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應過來手上的東西原來是蛇女信子上的口水。
連忙嫌棄的在褲縫使勁擦了擦。
“你竟然還偷襲我!”
白子凝一手還攥着她的脖子,另一隻手利落的向她信子上敲去。
“咔嚓,咔嚓……”
有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蛇女的信子被敲成了幾折,卻依舊硬邦邦的立在面前。
她的信子收不回去了……
并且一臉驚恐的盯着正前方。
她想躲的,卻感受着信子被一股很大勁兒的神秘東西扯着,被迫僵硬繃直。
白子凝不知道她為什麼明目張膽的偷襲,被打成這個樣子,還不把信子伸回去。
正想繼續給她點教訓,沒等動手,蛇女竟率先被吓哭了。
嘴裡含糊的道着歉。
“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白子凝懵了。
事情變化的太過突然,她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剛剛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什麼蛇女會突然改變對她的态度。
就連眼前嚣張的阿彪,也一言不發,張着嘴一臉恐懼的樣子。
“你們突然在怕什麼?”
蛇女的恐懼的的目光緩緩往上擡,看着頭頂的天花闆,随後注視在水缸裡的八皎身上。
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即将死亡的恐慌,此刻也顧不上脖子上還有白子凝的手禁锢着。
朝着八皎的方向下跪,雙手合十嘴裡不斷求饒。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還不想死……放過我們吧,隻要您肯饒了我們,我們現在就去警署局認罪!”
白子凝的視線也被吸引過去,看向水缸中那隻可憐巴巴的小章魚。
額?
他們,是在怕八皎?
不會吧?
不會吧,它一隻全獸,哪來這股子神通。
肯定不可能是它……
蛇女說完,如釋重負一般,癱軟在地上。
信子也不再是緊繃的狀态,橫七扭八的軟了下去。
阿彪愣了一會,回神之後像是極度缺了氧,猛吸一大口氣之後,尖叫着抓起地面上的蛇女跑出了廚房。
白子凝一臉懵。
這一切發生的有點突然……
她還沒做好準備。
前一秒她的腦子裡甚至還在思考要用怎樣的話術才能完美又簡潔的擊碎阿彪的白日夢。
結果下一秒發生的事情仿佛她才是那個夢中人。
台面上破碎魚缸裡的小章魚也顯然輕松了不少,趴在缸沿面朝她用觸手表演搖花手。
看它還有取悅她的心情,白子凝也跟着松了一口氣。
她從廚房裡随手找了一個不常用的奶鍋,放了水,将八皎放了進去。
擺脫那種緊張的氛圍之後,八皎很快便沒心沒肺的睡了過去。
出了水族館之後,它似乎格外嗜睡。
除了時不時趴在邊緣看白子凝,時不時用觸足表演不同花樣逗她開心,其餘空閑時間大都是在睡覺。
店長知道白子凝和阿彪起沖突的事情,第一時間被通知去了街道的警署局,之後才來的店裡。
詢問了她有沒有受傷以及大概的事情經過,才放下心來。
阿彪從店裡出去之後并沒有直接逃跑,而是直接去了警署局自首。
在聽到阿彪和蛇女的口述場景,他也覺得不可思議。
将他們倆傷成這樣的竟然是那麼一隻人畜無害的小章魚。
阿彪在警局大哭,肥碩的身子像是中毒一般,被印上了一圈圈紫色的圓環。
據他口述,在那一秒内他什麼都沒看到,隻是感覺到了極其恐怖的壓迫感,讓他呼吸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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