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就是這老人家殺的?我還說你助纣為虐,為虎作伥呢!呸!”高逸的話匣子一旦打開,想收回去就很難了。
“誰知道你們天天給老人打的什麼藥,沒病的人也叫你們打出病來了!”
那醫生的眼皮抽動了一下,顯然是不能忍受有人在自己的工作範圍内指手畫腳。他遞了一小瓶還沒抽取的試劑給了出去,“随便查。”
話是這樣說,可這裡的條件根本無法查出這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但杜嘉年也沒說什麼,隻收下了那一小瓶試劑打算離開。
就是離開前他轉頭沖那醫生說了一句,“随意毆打病人也是不符合醫德的不是嗎?”
醫生手裡還拎着那根又粗又長的棍子,昨天又在杜嘉年面前動手打了老人。此刻根本抵賴不得,他把那棍子丢在一旁,“不打不聽話。”
杜嘉年看了看手裡的試劑,不聽話?不聽話光注射鎮靜劑一類的藥物還不夠,還要毆打老人?這根本不是不聽話的問題,是巴不得這群老人早點死。
他們走出這房間正好十點整,又到了答題時間。
方問筠和他們不算隊友,所以藍光内還是隻有三個人。這次杜嘉年沒有先答題,而是問問他們都發現了什麼沒有。
往常這個時候都是高逸渾水摸魚的時候,可今天他卻一反常态的說了點東西出來。
“啊,我剛才不是去洗手來着?我碰見和死亡的女玩家一個屋的那個人了。”
“我看見她洗手的時候,胳膊上有傷口,像是被人抓出來的,一道一道的,都是血痕。估計是她注意到我看她了,她還拿袖子往下遮了遮傷口。”
杜嘉年又開始低頭想事情,秦立在旁邊輕輕咳嗽了一聲。杜嘉年心領神會,“如果你沒看錯的話,那死亡的玩家很可能跟那個女生有關系,我們得想辦法找到昨天的監控。”
因為養老院裡有很多行動不便的老人的緣故,這裡四處都是監控,本來是拿來監視老人的,沒成想現在倒便宜了杜嘉年。
秦立:“監控室在三樓盡頭的那個房間,我昨天被關在三樓的時候看見了。”
【請各位玩家不要閑聊,盡快作答。】
系統催促起了玩家,杜嘉年隻得先把目前的信息捋了捋告訴給系統。
“首先,這裡的老人應該有被虐待的情況,醫生打老人普遍存在。”
“同時,住在這裡的老人大部分或者全部都患有精神類疾病,管控困難。”
“最後,電梯的鐵栅欄門上面應該附着着鮮血,懷疑鮮血來源于和玩家捉迷藏的小女孩。”
杜嘉年說到最後一點的時候,明顯給高逸吓了一跳,他猛地轉過身子看向杜嘉年。因為用力過猛,肩膀的部分還不小心擦到了藍光,胳膊瞬間就被割出一條口子,血頓時就下來了。
所以結束答題的時候,所有玩家看向他們的目光,一半欽佩,一半怪異。欽佩是因為他們的線索進度已經到了10%,居玩家首位。怪異是因為他們想不明白高逸怎麼答個題還能給自己答受傷了。
方問筠比他們結束的要早一點,這會兒已經在等他們了。看見高逸肩膀的時候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挪開了目光。
“我上午先不和你們一起了,那女生說有東西落在了昨晚睡覺的地方,自己不敢回去取,讓我陪她。”
方問筠說的正是室友死亡的那個女生,這次的玩家隊伍女生少的可憐,一共隻有三名女玩家。有一名昨晚已經死亡,剩下的隻有方問筠和那女生。
杜嘉年本就覺得那女生有問題,現在還要方問筠過去。雖然方問筠不算他的隊友,但他還是不免叮囑了一句,“注意安全。”
方問筠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等她離開後,高逸迫不及待地問到:“你說那電梯有血是怎麼回事啊?合着我今天手上那個不是鐵鏽,是血!?”
杜嘉年轉過頭給高逸一個同情的目光,雖然什麼也沒說,但好像又什麼都說了。
“先陪你去四樓把傷口包紮一下。”杜嘉年按了電梯。
這次燈泡倒是亮的很快,閃了一下就亮起來了。高逸盯着面前的鐵栅欄發愣,愣了半天,用右手沾了點自己的血抹在了鐵栅欄上。
那血剛從傷口冒出來,還是鮮紅色。等高逸塗到鐵栅欄上片刻,顔色就變得和鐵栅欄一般無二。杜嘉年也湊上去看了看,他發現電梯底部的栅欄顔色要比頂上的淺一些,難道……電梯頂部有什麼東西?
“吱嘎——”電梯停了,原來已經到四樓了。
杜嘉年從他們最開始來到這副本的房間裡拿出了卷紗布給高逸包上了,高逸捂着胳膊走到了電梯跟前,湊近聞了聞,“一股子鐵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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