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山素來有夏日避暑勝地的美名,山如其名,确實清涼。
衆人順着石闆路蜿蜒而上,這一路上,香樟樹冠蓋如傘、遮天蔽日,茂密的枝葉篩過灼熱的光線,隻餘下漫山遍野的清涼。
微風徐徐,慢拂過發梢,許意濃一邊走着一邊随意哼歌。
已經爬了有兩個小時,隊伍中很多男性都已經累得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反倒是她這個被公認為嬌弱不堪的大小姐,不僅一身清爽,還輕松自在像是在平地上行走的一樣。
原本還有人酸溜溜地說她什麼都不背,當然輕松,可後來她兩隻手各提着一個帳篷袋,分别屬于夏滿和白瑜。讓人連說酸話的機會都沒有。
日頭已過晌午,白瑜讓所有人停下來休息一個小時,等體力恢複再繼續出發。
每個人都拿出事先準備的食物作為午餐,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一邊吃吃喝喝,一邊談天說地,好不熱鬧。
隻有一人形單影隻,獨自坐在一棵樹樁上喝水。樹影斑駁在他的身上,襯得那道身形更加孤寂清冷。
許意濃一直在看他,視線灼熱到她身邊的白瑜和夏滿兩人根本無法忽視。
夏滿用手肘搗了一下白瑜,眼神詢問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白瑜攤手,攤手無奈表示她也不知道。
夏滿的八卦心瘋狂燃燒,和白瑜眼神交流了幾下,得到她的支持,于是輕咳兩聲,“栀意,你一直盯着祁學長,是不是他——”
她刻意拖長聲音,明明什麼都沒說,可一切盡在不言中。
看見林潇潇捧着一個飯盒走過去,許意濃眼神冷了幾分,沒有回夏滿的話,而是莫名其妙冒出句:“我餓了。”
“啊?”夏滿被這驢頭不對馬嘴的回答搞得滿頭霧水,“餓了啊……餓了,就吃啊。”她把零食塞過去。
可許意濃卻沒有接,而是站起身擡腳直奔那樹下的兩人。
臨近時,她聽見林潇潇的話:“學長,這是我親手做的便當,希望你能收下。”
女孩清純漂亮的臉蛋上泛着可愛紅暈,貝齒咬着唇瓣,水汪汪的眼睛寫盡少女情思。
其餘人見此反應不一,又看好戲的,又驚訝的,也有嫉妒的,尤其是林潇潇的追求者們,均是咬碎了一口牙,羨慕嫉妒恨。
如果視線有實形,那麼祁雪時應該已經被洞穿不下百次。
但他卻是整件事中最置身事外的。
青年隻平淡地朝她瞥了一眼,然後繼續垂下視線,沒有任何言語,就……真把人晾在那裡。
明明沒有任何拒絕的話,卻仿佛渾身都寫着拒絕,無形之中,直擊人的命門。
林潇潇起初還挂着笑,但漸漸地,小臉一陣白一陣紅,像是打翻了調味料一樣,五彩缤紛。
社團中本來就有不少人看不慣她,此刻當然要盡情肆意地嘲笑:“有些人啊,有幾個狗腿子捧着,還真把自己當做女神了。”
“就是。天天上趕着煩人家祁學長。學長沒趕你走那是因為人家有涵養,但不是你天天騷擾他的理由!”
林潇潇被說得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眼睛裡含着淚光,好不可憐。
對美人心疼不已的護花使者立刻挺身而出,“你們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潇潇就是好心看學長沒有飯才去送飯的,就你們把事情想得那麼龌龊!”
“什麼龌龊啊?”
先前嘲笑的人見這裡居然有人上趕着當“綠頭龜”笑得更張狂了,“也就你們聽她狡辯。你們把人家當女神當寶貝,可人家,隻把你們當備胎,根本看不上你們!”
“你胡說!”護花使者氣得臉紅脖子粗,“潇潇才不是這樣的人呢,你說是不是啊,潇潇?”
他一臉期待地看向林潇潇,可人家心裡隻有祁雪時,還淚眼巴巴地看着青年,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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