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會會看到許多獵物一起出來嗎?”雪滢握着自己身上背的箭囊,很是躍躍欲試。
相雪露看到她這副急不可耐的勁,忍不住笑了:“你待會可不要興奮過了頭,受了傷便不好了。”
“阿姐放心好了,這裡護衛衆多,來的高官貴人亦是不少,應當很是安全,無論如何也傷不了的。”雪滢燦然一笑。
相雪露一想想,也是,從前幾次秋狩,也沒有聽說出過什麼差錯。
秋狩的開獵之箭由帝王親自射出,慕容曜手持銀弓鐵箭,彎弓如滿月,寒光銳利,離弦之箭破空而出,直直地射向了蒼天之上翺翔的一隻雄鷹。
帝王微眯眼睛,望那遙遠天際外的雄鷹如流星般墜落,眸底竟是流露出幾分張狂桀骜的味道,配上他那絕美如畫的臉龐,令相雪露的目光都多停留了一瞬。
不得不承認,慕容曜的一切,仿佛都是造物主的恩賜一般,無論是文韬武略,還是外貌身份,令人生妒,卻又不得不為此折服。
側首去看雪滢,她的眸中已是瑩瑩泛起了光:“哇,陛下好生厲害,我亦要勤加練習,早日練得這番箭法,也好讓衆人刮目相看。”
相雪露無奈搖了搖頭,這孩子,顯然是對練武之事癡了,專門崇拜如同顧南亭,慕容曜這般在她心中頂頂厲害的高手。
她忽然想起來,雪滢似乎從前對慕容昀隻是表面上的客氣,但卻談不上喜歡,難道就是因為他身子太弱?
思緒轉念間,圍場亦因為開獵而徹底的沸騰起來。有無數人縱馬飛馳,向遠方以及視線盡頭的地方疾馳而去。
雪滢已是心癢難耐,她對相雪露作揖道:“阿姐,小妹就先走了,阿姐若是有興趣了,待會也可以去尋我。”
“去吧。”相雪露掩唇道,“瞧你現在的樣子,心思哪還在這裡。”
雪滢赧然一笑,然後不再耽擱,輕夾馬腹,背弓佩劍,便亦飛馳出去,随着大部隊一同遠去了。
相雪露望着她的背影,似乎看到了曾經逝去的青春肆意。
“王妃,您也可以去騎騎馬,四處走走啊。光待在營帳這裡,屬實有些乏悶了。”綠檬在一旁建議道。
“好久都未騎過馬了,也不知道生疏了沒有,待會我先牽着馬走走,熟識些了再慢騎試試。”相雪露想了想,說道。
好不容易來了次秋狩,光在原地等着,确實有些可惜。
“是呀,您也無需過于擔心,您的坐騎可是世上最溫順的銀霜帶月,很是服從主人。”綠檬道。
說到這裡,相雪露突然想到,不知道慕容曜又是抽了哪門子的風,在聽說她要去圍場騎馬後,阻攔無效,就派人給她送來了銀霜帶月。
這種馬通體銀白色,有着長長的尾鬃,很是貌美,最關鍵的是,其溫順無比,這樣珍貴的馬種,整個海内外也就屈指可數的那幾匹。
慕容曜說是為了她這個皇嫂的安全,堅持讓她騎此馬,否則若是出了什麼事,他無法擔待。
簡直是誇張過度,匪夷所思。
她這般思忖着,沒注意一道身影這時從旁過來。
“晉王妃。”來人道,“好久未見。”
“江……江夏郡王,您怎麼……”相雪露微蹙眉,看向了眼前的慕容越。
她實在與他不熟悉,現在說話都不知道怎麼回應。
慕容越眸光微暗:“本郡王看晉王妃在這裡站着多時了,便冒昧上前攀談一二。”
“不知晉王妃,對這次狩獵的彩頭可有興趣?”
每次秋狩,為了激發參與者的熱情,均會設置彩頭,大小不一,根據所狩得的獵物的數量以及質量而評定應得的彩頭。
往屆的,均是内庫裡存儲的珍惜之物,聽說這次的頭彩更是令人向往,乃是一根縷空制成的九尾金鳳朝珠钗,往常這種首飾,隻有宮中太後皇後品級的人才能佩戴,旁人戴了均是逾制。
但若是通過狩獵的彩頭取得,便沒有此方面的限制。
今歲,想必不少小娘子們都在勉勵自己的夫君或者是心上人,努力拔得頭彩,為自己掙一份體面榮光回來。
相雪露對于這種金玉之物,并不是太過熱衷,隻是聽了幾耳此事,便沒有多關注了。
此時莫名聽慕容越提起,她有些奇怪地擡眸:“怎麼了?”
“也許晉王妃忘了。”慕容越淡淡笑道,此時眉間的陰郁竟也少了幾分,“你我從前應當是舊識。”
相雪露費力在腦中思索了一下,卻是什麼也沒有想起來,反而憶起了太後與她說過的話,當年他年歲還小,便懂得陷害她了,那次若不是有慕容曜給她作證,她都不知道要背上多大的冤屈。
于是瞬間對他的好感又往下降了不少,有些冷淡地回道:“是麼,本王妃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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