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霧淮連忙放下蘇清眠的手,擦去他臉頰上的淚水,眉頭輕輕颦着,清眠之前從來沒有當着他的面抱怨過陪伴少的問題,原來很多時候,他還是在意的。
将人揉進懷裡,輕輕拍打着背:“是大哥不對。”
聲音中帶着濃濃的鼻音,撒嬌意味十足,蘇清眠自己聽了都覺得惡心心,囔裡囔氣的,還鬼哼哼,完全不像是他能發出來的聲音:“就是大哥不對,難道還是我不對嗎,尤其是三哥,他明明什麼事都沒有,還是不在家陪我,非要去遊山玩水!”
這句話說出來,蘇清眠自己都震驚了,他擡起頭來一臉詫然地看着蘇霧淮。
他怎麼會知道三哥的事?
沒有人告訴他關于三哥的事啊,對于他來說,三哥就是一個還沒有解鎖的新人物,已知條件隻有日記上的那一句話而已。
可是他說起三哥的時候,話語竟然那麼順,再想仔細探究關于三哥的記憶的時候,又什麼都找不到了,就像是一扇門忽然打開又迅速關上,隔絕了現在與過去兩個世界。
“是他不對,”蘇霧淮擦去蘇清眠眼角流下來的淚水,“我馬上給他傳書,讓他回浮光端。”
蘇清眠撲進蘇霧淮的懷中:“嗯,讓他回來,讓二哥也回來。”
榻尾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動了動,和奶貓一般大小,身後長了九條尾巴。
它跳下床榻銜起煙鬥跳到榻上,将煙鬥放在蘇霧淮手邊。
蘇清眠好奇地看着它,它也瞪着圓圓的眼睛看蘇清眠。
撒夠嬌了,蘇清眠手摸向毛茸茸,這是……九尾狐?
手在九尾狐的耳朵上摸了一把,很軟很軟,帶着毛發特有的溫暖。
九尾狐龇牙哼哼,兩個爪子放在前面,屁股翹起,犬類動物一貫的警戒姿勢。
蘇霧淮拿起煙鬥在狐狸腦袋上敲了一下,眼角含着冷:“摸你一下怎麼了?”
九尾狐眼神委屈巴巴地坐在榻上,兩隻小短爪去摸頭,但是它爪子太短,壓根摸不到頭頂。
“稚梧,我的執事。”蘇霧淮給蘇清眠介紹九尾狐。
蘇清眠不可思議地揉了揉九尾狐稚梧的爪子,執事?
就這隻小得可憐的小狐狸?
他能幫蘇霧淮解決什麼事啊?
有點不可思議了。
看出蘇清眠的驚訝,蘇霧淮又敲了敲稚梧的頭:“變給清眠看。”
稚梧一臉不樂意,但是迫于蘇霧淮的威脅,跳下榻子,落地的那一瞬間,九尾狐身形不斷變大,白色毛發羽毛一樣輕靈,道道金色的紋路從額間順着腰背蔓延到九條尾巴上,這是古老的妖族一代代傳承下來的妖紋,炫麗又玄妙。
身形足足有三米高,一座小山似的。
可是……這樣……好像……也沒個執事樣啊。
煙鬥高飛,砰地一下敲在稚梧的額頭上:“叫你變成人。”
稚梧嗷嗚一聲,變這麼大,爪子終于夠長摸腦袋了,很委屈地摸着腦袋,身形慢慢變小,化為了一個紅衣少年,他眉眼中帶魅,一舉一動皆是風情。
蘇清眠心中感歎,真不愧是狐狸精,就是不一樣。
好吧,這個世界,不僅是人能變成獸,獸也能變成人。
蘇霧淮收回了走之前放給下屬方便他們處理事情的所有權力,在東洲天命宮殿召集了一次朝會,他這次出去是到南洲,跟南洲天命商讨接壤地界一個城市——晝長安城的歸屬權,晝長安本來就是東洲的,但是一半地界在南洲的分界裡面。
該城市是一處交通要道,誰都不想放手。
蘇霧淮此去就是為了讓晝長安徹底屬于東洲,南洲天命說,給,可以,但是要另一座城市換,那座城市是更大的交通關隘,蘇霧淮自然不給,兩邊人産生了争執,這件事還被聆夜聲給知道了,聆夜聲最近一直忙着從中調節。
蘇清眠想去湊熱鬧,在蘇霧淮的允許下,躲在側門那邊看朝會的臣子,有幾人他是在畫展上見過的。
聆夜聲給出的解決辦法很簡單,既然他們都是在商業交通上給自己尋找利益,那就直接開一條運河好了,反正兩邊有水系來源,劃開一條運河從東洲到南洲,連接各個城市,以後的交通往來會更加方便。
蘇清眠覺得聆夜聲的辦法很妙,像他前世的古代,很多皇帝為了交通或者戰略,都會選擇開通一條人為運河,這是千秋萬載的好事情。
但是在開通運河的人力和财力上,兩天又出現了問題,那就是誰都不想多出錢。
聆夜聲無奈得要命,明裡說讓他們商量去,他不管這件事了,暗裡卻查了很多地理書籍,認真考慮開運河的可能性。
底下的大臣紛紛擾擾,都在想怎麼讓自己少花錢,讓對面多花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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