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太後娘娘薨逝,國喪期間,民間禁音樂嫁娶十天,之後不禁,正巧八月十五在期内,官府便将今年的中秋佳節挪在九月十五。
今晚外面街面熱鬧得很,有花燈展、猜燈謎和雜耍等節目,家裡也熱鬧,他們從早上就開始準備食材,打算做葷八碗素八碗,席面就擺在院子裡,到時候大家便可以一邊賞月裳菊花,一邊吃珍馐美酒。
畢竟這是和十三過得第一個重要佳節!
這一個半月,玉珠過得很幸福。
原本她想第一時間去找女兒,可想到此番師父重傷,需要人照顧,所以她和十三商量了下,決定暫且留在洛陽,侍奉在師父身側,等他傷勢穩定了,再做其他打算。
再者,十三這次也受了不少傷,需要時間來調養恢複。
說來就氣,他嫌祛疤膏太香,怕抹了招蚊子,總不願擦,結果呢?她兇狠得把這小子堵在牆角,喝命他立馬将衣裳脫光光,她親自動手,給他擦藥膏。
畢竟這麼漂亮的身子,有疤痕得多礙眼。
結果擦着擦着,就叫這小子哄騙到床上去了,唉,又被“收拾”了。
想到此,玉珠悄悄朝方桌那邊看去,今兒十三可真俊哪,黑發用玉冠子豎起來,穿着體面的方領深紫色長衫,别說,這人身材樣貌絕佳,好好打扮一下,當真賞心悅目,适合夜深人靜時獨自把玩。
吳十三正在剝蒜,察覺到有人看他,仰頭一瞧,正巧與玉珠四目相對,男人粲然一笑。
玉珠臉紅了,抿唇偷笑,低頭接着洗糯米。
“姑爺,明兒陪我去一趟王莊罷。”福伯摘着芹菜葉子,瞥了眼一旁切肉的女兒璃心,“我想再去瞧瞧那個宋逢春。”
吳十三笑道:“行啊,那咱們吃了早飯就去,回來時我去趟集市,買上幾片瓦,把廚房頂子補一下,前兒晚上下雨了,水從縫隙處漏進來,把米都給打濕了。”
福伯忙笑道:“這點小事你就别管了,現在活兒盡讓你幹了,又是挑水、又是劈柴補瓦,還得抽空去相看镖師,太累啦。”
吳十三大手一揮:“這有什麼的,順手的事。”
“不成不成。”福伯連連搖手:“你是姑爺嘛。”
玉珠聽到這兒,笑着插了句嘴:“快打住,别叫他姑爺了,我還沒打算嫁他呢。”
吳十三聽見這話,扁着嘴,朝女人扔了一小瓣蒜。
玉珠輕巧躲過,笑罵:“瞧瞧,還敢打我呢。”
福伯自然明白倆人在打情罵俏,故意笑道:“姑娘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們倆可是惠清主持見證,王爺保媒的,你哥哥信中也說同意了的,很想盡快見到妹夫,等回江州後就辦事,我叫聲姑爺又沒什麼。”
玉珠莞爾。
之前福伯雖喜歡十三,但因為他的身份,始終抱有些許成見,經過這次的事後,尤其聽了十三在王府的那兩日是如何的舍身取義,又如何的英勇無畏,頓時對十三的印象大為改觀,後面福伯在給哥哥的家書中,三頁中有兩頁半在誇十三,成日家姑爺長姑爺短,時不時還找姑爺下棋喝酒,關系就跟父子似的。
有一晚,十三抱着她忽然哭了,說過了二十多年,終于體會到什麼是家,什麼是家人。
“唉,你們倆幹麽去找宋大哥。”
璃心撇撇嘴,将案闆剁得咚咚直響,不滿道:“你倆不懷好意,像去打人似的。”
吳十三忙笑道:“不打人,就是去和宋老爹商量一下你們的婚事。”
璃心咚地一聲将菜單剁在案闆上,都急紅了眼:“商量什麼?有什麼可商量的,逢春哥你們倆不是見了很多次,之前想法設法打聽他,甚、甚至還故意用逛窯子考驗他的品行,可查出什麼了?我逢春哥就是個老實頭,大好人!”
“你看你這丫頭。”福伯柔聲道:“我和姑爺不是擔心你嘛,婚事我們是同意的,宋逢春那孩子的确不錯,隻是咱們不日要回江州,這不,我和姑爺去跟他爹老宋頭商量一下,看逢春能不能跟着去。”
吳十三緊着說:“對,到時候咱們家出銀子,給你們買套宅院,不用他們宋家掏錢。”
璃心都要哭了:“這不就成了入贅嘛,人家好好的兒子,能同意他吃媳婦家軟飯?能讓他去江州嗎?别又像上回,因着禮單的事,您和他爹吵起來,多讓我和逢春哥難做,不行,你們不許去。”
福伯闆起臉:“你這丫頭也忒傻了,我們都回江州了,你一個人嫁到這兒,受氣了找誰?”
璃心不依不饒:“可、可宋老爹肯定不會讓逢春哥走的。”
福伯冷哼了聲:“要麼放兒子,要麼這門婚事拉倒,反正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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