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雲承說的确實有失偏頗,畢竟當年的皇後娘娘便是國色天姿,月韻千華,因此太子殿下三歲便冠絕當世,哪怕後來中宮一族流放,他身側之人依舊能夠三元及第,自此在朝堂上平步青雲,文韬武略,名滿京師,但是雲承覺得這感情上的事,哪能這般拿喬,若是總這樣端着,那人家姑娘憑什麼看上你。
後院下面一襲青衣的濁世佳公子正給身旁嬌俏如花的姑娘挂紅布條,遠遠瞧着當真是郎情妾意的很,韓辰收回視線,玉指慢慢的摩挲着白玉杯盞,淡淡的吐出幾個字,“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雲承瞬間一噎,他小姑姑明明是個多麼溫柔的人,怎麼生出來的兒子竟這般不近人情,而且說起話來,當真是氣人的很。
“行,我不說話,别等日後溶溶妹妹嫁給旁人了,有你後悔的時候。”雲承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嗓音天生帶着幾分低沉,道。
“她不會。”韓辰當即就笑了,慢條斯理的理了理,若是她真嫁給旁人,那他就将她搶過來,不過他是不會放任她嫁給旁人的,小姑娘不懂事,他可以不計較,但若是陸子盞敢的話,那他就自求多福吧。
這怎麼還不會了,雲承納悶,剛準備說什麼,男人已緩步離開。
雲承就向下看了一眼,姑娘家正是情窦初開的時候,若是忽略某人的話,她與靖安侯府世子爺還真是般配的很,可是有皇室在,隻怕溶溶是不能如願了,到時候還不知道阿甯會如何傷心呢。
雲承再次看了一眼下面,也跟着離開。
“二姑娘許的什麼願?”将紅布條挂上去之後,陸子盞端正有禮的往後面退了半步,問小姑娘。
随着小姑娘的轉身,她頭上的流蘇步搖随之而晃,一下一下打到人的心底,小姑娘俏生生的看着陸子盞,“世子爺難道沒聽說這願望若是說出來就不靈了嗎?”
“是在下唐突了姑娘。”陸子盞神色有片刻恍惚,随即失笑,朝小姑娘作了個揖,道。
這下不說小姑娘,就連小姑娘身邊的月蘭都有些無言,這位陸世子未免太過端正有禮了些。
“哎呀,可算回來了,我方才還在念叨着你們倆呢。”等二人回去的時候,安氏已經在門口等着,見二人有說有笑的回來,安氏的笑容全堆在臉上,親切道,“溶溶快來讓我看看。”
小姑娘就帶着丫鬟走上前,如行雲流水般的朝着安氏行了一禮,“夫人好。”
“溶溶不必這般客氣,我呀,就怕子盞這個不會說話的欺負到咱們溶溶了,現在瞧着倒是放下心來。”安氏笑着招呼她走上前來,溫婉的打量着她,道。
小姑娘被人打趣,朱唇皓齒,出聲如嬌莺初啭,軟乎乎的開口道,“世子爺他人挺好的。”
“這可是我第一次聽有個姑娘說這個悶葫蘆挺好的,平日裡就清心寡欲慣了,又不會讨人家姑娘歡心,這哪一個姑娘不嫌他性情太過寡淡。”安氏頓時就笑了,瞪了一眼她的兒子後,就拍了拍小姑娘的手,道。
陸子盞跟着走上前來,無奈淺笑,“母親,在二姑娘面前,還是為子盞留些面子吧。”
“現在倒知道讓娘親為你留些面子,之前是幹什麼去了。”安氏瞪了他一眼,後又熱情的問小姑娘,“溶溶平日裡都在家裡做些什麼?”
小姑娘下意識的看了陸子盞一眼,方才世子不就問了這個問題嗎,但還是将對陸子盞說的話再說一遍,然後又偷偷的看了陸子盞一眼。
陸子盞便笑,走到一旁坐下,目光看向遠處。
安氏聽完拍了拍小姑娘的手,打趣道,“果真是世族大家培養出來的女兒,竟是這般的出色,之前我還說子盞整日隻知道看書,太木讷了些,現在看來倒是挺好的,若是不多讀些書,隻怕到時候與未來妻子說話都說不到一塊去。”
月蘭看了正說笑的陸夫人一眼,她怎麼覺得陸夫人說話是别有心思,莫不是想撮合世子爺跟她們姑娘。
“母親。”陸子盞聲線微啞,道。
安氏便看了他一眼,随後拉着小姑娘坐下,笑道,“溶溶快坐下吧,等會我讓丫鬟送你去世子妃那。”
小姑娘輕聲道了個“謝”。
這廂,常樂公主一臉煩悶,盯着對面的小廂房,嘟嘴道,“就她最嬌貴,先是嫌棄待在廂房裡悶,害得世子特意陪她去後院祈福,現在回來還要讓陸夫人對她百般關心,哪有這樣的人啊。”
她身旁的婢女看着常樂公主,簡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她們公主是出自皇室沒有錯,但是自先帝在位起,就交代皇室子女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室的身份,切莫仗着自己的身份欺淩世家子弟跟普通百姓,怎麼她們公主今日從來時就明裡暗裡的針對韓二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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