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這番話,卻讓我生出不解,玄光到底重要還是不重要?”
沉吟片刻,陳泰問出了問題。
“師弟你若隻想逍遙,圖一時爽快,那就不重要。”
“你要想駐世長生,不愧本心,那不僅玄光重要,你走的每一步都很重要。”
韓道人這話讓陳泰想起兩人初見時對方與自己的那番言語,當時不以為意,此時想起對方早就在一開始就提醒過自己。
而韓道人繼續向下解釋道:“生出玄光後,也并非無法改變,就像師兄我,玄光初生之時與我那師父相仿,内含氣息暴烈無比,還是在我潛心溫養之下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陳泰想了想韓道人平日裡那慵懶的模樣,以及各種甩鍋、推責、不做事的表現,感覺有道理之餘又有一種他在給偷懶找借口的感覺。
“練氣六層也就是中期也幾乎就是武人求道的極限了,像是馬縣尉那種兵修,繼續下去走的大概就是是另一條器修之途,那個我不太懂。”
“聽說在其他大洲也有器修築基、結丹、化嬰、直指元神的法門,那個就太遠了。”
韓道人又轉頭看向陳泰:“話說馬縣尉那兵修法門,想來與師弟的劍修略有相似。”
“那煞兵乃是天生異鐵打造而成,比鄭屠那柄屠刀可強太多了,鄭屠那刀至少還要再傳承幾十代,才能摸到煞兵的門檻。”
“我南洲兵修,隻有尋到異鐵打造兵器繼續溫養的法門,人造煞兵我聽說各國朝廷也有所研究,消耗甚巨也沒研究出什麼東西出來。”
“之前南洲人族鐵礦品質不佳,也拖累了很多進度,師弟獻上高爐法之後,我聽說宋國似乎又開始繼續這方面的研究,不知真假。”
“話扯遠了,繼續說玄光。”
“玄光修至護體,就可算作煉氣後期,或者煉氣八層,此時一般武人發的暗器或不帶真炁劈砍已經無法對你造成傷害。”
“就像武人的大成硬功一般。”
“等到凝結炁胎,直到築基之前,都可算作煉氣九層。”
陳泰想了又想:“這一至九層的劃分好像自前期之後就頗為模糊,那劃分出來有什麼用呢?”
韓道人兩手一攤:“就是沒用啊,煉氣的關隘說白了就是打磨真炁、凝聚玄光、凝結炁胎、築基,沒了。”
“不過這種分級,能讓你對自己的進度有個模糊的感覺,知道自己處于什麼層次,也不算完全沒用。”
“至少那些以武入道的,或者雜修,左道,可以自己對照。”
“比如一個煉氣二層的武修,跟一層的修士打架,大概是能赢的,也不絕對,畢竟凡俗武學也有高下品質的劃分。”
時隔三年,陳泰終于對自身的修行現狀有了一個較為系統性的梳理。
但他還想對鬥法這塊繼續問問,便繼續問道:“我有一事請教,如果韓師兄遇到當日的吳道人又該如何對敵呢?”
“你且把他的手段細細道來。”
聽到玄陰飛刀、陰魂幡、五瘴陰煞袋等手段後,韓道人沉吟片刻。
“那吳道人手段不止這些,據我所知還應有些勾魂攝魄,迷人暗算,甚至還應該有點劍修的手段,一定是在逃竄路上大多都廢掉了。”
“如果隻有陰魂幡、陰煞袋,那我勝他易如反掌。”
說罷便站起身招出火鴉。
一拍手,那火鴉在空中呆立半響,不情不願的一個翻滾,化作一件火衣套到韓道人身外。
火光粼粼,照的他像極了一位神君,韓道人聲音也開始飄渺起來:“若他敢放陰煞,我這火鴉不僅可以護身,還可以順着陰煞燒過,燒了他那袋子去!”
見他模拟了一番,火衣中探出一道火線,朝着一個方向延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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