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仲孺這等嚣張妄為之人,對情之一字,竟也束手無策,實在諷刺。他帶回皇後賞的布匹,确都是當下宮裡的新樣式,劉氏等女眷看了無不喜愛,蕭仲孺親自挑出一個素雅的,道:“拿這個給鈞兒做兩身。”劉氏本也看中了這一匹,可如今老爺發話賞給鈞哥兒,也不敢多說半句,陪陪笑說:“這自是要留給他的,多襯鈞哥兒,正好過段日子就是老爺的生辰,一會兒就叫人過來給他量量身。”三月初六是蕭仲孺三十七歲壽辰,雖說不是整壽,可年頭他剛撿回了條命,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劉氏也覺得給老爺沖沖喜要好,故此這回壽宴排場不小。自三月頭一天,便有人陸續送禮,到壽宴那日,禮箱已經堆不下了,還放在大門外頭,來客絡繹不絕,吃宴的桌子排了上百張,園子裡人工開鑿的湖中央架了個表演的大台子,湖邊有一座雅緻的閣樓,主宴就擺在這兒,便看那正對着戲台子的地方擺着座椅,正是主人家看戲的地方。蕭仲孺今兒赤金紫冠,一襲玄裾扣着鎏金腰帶,宛似天君下凡,俊美風流之至,不說婦人暗喜,未出閣的女子也沒有不愛的,隻歎這些人未聽說過蕭仲孺折磨人的手段,怕這不是如意郎君,而是玉面閻王。今日蕭仲孺乃是壽星,自然歡喜,來敬酒的無不賞臉,到了晚間已經是吃顧鈞立時回過頭去,卻看屏風那一頭,哪裡有另一雙眼。他不死心,系緊了漢巾,猶疑地走過去,便瞧丫鬟春香從門外頭走進來。小丫鬟看主子還濕着頭就出來,問:“少君是怎麼了,可不快進去擦幹了,夜裡風多,要是主子受寒了,奴婢可是要被夫人責怪的。”顧鈞左右看是無人,這春香也是方才才進屋子,那又是誰拿了衣服給他的……?鈞哥兒心覺有疑窦,但他素來是大事化小的性子,也不願說那些沒實在的話吓着了這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便道是無他。春香也不疑有鬼,伺候主子擦身篦發,倒了洗澡的殘水,忙了也有一盞茶工夫,顧鈞看時辰已晚,也打發她回下人屋子去歇息了。那春香辭了主子,把門合上。屋子裡隻點着一隻燭,靜悄悄的,鈞哥兒原也要歇了,突地風吹,春香未把門掩牢,竟讓大風把門給窗開了,風刮進來,滅了燭光。顧鈞隻好又起來,趿着鞋,走過去兩扇門給合住,思量了一下,還是把門給闩上了——可憐這鈞哥兒性子謹慎小心,殊不知卻已是遲了,原是顧及安危,卻不想反倒是将他和“賊子”鎖在一室之内。門一落鎖,暗處那早是忍無可忍之人踏步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從後頭抱住了鈞哥兒。顧鈞驚得睜大眼,還不及喊救命,那人就從後扳過他的臉去,晃似嘴饞的和尚聞到了肉味,急不及待就去噙鈞哥兒的嘴。顧鈞哪料這還是個淫賊,隻怕還不是尋常的惡人,力大無窮不說,吮咂舔唇都是厲害的行家,鈞哥兒便是死命抿唇,也被他鑽了空子,伸了舌頭進去。那舌頭也極是纏人,把顧鈞親得“嗚、嗚”出聲,吮了幾下,不說差點沒了氣,就差将他魂兒也吸去了。這賊子還不光吃嘴,胸如鼓風似的粗喘,兩手就在鈞哥兒香噴噴的身子上不住搓揉。顧鈞大是驚慌,可最讓他震驚的還不止于此,鈞哥兒畢竟也是官宦子弟,少時家中富貴過,自也聞得出這淫賊身上的薰香,等那人放開了他的嘴,就驚詫地喊道:“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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