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不喜歡’。”
呼吸瞬間亂了套,謝微星猛地嗆了一下,扶着桌子劇烈咳嗽起來。
待喉間癢意終于壓下去,謝微星磨着牙罵人:“喜歡他大爺!他爹這個兜不住褲裆的蛤蟆怪,當初怎麼就把他這個完全變态的蝌蚪籽兒給甩了下來?”
一句話把陸寂、太宗、還有那可憐的賢王都給罵了進去,罵得發财隻敢咧着嘴賠笑,一句話都不敢說。
謝微星這口氣還沒消,屋門又被敲響,來人隔着一道門闆就開始喊:“小公子,王爺差我來給小公子送東西。”
眼看着謝微星臉越來越黑,發财趕緊過去開門,“什麼東西非要現在送?小公子正在氣頭上呢,再往前湊和小心掉腦袋!”
來人苦哈哈道:“發财公公,王爺要我抓緊送過來,還說……還說叫我看看小公子這會兒還氣不氣……”
“啪!”
屋内好大一聲動靜,把貼在門縫裡說悄悄話的兩人吓得激靈。
發财趕緊拉着人跪下去:“小公子恕罪!”
白瓷茶壺直接裂成兩半,謝微星随手一丢,丁零當啷聲中茶葉沫子散了一桌,他站着沒動,慢慢掀起眼皮看去,銳利的視線帶着懾人的氣勢。
門外那人叫謝微星這一眼吓得脊背發涼,他哆嗦着将手中東西舉過頭頂,聲音抖得像在唱曲兒,“小、小公子,這、這是山、山、山……”
謝微星走上前,緩緩垂眸。
是山灣渠案的卷宗。
他接過去掂量幾下,呲牙一笑,“多謝。”
說完看向發财,“都出去,我要換衣裳。”
發财爬起來就往外跑,腰間的算盤掉在謝微星腳邊都沒敢撿。
兩人跑出院子,來送東西那人臉色煞白,撫着胸膛連聲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發财也心有餘悸:“萬總管同我說,謝小公子脾氣好得跟個菩薩似的,這怎麼一夜之間就從菩薩變成多羅夜叉了?”
“發财公公,王爺昨夜到底做了什麼,能把謝小公子氣成這樣?”
發财撇撇嘴:“我怎麼知道?”
這倆主子現在說話都打啞謎呢,什麼‘喜歡’,什麼‘喜不喜歡’,他一個隻管傳話的奴才怎麼聽得懂?
其實陸寂沒幹什麼。
他不閃不避,順從地仰起頭,修長雙臂緊緊锢住謝微星,生怕他反悔要逃。
賣力幹活時,那對猩紅眼珠則直勾勾盯着上頭的人,眼神裡帶着得意的挑釁,仿佛在說:謝微星,喜不喜歡?
到最後連謝微星也上了頭,骨子裡的劣根性占據上風,他不管不顧發洩出來,喘着氣,說着亂七八糟的話:“這麼喜歡?這些夠嗎?嗯?夠不夠?”
“你大爺的……”
謝微星把裡衣裡褲脫了個幹淨,往床邊一坐,盯着自己那不争氣的玩意兒,越想越悔,悔得想上手扇兩巴掌,手都揚起來了,又弱弱放下。
你大爺的,憑什麼是他的鳥挨打?
昨晚被陸寂逼到那種境地,他多少是要反抗一下以震懾對方的,隻不過一氣之下反抗過了頭,震懾的方式也不太正經,越了那道牽扯平衡的線,幹了不該幹的破事,正如了陸寂的意不說,也把自己推進一個兩難的處境。
所以還沒等陸寂嘴裡的東西咽幹淨,他就将人趕了出去。
謝微星歎氣,起身穿好衣裳,把卷宗揣進懷裡,準備上班的時候摸魚研究。
過了朱雀門往東,有一座三進三出的院子,門口左書“天事無度”,右書“推曆有數”,最上有三個大字:司天監。
謝微星方邁進門便覺得有些不對,他清了清嗓子,喊道:“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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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天無人回應,發财抱着湯婆子跑進院子,解釋一句:“謝小公子,司天監的大人們要夜觀天象,推算星曆,所以夜裡當值白日休息。”
“夜裡當值?”
那就是還得上夜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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