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徐梅芝也在群裡和家長說了這事,飯桌上喬崇文将之前的話題拎回來,一開始是似有似無的試探,見喬司月一副刀槍不入的模樣,索性把話挑明白說,“你一文科生念什麼心理學?”
喬司月嚼着丸子,頭也不擡地說:“心理學文理都能念。”
喬崇文:“這東西念出來能幹嘛的?以後當心理醫生去?你能治得好别人?”
方惠珍陰陽怪氣地插了嘴:“神經病去治另一個神經病,這世道可真有意思。”
筷子一頓,喬司月撩起眼皮,涼涼看向她。
方惠珍眼睛一瞪,“你這什麼眼神?一天到晚沒大沒小的。”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這次喬司月沒再退讓,不依不饒地嗆回去,聲線冷淡,“精神病病人的世界裡可沒有奶奶。”
蘇蓉不敢相信這話是從自己溫順的女兒嘴裡蹦出來的,怔了怔,正準備說教兩句,喬崇文撩下筷子,重重往桌闆上一砸,“喬司月!快跟你奶奶道歉!”
喬惟弋忽然扁起嘴,大聲哭起來,眼淚珠子成串往下掉。
喬司月還在發愣,手心傳來熱源,她垂下眼皮,喬惟弋的小手正牢牢攥住她食指。
一頓飯在雞飛狗跳中草草結束,回房後喬司月拿出志願表,筆帽敲開又反複合上,腦袋裡時不時閃現林嶼肆的臉。
他有足夠的底氣去嘗試各種各樣的東西,但她沒有試錯的權利,孤注一擲對她來說,所付出的成本和代價太過昂貴,可要是就這樣妥協,似乎又有點不甘心。
要不試一下?
這種念頭一升起,喬司月自己都被怔住。
一整晚精神都處于亢奮狀态,仿佛未來離自己隻有咫尺距離。
也因此,喬司月恍惚意識到,她好像真的開始對明天有了期待。而這種期待,已經不是蘇蓉和喬崇文能夠壓制的。
第二天醒來,喬司月眼下兩團青黑明顯,上課時整個人明顯不在狀态。
蘇悅檸當她在為昨天發生的事情傷神,捏捏她的臉,“别想了,徐妖婆也就隻剩下一張臭嘴能逼逼,犯不着為了這種人和自己過不去。”
喬司月反應慢幾拍,先是啊一聲,然後搖頭,無奈笑說,“我沒和自己過不去。”
蘇悅檸不信,去尋她的眼睛,她早已低下頭,拿起筆在稿紙上亂畫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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