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打劍,一手攬住陸南執的腰,起身後退飛躍,安全落地後,虞肆白才有心情去打量那要對陸南執不利的人。
待看清了對方的面容,虞肆白明顯一頓,她看了眼江梵手中的長劍,忍着怒氣問:“掌門,你怎麼在這裡?”她不喚師尊喚掌門,更是在提醒江梵身為掌門的職責,唐唐掌門竟然對自己的門派弟子動手。
江梵看着牢牢護着陸南執的虞肆白,面色微冷,想到了什麼,又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語氣裡有着忍耐虞肆白胡鬧的意味:“肆白,這些日子是我疏忽你了。你想收徒沒問題,但也不該什麼徒弟都收,這個陸南執絕對不能留,因為他是妖。肆白你松手,等我除了這個妖,我會給你找個天賦更好的徒弟。”
這時謝辭雲也終于趕來了,他一來就聽到了江梵說這句話,一下氣笑了,視線似笑非笑地落在江梵身上,字字透着冰冷:“江梵,什麼時候虞肆白收徒的事情,由你決定了?”
江梵一噎,他想反駁,向來隻要師父管徒弟的,從來沒聽說徒弟管師父的,但他又想到了謝辭雲的魔尊皇子身份,隻能将這些話全咽回肚子裡去。
他管不了謝辭雲,索性繼續與虞肆白說話,聲音更溫和:“肆白,收不收徒是你的自由,但為師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着一個妖孽在你身旁,卻袖手旁觀。”
虞肆白奇怪地看着江梵,之前還要搶她的肆夢院,現在又突然來關心她,江梵到底又在打什麼注意?
陸南執擡眸,看着虞肆白若有所思的模樣,他心中一緊,伸手小心地揪了揪虞肆白的衣袖。
虞肆白感覺到衣袖處的動靜,垂眸看去,就見陸南執仰着頭,一雙好看清澈的眼睛無辜害怕地看着她,像小兔子受到了驚吓一般無助彷徨地小聲問她:“師尊,我真的是妖嗎?”
這一問,問得虞肆白心中軟得一塌糊塗,她彎下身與陸南執平視,正想安撫陸南執,陸南執又開口了,乖巧得不行:“師尊不必為我為難,如果我是妖,我會離開,絕對不會給師尊添麻煩。”
虞肆白忍不住伸手,溫柔地撫摸陸南執的腦袋,心疼得不行:“别胡思亂想,就算你是妖,你也永遠是我的徒弟,不需要離開。”
陸南執眼中盡是糾結痛苦,他搖頭,很不放心:“可是大家都說妖很壞,我如果是妖,呆在師尊身邊,我會很壞,會傷害師尊的。”
虞肆白看着陸南執一本正經地說自己會很壞,忍不住看笑了,怎麼會有這麼乖這麼可愛的徒弟呢,她也學着陸南執的模樣,一本正經地反問陸南執:“那南執如果是妖,會傷害師父嗎?”
陸南執立刻搖頭,堅定無比:“不會!”
“這不就行了,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虞肆白格外溫柔耐心地回。
陸南執朝虞肆白靠近了些,那隻原本揪着虞肆白袖子的手還沒松開,反而更加緊緊地攥在了手心裡,他看着虞肆白,跟着點了點頭,緊繃的身體松懈了一些,嘴角微微上揚。
一旁的謝辭雲一直觀察着虞肆白與陸南執的情況,屬實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這樣,這樣就解決了?他皺眉努力思索,陸南執剛剛都說了那些話時,都用了什麼樣的表情,想了想後他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這也太肉麻了吧。
他立刻搖了搖頭,太肉麻了,他才不要做,但是好像效果又很顯著,謝辭雲不斷看着虞肆白溫柔哄人的模樣,眉頭都要糾結在一起了。
“肆白,你怎麼能相信妖的話呢,你忘記那位前車之鑒了嗎?”江梵看着虞肆白這副對陸南執毫無理由維護的模樣,臉色一下沉了下去,虞肆白都把他以前的叮囑忘到九霄雲外之去了。
說到“前車之鑒”四個字,虞肆白渾身一僵,眼睛雖然看着陸南執,但沒有了神采,像是陷入了久遠痛苦的回憶。
陸南執時刻注意着虞肆白神色的變化,他微微放松下來的心,随着虞肆白這一變化不斷收緊。
謝辭雲也從糾結中緩過神來,同樣緊緊地盯着虞肆白。
看來虞肆白是想起他的叮囑了,江梵嘴角微揚,心中湧起一股滿足,他重新舉起長劍,直往陸南執刺去,口中安慰:“肆白别怕,為師這就幫你滅了這孽障!”
陸南執與謝辭雲同時看向那突然刺來的長劍,陸南執快速看向虞肆白,虞肆白依舊無動于衷,好像還在陷入久遠的回憶。陸南執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手背的鱗片再次現出,他腰背挺直渾身警戒,卻在虞肆白身旁一動沒動。
眼看着長劍就要刺入陸南執的脖子,謝辭雲下意識地上前一步要開口,卻隻見眼前紅光一閃,虞肆白的白淵劍祭出,強勢擋下了江梵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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