作為的。
賀逍子:“你要是實在氣不過,不行為師也給你點藥,把你也送進嶼兒的帳中?”
何清月沒想到賀逍子會這麼直白,他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看着自家大徒弟突然的沉默,賀逍子嗤笑了一聲:
“我當初就知道,嶼兒很難隻有我一個,所以才一直纏着他,就連飛升,都是壓制境界實在壓制不住了被迫飛升的,可沒想到,事到如今,還是防不住。”
顧北嶼那樣的一個人兒,又豈是他想抓着就能抓住的?
當初給他的尊号為“流雲”,便是賀逍子早已預料,他這徒兒就如流雲一般,抓不住,稍縱即逝。
“嶼兒向來心智不定,當初我也是用盡了手段,才叫他眼中隻我一個,可如今……”
賀逍子歎了一口氣,“如今他的身體離不開我們任何一個,邬星星年紀輕,這番也算試煉,清月,今後我們可還得看好嶼兒。”
何清月:“看好?”
賀逍子:“那是自然,難道,你還要等他再收些榻上人,屆時日日等着嶼兒翻牌子才能去侍寝嗎?”
賀逍子翻了翻白眼,他這大徒弟,哪兒都好,就是行事過于死闆了。
雖然作為仙門掌門人沒問題,可平日裡,實在無趣。
要不是他這副皮囊實在不錯,他想他那個小徒兒也是萬萬瞧不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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