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皆是一臉茫然,不明白段東河這是要玩哪一出?
隻見他朝趙心恒使了個眼色。
趙心恒當即心領神會,拽動鐵鍊将何儀粗暴的拽上了高台。
段東河神色悲戚,裝作痛心疾首的樣子:“我想在座的諸位都很好奇,為什麼我要用鐵鍊綁住他吧。”
“東太本是大家的武館,但總有人為了一己私欲,将一團清水攪得渾濁不堪。而他的徒弟張陽就是這樣的人,盜取了武館内價值數千兩銀錢的丹藥寶物,然後畏罪潛逃。”
“我的好師父明知此事,竟還打算包庇張陽,實在是……罪不可遏。”
這些話語像一把把利劍插在何儀心口,讓他心痛不已。
但他已經無力反駁,低沉着腦袋,任由段東河胡說八道。
這幅心如死灰的樣子,似乎坐實了張陽的所作所為,張陽反倒是成了背叛武館的卑劣之人。
一時間,人們朝張陽投去鄙夷的目光,一些人還對他評頭論足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還把這種人當成了悲情英雄,真是笑死個人了!”
他們并不在乎事情的真相,隻知道有好戲看了。
“但是。”
段東河話鋒一轉:“張陽畢竟是我的師兄,我願意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把丹藥寶物歸還,這件事就當做沒有發生過。”
他的神色悲憫,語氣真摯。
圍觀衆人紛紛動容,當即有人跳出來稱贊段東河的心胸。
“唉,段館主就是心太善良,連這種吃裡扒外的貨色都願意給他重來的機會。”
“就是就是!依我看還不如直接打殺了,免得丢段館主的臉面。”
無窮無盡的惡語形成了一道狂風,似乎要将張陽逼上懸崖。
張陽擡眸望了一圈,歎息道:“段東河,看來你還沒明白啊。”
不管他使出什麼陰謀詭計,張陽始終沒有把他放在眼裡過。
若不是邪修的存在,早就将他一刀劈死了!
張陽沒有理會段東河,他大步踏前,徑直走向何儀。
“師父抱歉!我來晚了。”
何儀緩緩擡起頭,遮蓋臉龐的長發垂落,露出一張暗淡面容。
臉上的褶皺像是丘壑般擠在一起,嘴唇幹裂,神色迷茫,看不出一絲神采。
可想而知,短短幾天,這位半百老人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當然比起肉體上的疼痛,更多的是心靈上的折磨。
何儀将段東河變成這樣歸咎于自身,如果當時擔起作為老師的職責,是不是這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張陽,你快走吧,你不是他的對手……”
沙啞的嗓音傳來,事到如今,他還在關心張陽。
“還好,還好……”
見何儀意識還算清醒,張陽也就放下心來。
他打趣道:“師父你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該頤養天年了。”
何儀愣了一愣,沒明白徒弟的意思。
張陽沒有多做解釋,他伸手震碎鐵鍊,扶着何儀來到高台唯一的椅子前。
而此刻,縣令爺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在衆人困惑的目光下,張陽笑眯眯道:“縣令爺,你也坐累了吧,那就站會吧。”
說着,他抓住縣令的衣襟,将他拎了起來,丢到了一旁。
“師父,您坐下,接下來看我就行。”
張陽這般肆無忌憚的行為,将路山看呆了。
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暴怒呵斥道:“張陽,你太放肆了!”
但張陽隻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朝着段東河走去。
“來,現在到你了。”
張陽閑庭信步,仿佛是這片天地的主人。
段東河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像被掐住脖頸似的。
但不管張陽有什麼底牌,他今天都必定會死!
念及此處,段東河不再隐藏,一縷縷黑氣從體内溢出。
他咧嘴獰笑,挾着漫天黑霧,朝張陽襲去。
圍觀衆人早就領教過了黑霧的恐怖,急忙後退數丈,生怕沾染上一點。
與此同時,張陽耳畔響起碎裂聲,段東河的所有數據呈現在腦中。
【姓名:段東河種族:人魔混雜年齡:17年境界:煉血圓滿根骨:中上悟性: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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