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如昭笑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小荷,”她站起身來,敲了敲桌子,“附近還有多少類似醉風館的去處?這些地方裡,又有多少最近在舉行花魁表演?”
小荷愣愣地,急忙捧來一個小冊子仔細看,“唔,皇城裡的青樓可太多了,不過最近有花魁大會的嘛……”
“隻有東街那家月春樓!時間在三天後!”
三天後。
顔如昭和小荷一同來到了月春樓門口。
“其實你不必和我一起來。”顔如昭展開一隻折扇,側頭同小荷說。
“哎呀,玉憐畢竟是我認識的魂魄,我來和你一起找,豈不是更方便?”小荷和顔如昭一樣也換了一身男裝,她們二人身形翩翩,倒真像兩位陰柔的貴公子。
“況且,這月春樓可與醉風館不一樣,曆史悠久,可是皇親貴胄都會來的地方,據說以前有位花魁甚至被選進了親王府呢。借你的光,我也來觀摩觀摩。”她一邊說,一邊伸頸往裡頭望去。
顔如昭心知她怕是來看漂亮姑娘的,無奈,隻好拿出自己僞造的兩封請柬,帶着小荷一同入内。
她想着,這兒竟然是皇親貴胄都會來的地方……
顔如昭入内後,和小荷找了個離表演場地近的位置坐下,她小聲問道:“你可知,人皇是否會來此處?”
小荷笑道:“玉羅仙君,我知道你的老相好很多。但你放心,人皇這樣的人物,不會輕易來這兒的。當然,若是他喬裝打扮想要出宮尋樂,這我就不知了。”
顔如昭:“……他并非我的相好。”
小荷壓根沒聽見她的話,伸着手指向前方,“诶,仙君,花魁候選人要上場了!”
月春樓的花魁大會,足足有七位姑娘入選,在場者為這幾位姑娘出價贖身,最高價的則能被選為花魁。
“仙君,我還沒看見這裡有魂魄的蹤迹呢,估計要等花魁選出來,玉憐才會附身上去。可是……到時候花魁就跟着出價者走了,我們怕是不好辦事啊……”
“啪”。
輕輕地一聲響,小荷感覺到自己攤開的手掌上被放了沉甸甸的一個袋子。
顔如昭:“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把機會掌握在自己手上。”
“不差錢。你待會選一個喜歡的,我們就押她了。”
小荷眼淚汪汪:“仙君,你這一刻真有魅力。”
七位花魁陸續上台,小荷很快選中了倒數第二位的雪晴姑娘作為她心儀的人選,她們一舉壓下重金,幾乎成了全場矚目的中心,人們紛紛猜測,這二位是什麼來頭。
她們隻用了小荷的名頭,而顔如昭卻隐藏姓名,再加上她頭上還戴着帷帽,更為她的身份平添了一分神秘。
“三千兩銀子!這位何老爺選中了雪晴姑娘!”老鸨扯着嗓子喊道,“還有沒有更高的?”
小荷捂着嘴和顔如昭說:“咱們一定沒問題了吧,我之前打探過,月春樓花魁的出價一般都是三千兩左右……”
然而她話未說完,樓上拉着紗簾的包廂内似乎傳出些響動,不久後,一個小厮上前在老鸨耳旁說了些什麼,她很快再次扯着嗓子喊:“看來有人要與何老爺一較高下了!四千兩!選中了夕沅姑娘!”
顔如昭眯了眯眼,繼續加價。
然而樓上包廂裡的人似乎和她杠上了,不管她出多少,這人都能比她多出一千兩。
最後,連老鸨的嗓子都喊啞了,她有氣無力地道:“一萬六千兩……夕沅姑娘……”
顔如昭卻沉默了下來,不再加價。小荷此時急了,她忙拉住顔如昭的衣袖小聲道:“仙君,快加價!否則花魁就要跟着别人走了!”
“讓她走吧。”顔如昭不緊不慢地說。
小荷瞪圓了眼睛,“這怎麼行!那玉憐……”
“小荷,你發現沒有,老鸨都沒有喊包廂中人的名字,這人顯然身份地位不低。而且……他也對得到花魁勢在必得。”顔如昭隔着帷帽同她分析,“如今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不如等他們帶夕沅姑娘走時,我們再想辦法也不遲。”
老鸨見顔如昭和小荷二人沒有再跟着加價,心有餘悸地趕緊敲定:“此次花魁大會的花魁——就是夕沅姑娘!”
與大多數給花魁贖身的客人不同,樓上包廂的客人并未下來炫耀自己的财大氣粗,而是夕沅姑娘聽了吩咐前往包廂。
顔如昭使了個顔色,小荷立馬上前領着雪晴姑娘在衆人面前顯擺,而她則靜悄悄地離開了熱鬧的月春樓。
顔如昭記住了剛剛那個包廂的位置,她一出月春樓,就飛身而起,在屋頂樓閣上穿行,直奔包廂的窗口處。
果然,有兩個身影從窗口飛身而出,後出來的一個背着夕沅,跟在前一個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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