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司徒曜來勁了:“你是沒看見,他得知你的死訊,直接跑去訓誡堂大鬧了一場,将掌門和一衆長老掀翻在地。哼,然後那老奸巨猾的方平就将我推出來擋槍了,青玉仙尊差點把我殺了!還好我機智!”
陳洗将信将疑:“真的嗎?可他分明知曉靈豐門對我的處置,還将我逐出師門了……”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沒有。是掌門和方長老怕他袒護你,自作主張封了他的記憶,那些并非是他的本意……”
聽司徒曜這般說,陳洗木楞坐下。
是他誤會了?
回想起來,林淨染确實一直在解釋,可他偏偏不聽,隻先入為主地認為父親的猜測是對的……
“那……我還活着的消息,是你告訴他的?”
“我不說我就死了呀!你是沒看見他那瘋樣,罵他殘害同門,他根本不在乎,隻想着殺了我為你報仇。”
司徒曜邊說,邊比劃着,“當時尋劍都刺穿衣衫抵上我的心口了,就差那麼一點點便刺進去了!幸好我急中生智暗中傳音告訴他你還活着,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
提起這事,司徒曜是心驚肉跳:“仙尊真是下死手了,人家妖怪被打傷還能現個原形吧,他當時把我打得原形也不用現了,再來一下,直接便能死。”
“他本來還不信,我隻能拿出那附有魔域解界術法的劍穗佐證,沒想到他拿了之後便來闖魔域了……啧啧多虧我有遠見,之前你給了我解界令後,我又讨了個能解界的東西,不然今日我見你怎會如此順暢?”
陳洗垂眸不語,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人這副模樣,司徒曜長歎一聲,語重心長道:“唉,其實也有我的不對,沒有去證實,便同你說仙尊要将你逐出師門,勸你早日放下他。”
“陳洗,我知道你怨他在你最危難時避而不見,才會不相信他,才會鑽牛角尖地認為他是為了赤蓮子。可那并非是他本意,他來魔域根本不是為了什麼狗屁神器,是為了你啊……”
陳洗心裡百味雜陳。
一面為師尊來魔域是為了他而欣喜,一面想起自己故意折騰羞辱師尊而懊悔。
他喃喃道:“可我……還那般作弄他,他會原諒我嗎?”
“會的,他對你的放縱真是讓人沒話說……”
司徒曜拍拍陳洗的肩,安慰道:“好啦,也不必太過自責,你好好地去跟他道個歉,他絕對不會怪你的。唉,隻是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你,孤身闖魔域,是出于師徒情誼,還是……”
“他都來魔域了,我定要弄個明白!”陳洗斬釘截鐵道。
“這才對嘛,若青玉仙尊真喜歡上你了,那我出去可得鼻孔看人,修仙界第一人、萬年不化的冰居然對我弟弟動了心,真是太有面子了!”
陳洗被逗笑了:“你在瞎說什麼呢?”
“對了對了,”說着,司徒曜拿出傳音玉和紅繩塞到陳洗手裡,“他昨日告知我如何解禁,特意囑咐我把不然劍、傳音玉和這紅繩偷出來,如今算是物歸原主了。”
陳洗握緊手中的玉和紅繩,深深地道了句:“多謝……”
“與我客氣作甚?以後可記得要好好報答我!唉,誰能想到,堂堂青玉仙尊也會失了智,不顧兩界之和,闖入魔域隻為确認你是否還活着……”
司徒曜面露嚴肅道:“不過仙尊這麼一鬧,掌門他們也得知了你還活着的消息。青玉仙尊乃是靈豐門頂峰的象征,他們絕對不會承認是仙尊自願來找你的,定會說是你這魔頭使計迷惑了仙尊。”
陳洗冷笑一聲:“我就知道,他們說便由他們說去。”
“光知道可不成,還需想出對策。淩大小姐要我提醒你,最好早日勸仙尊回去,若仙尊遲遲不歸,掌門怕是要帶一衆長老去南息山鬧了……現下魔尊身受重傷,這個節骨眼上仙魔鬥争再起,可不好辦啊。”
“确實,”陳洗若有所思,“我會想辦法的,畢竟師尊一直待在魔域,名不正言不順。”
司徒曜道:“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你想辦法讓仙尊早點回去。哎,雖然有淩大小姐幫忙掩護,但是怕人發現,我還得抓緊趕回靈豐門去。”
“辛苦你了。”
陳洗想起來一事,擰眉問:“我一直記不起八年前受傷那日發生了何事,懷疑是有人故意封印了我的記憶……我嘗試過借無方印的神力去尋找破除,但屢次失敗、不得其法,你可有法子?”
“封印記憶?”司徒曜思索片刻,“這樣,我幫你引神力入體,你嘗試着去尋找被封印的方位,然後我用神力和靈力一并去破解,應能事半功倍。”
聽言,陳洗拿出挂在頸間的無方印,閉目調息,還真被他找出一處不尋常的瘀堵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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