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信片?
戚嘉澍想起來了,之前給紀言回信的時候,聞述問能不能給他也寫一封,隻不過他當時沒寫。去滑雪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家紀念品商店門口的郵筒,忽然就想起這茬,于是寫了張明信片寄出來。
聞述拿出了那張漂洋過海的明信片,看着上面熟悉的字體,想起一些往事,唇角不自覺溢出淺笑。
≈ot;andthesunlightcspstheearth≈ot;聞述輕聲念道,≈ot;andtheoonbeaskissthesea——≈ot;1
他嗓音低磁,有種低音提琴的質感,悅耳又勾人。
戚嘉澍專注地注視着他,默契地念出下一句:≈ot;whatareallthesekissgsworth,ifthoukissnot?≈ot;2
這是他在明信片裡寫的話,來自雪萊《愛的哲學》,之前拍《日落西河》的時候,溫知新就是用這首詩向江河告白。
他話音剛落,聞述就吻了過來。
他在聞述的力度下倒退着,最終倒在了沙發上,聞述攬着他的腰,壓着他吻了好一會兒。
分開之後,聞述稍稍擡起上身,手探進他衣服下擺,神色特别正經:“我檢查一下,看你最近有沒有好好吃飯。”
微涼的手指觸碰到皮膚,有點癢,戚嘉澍情不自禁地縮了縮,看着聞述的眼睛,任由他四處檢查。
敏感處被碰了下,他身體微顫,接着抓住聞述的手,帶着流轉到腹部,笑吟吟地說:“剛練出來的腹肌,手感怎麼樣?”
聞述感受着掌心下緊實起伏的線條,源源不斷的體溫從光滑的皮膚上傳來,他們貼得很近,甚至連呼吸的頻率都幾乎一緻。
他眸色轉深,又低頭吻住了戚嘉澍。
戚嘉澍輕笑,抱住他,熱情地回應起來……
---
嗡——嗡——嗡——
戚嘉澍猛地驚醒。
他睜開眼,茫然地看着雪白的天花闆,拿起枕頭邊正在震動的手機一看。
時間早上9:31,電話來自白洋。
他忽然想起來,今天要坐飛機去《天降橫财》的拍攝地。
接通電話,白洋着急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來:“小七,你怎麼才接電話啊?”
“我……”戚嘉澍開口,發現自己的嗓音尤其暗啞,看了眼身旁的聞述,清了清嗓:“睡着了。”
他們太久沒見面,昨晚胡鬧得有點晚,早些時候迷迷糊糊地聽到鬧鐘鈴聲,他就給關了。
白洋“嘶”了聲,“小七,飛機在今天早上。”
“我知道。”戚嘉澍一邊說,一邊快速地翻身下床,“沒事,還來得及。”
他光着身子走到衣櫃前,迅速地拿了件白襯衣,又翻了條牛仔褲出來,一氣呵成地套上後,走進衛生間洗漱。
聞述也進來了,看到他身上的衣服,眉峰微挑,眼裡泛起幾絲笑意。
戚嘉澍沒時間管那麼多了,簡單洗漱完後,大步走出卧室。
幸好行李已經提前準備好了,不然絕對來不及了。
“我送你下去嗎?”聞述靠在一邊看他。
“不用。”戚嘉澍拉着行李箱走到門後,轉身飛快地在他唇上吻了吻,“拜。”
聞述:“拜。”
他們都習慣這樣聚少離多的生活了,反正過段時間就又能見面。
戚嘉澍坐電梯下樓,來到地下停車場。
不遠處一輛車車燈閃了閃,接着白洋從車上下來,對着他招了招手。
戚嘉澍向他走過去,白洋上前來接過他的行李,放到了後備箱。
“小七?”白洋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接着露出恍然的神色,“聞哥回來了!”
戚嘉澍順着他的目光,不明所以地低頭看了看自己,頓時就明白了。
他剛才着急,穿錯衣服了,這是聞述的襯衣,怪不得有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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