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月皇太女,獨孤瑾月,我說得沒錯吧!”上官衣緩緩朝着獨孤瑾月走下去。
獨孤瑾月,面對身份的意外曝光,她輕輕垂下眼簾,随即又擡起,目光中夾雜着複雜情緒,轉向一旁的慕容澈,緩緩開口:‘師父,她所言非虛,我的确是雲月皇室中那位無法修煉靈力的皇太女。
“對不起,出于種種無奈,我未能向您坦露真實身份,導緻您現在陷入了這進退兩難的境地。”
慕容澈緊緊的盯着獨孤瑾月:“清月,我說過,無論你是誰,你都是我慕容澈的徒弟,誰都不可以傷害,你可明白。”
獨孤瑾月的眼神淡然中藏着不易察覺的波瀾,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感。
她輕輕掙脫了慕容澈緊握着自己的:“師父,我知道你的好,知道我是雲月皇室的人還願意護着我,我的心很感激,可你有淩貴君,有小白,你不能狠心丢下他們不管,我說過,我會還你婚姻自由的,就一定會做到。”
“師父,如果你相信我,相信我能走出兇獸淵,我就一定會走出兇獸淵的,我以前說過,我要好好的活着,我還要走遍天下,還要變強呢,怎麼舍得死呢。”
“清月,你要想要做什麼!”慕容澈眼底滿是驚慌和不安,就在他要抓住獨孤瑾月時,獨孤瑾月運起靈力就飛到了擂台。
“清月,你這是要做什麼!”慕容澈的眼中瞬間充滿了驚慌與不安,他本能地想要再次伸手抓住獨孤瑾月,卻隻見她身形一動,已是在運轉靈力的光芒中,輕盈地躍上了擂台,留下一道決絕而堅定的背影。
這一刻,慕容澈的心被深深地牽動,他意識到,獨孤瑾月不想連累她,甯願自己選擇面對眼前這一切。
“戰淺音,計劃有變,你自保吧。”獨孤瑾月上到擂台就運起靈力,用意念傳話給戰淺音。
“你呢,你要做什麼,難不成你要跳兇獸淵?”戰淺音用意念回應。
“對,我要跳下去,比起被刨心獻祭,然後被喂給兇獸,我不如一開始跳下兇獸淵刨,說不定我命大,死不了呢!”獨孤瑾月淡淡回應。
戰淺音聞言,臉色驟變,滿眼的錯愕與震驚幾乎要将她淹沒,她難以置信地望向獨孤瑾月,聲音顫抖着說:“你……你簡直就是個瘋子!你可曾想過,一旦跳下那兇獸淵,恐怕連完整的屍首都無法留下,更何談生存?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嗎?”
獨孤瑾月隻是輕輕勾起一抹微笑,卻并未再多言一句,仿佛所有的答案都已蘊含在那淡淡的笑容之中。
戰淺音很是不解,獨孤瑾月才橙焰一階,她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幻想着自己有能力從兇獸淵走出來?
正當戰淺音滿心疑惑,孤瑾月卻做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她手中銀色光芒驟然亮起,雙月劍在獨孤瑾月手中緩緩顯現,劍身流轉着冷冽的光輝。
然而,獨孤瑾月并未選擇上前與戰淺音交鋒,而是突然轉身,将雙月劍高高舉起,狠狠地朝着擂台邊緣劈下,口中低喝:“雙月開道,破!”
随着一聲震耳欲聾的“咚”響,擂台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中瞬間被劈成了兩半。
裂開的擂台邊緣如同被巨斧劈砍過一般,露出了下方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
深淵之中,似乎隐藏着無盡的恐怖與未知,陣陣兇獸的嘶吼聲從中傳來,令人毛骨悚然,仿佛連空氣都在這一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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