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你喜歡,錢财不過是身外物,”謝斐向後一靠,以前在江州那副纨绔做派不知不覺又出來了,“一千五百金。”
拍賣的掌櫃睜大了眼,笑的合不攏嘴,原以為這個步搖能不流拍就不錯了,沒想到還能叫出這麼高的價。
“豆蔻,”徐晗玉問一旁的小姑娘道,“這個步搖是咱們商行的嗎。”
豆蔻點點頭,“沒錯,是咱們商行的,那掌櫃的也是咱們的人。”
“那就行,”徐晗玉笑笑,“喊一千六。”
無論謝斐喊多少,徐晗玉都加一百,直到謝斐喊到三千金,徐晗玉這邊才放棄了。
“不錯,這三千金到時候打個十個八個頭面,你們倆還有菡萏一人賞兩套。”秋蟬和豆蔻眉開眼笑,謝過徐晗玉。
謝斐拍下步搖,一旁的顧子書雖然很開心,但卻略有些不好意思,“勞煩少岐破費了。”
謝斐再瞟了一眼二樓一直叫價的那個位置,不在意地答道,“無礙,你喜歡就好。”
顧子書止不住地雀躍,面紗下的臉龐飛起兩塊紅霞。
最後一件壓軸之物正是那個藏寶圖,拍賣此物的掌櫃是西齊來的一個商人。
“東吳皇室的藏寶圖竟然是西齊的人賣,還挺有意思。”西齊和東吳接壤很多,邊境連年征戰,向來是水火不容。
徐晗玉對那個藏寶圖本身沒有興趣,不過是好奇它最終落入誰的囊中罷了。
這藏寶圖不愧是壓軸的珍品,起拍價便是五千金。
不一會兒就有好些人舉牌喊價了,幾輪過後,喊到了一萬金,此時場上主要參與競拍的一位是樣貌怪異的胡商,一位是年過半百的老叟,還有一位打扮花哨的娘子。
最後那個娘子不好說,但是頭兩位定然是易了容的,原本徐晗玉對這藏寶圖隻有一分相信,現在倒有了五分。
若她沒有猜錯,那個老叟應該是東吳的金蘭君,她幼時曾見過一面,現下雖然對方有易容,但是聲音做不了假。
至于那個胡商和娘子就不知道是何方聖神了。
最終藏寶圖以三萬金的天價被那位老叟拍下了。
今晚的拍賣會高潮叠起,珍寶頗多,衆人都很盡興,正當衆人以為拍賣結束打算興盡而歸時,一個商行掌櫃又上了拍賣台。
“各位且慢,小可方才得知了一個消息,有一位郎君臨時托我拍賣一件物品,這物品從未在商行中出現過,可以說它價值千金,也可以說它一文不值,小可也無法定價,由各位自由競拍。”
一石激起千層浪,什麼物品如此神秘,衆人都來了興趣,伸長脖子打算開開眼界。
那掌櫃見勾起了衆人興趣,輕撫胡須,繼續說道:“這乃是那位郎君親手所繪的一幅仕女圖,說它一文不值是因為這位郎君的技法尋常,這畫本身根本不可能上今日的拍賣台,說它價值千金是因為這位郎君說了,若是在場的有人能認出畫中之人,無論喊價多少,這位郎君都原價贖回此畫。”
那畫徐徐展開,畫中女郎十四五歲,手持鮮花,倚攔而靠,嘴角噙着若有似無的笑意。
掌櫃的沒說錯,這畫技法平平,雖然能看出繪畫之人十分用心,不過用色構圖都有許多謬誤。
不過徐晗玉可沒興趣指摘這畫的技法,秋蟬和豆蔻看到了畫,全都睜大眼睛,這畫裡的女郎赫然正是徐晗玉。
第46章求娶
“是位美人,不過單憑這幅畫,誰能認得出啊。”
“就是就是,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美人。”
大廳裡議論紛紛,都在讨論這畫中的美人是誰。
謝斐皺起眉,冷眼瞧着那幅畫,看這畫中女郎的年紀,應該是三四年的事,徐晗玉可真是夠忙的,不知又去哪裡招惹了誰。
“少岐,這畫中之人不正是……”顧子書正要開口,謝斐便給她打了個住口的手勢,“她是何等身份,這大廳裡難道就沒人見過她嗎,可是你看誰敢開口,我們還是不要給自己招惹麻煩。”
顧子書點點頭,謝斐提醒的是,以那位的榮寵,得罪她就是得罪淳熙帝,如果叫破她的身份,害北燕沒了面子,恐怕就是抄家滅族之禍。
“郎君,咱們可要知會一聲掌櫃的,把這人的拍賣給叫停?”秋蟬憂心地問。
徐晗玉搖搖頭,畫已經露出來了,拍賣也開始了,若是現在叫停,不正是說明彩衣樓和畫中人有關嗎。
正在此時,二樓徐晗玉斜對面雅座的簾幕微動,探出一張年輕的郎君面龐,那郎君二十來歲的年紀,正仔細瞧着大廳的動靜,見大家隻是嘴上議論,卻無人敢真的叫價,臉上不免露出失望的神色。
竟然是他,徐晗玉有些訝異,她略一思索,如此叮囑秋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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