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共情能力有點偏,雖然知道死亡的隻不過是後勤組員工在任務世界中的身份之一,但在這樣一對為了長女失蹤而潸然的夫婦面前,他作為或許是在場唯一一個清晰的知道西宮杏死亡的人,實在有點待不下去。
“五條,”他拉着五條悟的袖口走到旁邊的角落内才拽着他的領口,略略踮腳靠到他耳側低聲說道,“先回學校吧。”
關于西宮杏的失蹤,她的家人和警方都找不到任何線索,讓人不得不往咒靈那方面想。
再待在這裡也得不到什麼信息,還不如等回了高專之後拜托伊地知查詢一下西宮杏失蹤時間前後,那片區域内的任務記錄。
“現在?”五條悟挑了挑眉。
“現在,”松代一樹無聲的歎了口氣,頭疼地順着這個姿勢撞了撞五條悟的肩膀,還是解釋道,“那個失蹤的女生,很有可能和咒靈有關。”
這裡不是一個适合談話的地方,現在五條悟也知道這一點,聽見這句話之後并沒有選擇在這裡就對它進行追問。
松代一樹之前還說他覺得躺在病床裡的短發女生異常眼熟,現在看來他眼熟的應該是姐姐。
沒想到出來和灰原他們見一面居然還能扯出和後勤組員工死亡真相有關的線索,松代一樹揉揉額頭,一邊和五條悟往醫院外面走一邊長出一口氣。
就在兩人剛剛走出長廊,來到醫院電梯前的安全通道外準備解除無下限的隐蔽狀态時,身後忽然傳來一個略帶沙啞的女聲:“請稍等一下。”
這聲音有點耳熟,松代一樹習慣性轉頭,身後站着的俨然是剛才還在病房門口的西宮夫人。
她在和誰說話?
松代一樹下意識環顧了周圍一圈,醫院電梯廳前的一片空地空空蕩蕩,目前隻站了他和五條悟兩個人。
西宮夫人在叫他們?
“我能看見一點你們,”還沒等他思考完,追來這裡的西宮夫人就抿着唇猜測道,“你們是……醫院裡的亡靈?”
松代一樹一愣。
他第一反應是看向旁邊的五條悟,接收到他的視線,五條悟無辜的聳了聳肩:“要是我出錯的話那就不隻是她一個人追過來了。”
無下限的隐蔽狀态隻對普通人管用,對于看得見咒靈的咒術師來說,他的這招就什麼用都沒有。
這也就說明……面前的西宮夫人是咒術師?
咒術師不認識五條悟,可能嗎?
倒也不是他替五條悟自戀,隻是作為百年一見的六眼以及咒術界唯四特級中的一個,以他這種招搖過市的張揚作風,松代一樹真不覺得會有咒術師不認識五條悟的。
“或者說……咒靈?”看見松代一樹驚詫的臉色,西宮夫人再度開口道,“抱歉,你們應該是能聽得懂我說話的吧?”
她話語間不像是一個經過了基本咒術界常識科普掃盲的咒術師,倒像是一個從來沒有進入過咒術師圈子,隻是淺淺了解過相關常識的人。
既然能說出咒靈兩個字,松代一樹他們也沒有了什麼繼續隐藏下去的必要,在五條悟不情不願的眼神下,他向左一步斷開兩個人的肢體接觸走出無下限的遮蔽範圍内,徹底把自己恢複在了普通人視線下。
不是咒術師卻能看得見咒力的人……
“窗?”松代一樹擡頭看向西宮夫人。
“我們不是咒靈,”另一邊的五條悟接觸無下限後,不爽地靠在牆上,“不過沒有人跟你說過盡量不要和咒靈對視嗎?”
更不用說和咒靈交談。
咒術界中不乏有不少咒靈是根據視線來判斷自己收到了攻擊的類型,一旦和咒靈對視,那麼就難免會展開一場對戰,這也是不少咒術師會選擇用眼鏡或其他東西來遮蔽住自己視線的原因。
咒術師尚且如此,更不用說沒有戰鬥力的窗,在尚未确認的情況下和等級尚且不明确的咒靈對視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
“抱歉,”兩人上來就是兩道問句,西宮夫人愣了半晌才對着松代一樹解釋道,“我不是窗,我隻是個能看見一點咒靈,對于咒術界略知一二的普通人……”
“你們是咒術師吧……”她沉默了一下,幾乎是每說一句話就要帶一句抱歉,“抱歉,我對于咒術界的了解實在不是很多。”
“之前隻是……你在看向小杏照片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副看見熟悉的人時的那種表情,”說起失蹤的長女,她聲音中不由自主帶了顫音“我想着你可能、可能會認識她,所以我看見你們打算離開,就沒忍住跟了過來。”
“你知道有關于她現在的情況嗎?”西宮夫人頓了頓,努力壓了壓聲音中的一點澀意,“不知道也沒有關系……是我打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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