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親密過許多個晚上,耳朵上有意為之的暗示令宋若蘭泛起了些羞澀,她嬌羞地把耳邊的手推開,正事要緊呢。
「那……些人的頭,是妳動手砍的?」握住孤長煙的手端視,她的手指修長,但與别的女子不同的地方是兩隻手的虎口位都有厚厚的繭,摸上去有些粗糙。
孤長煙任由對方捏捏揉揉她的十指,她這樣捏揉反而增添了腦子裡的一些充滿春色之事,彷佛對她作出了暗示和挑/逗。
「嗯。」喉嚨幹澀地滾滾,艱難地嗯了聲。
「是我親手砍的,還濺到了滿身血,所以……回來才去了洗澡,怕妳聞到血味,又怕妳知道了會疏遠我。」她悄然地反握住宋若蘭軟柔的手,輕柔地卡扣在五指的指縫裡。
手臂使勁一拉,再度把香軟的美人牢固在懷間,挑起她的發絲湊到鼻上聞着那清雅的香氣,擡起的眸子深沉地鎖住她哭過後的水亮眸裡,隐忍地透露出一絲的邪/氣與暧/昧。
彼此的氣息細慢地纏繞着,宋若蘭的呼吸也有些變調,暗自羞了一把的她再偎向孤長煙的月匈襟裡擋去那令人頭皮發麻的目光,「我不怕那些,隻怕妳太過驕傲,會輕敵受傷。」
「嗯,是有點驕傲,以後我會注意的……所以……」她微微蹲下将宋若蘭打橫抱起,傾下去在她耳邊細語道「所以離早飯時間還有點時間,公主給我獎勵一頓甜甜的美點吧。」
宋若蘭小呼了聲,雙臂挽緊她的肩脖,耳邊暧/昧至極的耳語使她雙頰通紅,仍然氤氲着水氣的眸子潋滟動人,無意之中十分/勾/人心魄,她看了眼孤長煙不說話,水靈的眸子眨了眨,最後在默然間羞得把臉埋到心跳有力的月匈懷裡去。
娘子不言明不要的話,孤長煙便不客氣地把人抱回床榻裡,還己懂得娘子愛害羞,把兩邊的帳幔落下才慢慢地品嘗早飯前的美點。
放任大吃怪對她亂來的後果,是當蝶兒和小風來到寝室外時仍聽到裡頭有些細碎的聲音,兩個黃花閨女頓時臉紅如花,并躲到一定距離守候。
隻不過誰也沒想過,公主和驸馬到了午膳才露面。
大家心裡都感歎,驸馬“胃口”也太大了吧,都把公主折騰成甚麼樣子!
辛苦公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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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慈安殿收到了三皇子病了的消息。
愛子心切的皇後第二天便拿了令牌,帶着一名近身奴婢幾名護衛微服出宮來到了靖王府探望兒子。
皇後一身低調的綢緞衣裙從馬車下來,守門兵有幸見過皇後容顔,上前準備行禮但被皇後阻止,守門兵知道皇後是不想聲張,便無聲地施了禮後手腳麻利地為她打開大門。
她踏入大門起,府中的人都蕭然起來,亦有人第一時間跑去禀報卧在床上的宋陵,宋陵聽見母後來心情便好了些,等會他就要向母後告狀。
雖則前天來的那些人穿得一身普通的夜行裝和戴上面具,但那個殺人狂帶過來砍頭的正是他安插在錦晞莊的細作,此事一定是錦安所為,他一路回想,當時負責砍頭身形十分像錦安身邊的驸馬。
寝室的門打開,宋陵看到來人後便撐起來躺坐,皇後見此急忙說:「别起來。」
「兒臣生病,無法向母後行禮了。」宋陵搖搖頭。
皇後來到床邊坐下,纖纖玉手輕輕放在宋陵露在被褥外的一對手上安撫「怎麼突然病了?沒穿好衣服嗎?」
開封位處較北,冬天一來便會下起綿綿白雪,前些天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雪,下雪後的氣溫會更冷寒,冷得刺骨那種。
「不是,是前天晚上有刺客夜闖王府……」
有刺客!?皇後實時緊張起來問:「陵兒有沒有受傷?在皇城之地,誰這麼大膽!」
自從她漸漸控制了宮中的形勢,連帶開封城内都遍布她的勢力,基本上沒人有膽子找她和陵兒麻煩的。
「母後,兒臣沒受傷,至于是誰……」
宋陵便将當晚的所見所聞詳細地與母後說出來,黑衣人臉上極像暗衛标志的面具,還有那個人砍的人頭正是他安插在錦安府中的細作。
聽完事情的始末,皇後沉默了一會兒後眸中泛起些狠,她恨宋華熙入骨,宋華熙令身為一國之後的她多年來被所有妃子在背後嘲諷,說她所出之子沒能成為太子,連一個民間□□也比不上,甚至連那賤女人所生的公主也比她生的宋陵更受寵。
是與非她都可以忍,但忍到今天,皇後沒想到宋華熙連虎符這般重要之物交給了錦安,對她是一種極其的羞辱。
「母後……現在我們怎麼辦,太子府的裡裡外外都翻過了找不到虎符,那麼虎符肯定是在錦安手中,父皇還請了拜金山莊的人保護她,現在錦安借用探望父皇為由回來了開封,她一定是在計謀着甚麼救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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