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初拿着這個殼子進了酒廠,是去研究A藥的。
“至于咒術師,那是什麼?”松代一樹偏頭看了看五條悟,像陌生人一樣站在他的社交範圍之外。
“五條老師——”入口處傳來少年的聲音,“喜久福買好了——诶?咒靈呢?”
站在他面前的五條悟聽見這個聲音的瞬間就背過身往左挪了一步,一臉坦然地攤攤手:“祓除了。”
“啊?”提着喜久福越過一堆建築垃圾跑過來的少年一愣,“說好的給我們練手呢老師?”
“五條老師?”松代一樹沒忍住面色有點奇怪的看了一眼跑過來的少年。
忽然出現的少年打斷了他們之間關于咒術師的對話,松代一樹其實還挺感謝他的,
自從知道現在這裡時間線起碼後調了十年之後他就想過五條悟現在可能是幹什麼的,但他想了那麼多可能就連後勤組員工信口開河說的守複活點大魔王都想過了,就是沒想到這人能去當老師。
暫且不提這合不合理,夜蛾正道的心髒真的沒事嗎?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APTX4869老神在在,【好事兒啊,你輩分漲了。】
松代一樹:?
不能這麼算吧?
“啊這是?”虎杖悠仁提着喜久福過來才就看見這裡有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他之前從入口處跑過來的時候居然沒有看見五條老師對面還站了一個人。
其實他也不算矮,隻是身形比較瘦削,看起來要比五條悟清減一圈,白大褂空蕩蕩的袖管下露出來一節沒有肌肉的小臂,手無縛雞之力,不像是什麼咒術師。
按道理說,這麼大一個人站在這裡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被看漏。大概是站位角度問題,他正好正在五條老師身後,被他擋在了陰影裡,從他的角度看過去,一下子沒注意到也情有可原。
“我工作的地方比較特殊,”五條悟沒回答虎杖悠仁,反倒是低着頭,把他剛剛說的話還了回來,“教的東西比較危險。”
“為求自保,”這幾個字被他咬的有點重,“學過幾招。”
松代一樹:?
是他的錯覺嗎?為什麼總覺得他好大兒介紹職業的時候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咒術高專什麼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說什麼為求自保未免有些謙虛了,不過考慮到自己現在擱五條悟面前就是一個對咒術界一無所知的普通人,好像這麼說也正常。
就是這句話簡直把他的句式從頭複制到尾,十年不見,五條悟就長進在更加陰陽怪氣上面了是嗎?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門口又跑進來了兩個穿着咒術高□□服的學生,他看着其中那個黑頭發的學生眼熟,沒忍住多看了幾眼。
【這是那誰兒子吧?】松代一樹下意識回避掉關于五條悟的話題,轉而盯着剛進來的學生若有所思,【他小時候我還抱過他來着,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了。】
APTX4869:【……你覺不覺得自己現在特别像過年的時候,非要問你記不記得她們是誰的七大姑八大姨。】
【怎麼了怎麼了?】松代一樹在五條悟面前慫的什麼一樣,現在到系統面前倒是活了,跟他嗆聲,【還不許人感歎一下時間飛快了?】
【允許允許,】系統飛快遁了,【技術組那邊傳插件過來了,我去處理一下。】
現在他們隻能跟總局單方面聯系,技術組還在外邊分析世界偏移的原因,他們信息傳不出去,就隻能等着技術組往裡送。
系統走了,松代一樹隻好把感慨時光的心收了收。
後進來的兩個學生也因為沒看見咒靈楞了一下,那個橙發的女孩子他不認識,不過後面的禅院甚爾兒子因為跟他長得像所以還算眼熟,沒想到這都到上高專的年紀了。
這兩個人一起跑過來,看見五條悟身後站了個穿着白大褂的松代一樹也愣了一下。
發生了什麼好像顯而易見,五條悟大概是因為任務地點進了普通人,所以才提前祓除了原本留下來給他們練手用的咒靈。
“你額頭的傷好像有點嚴重,”虎杖悠仁很有輕重的沒有提為什麼落下了帳的任務地點會多出來一個普通人這件事情,“要不包紮一下?”
已經是第二個人說他額頭的傷很嚴重了,這到底得是有多嚴重?
松代一樹沒忍住想伸手摸一下。
就在他手指快要碰到傷口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的五條悟忽然捏住了他的手腕。
他皺着眉擡頭。
“你還是别碰傷口了,”旁邊橙色頭發的女生一臉不忍直視,“你是醫生吧?要不自己包紮一下?”
松代一樹手被五條悟捏着還記得自己人設:“不是,我是搞研究的,這是實驗室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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