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飛雲:“那就更不應當破例,至于比郡王吃的更好,賀某絕不敢當。”
“嗐!”謝潛回過身,“這不重要……”
賀飛雲微微皺了皺眉,忍不住道:“你……郡王,禦下之道,在于利寬而名寬,禮嚴而義嚴(※注),你一味寬仁,連書童都對你毫無敬畏之意,今後當如何令行禁止?”
謝潛先歎了一聲,道:“多謝賀将軍的警告。隻是,孤既沒有錢,也沒有權,除了發動每個人的積極主動性、以及畫畫餅之外,能許給别人的東西,實在不多呀。”他苦笑起來,不以此為愧、遮遮掩掩,反而十分坦率地攤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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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注:利寬而名寬,禮嚴而義嚴,并非原句,是從曾國藩的《挺經》截取的,寫的是駕馭下屬的方式方法,具體在正文裡會融彙說明。
第10章藏嬌?
“嗐!”謝潛猛然轉回身,憂慮之色一掃而空,喚回那副沒心沒肺的笑臉,道,“不提這些喪氣事,畢竟如今的狀況已然好太多了。至少,賀将軍不像當初那麼見孤就打了,不是嗎?咱們正是強強搭配,幹活不累,未來可期呀!”
對于謝潛堪比野草般的恢複力,賀飛雲略感棘手。畢竟……他才剛剛進入狀态,需要安慰苦主卻已經自動滿血複活,其變化之快,根本望塵莫及,趕也趕不上。一時間,他竟不知道是該該繼續搜腸刮肚,說幾個幹巴巴的安慰之詞,還是幹脆随謝潛一樣,一笑置之。
思來想去,或許眼前這傻中帶點俏皮,俏皮又帶點憨憨氣質的笑容太有感染力,無意識之中,賀飛雲也不由放松了神情,半放棄似的說道:“罷了,你想清楚利弊就好。”
謝潛:“賀将軍不必擔憂,孤從來就沒什麼底牌,當然也就無所謂得失啦。當初在禦書院,孤兩袖清風,還不是成功把長安第一才子撈到手了嗎?下次有機會帶過來給你溜一圈……哦不對,賀将軍應該在定安門見過他了。雖然這人姓氏苟,人也很狗,但才學模……咳,才學素養都是一流的,将軍若未來用得着他,盡管向孤借人。”
才學素養?
賀飛雲忍不住瞥了一眼謝潛,心道,他想說的是才學樣貌吧?
再聯系那兩個俊俏到不可思議的書童,謝潛的選人标準簡直一目了然。頓時,他剛剛放晴的臉色又沉了下來。
說來也有些怪異,他明明非常讨厭謝潛持續不懈的騷擾,同時,又很清楚謝潛類似的行為在長安隻多不少。可理智上清楚,和當面聽謝潛炫耀以前的“風流轶事”,竟是截然不同的感受。更何況,有糾葛的人竟然還在随行車隊之中。這讓賀飛雲莫名生出一股厭惡,對謝潛的惱恨更是壓也壓不住地往上騰。
哪知,謝潛卻渾然不覺,還洋洋自得地繼續炫耀:“苟愈最擅長把握局勢,正是由他,孤才能以最小的丢人換來最多的利益。當然……如果他不那麼狗,回回都搶走孤的風頭就更好了……”
“最小的丢人,換來最多的利益?”賀飛雲冷淡地道,“那你如今得到‘利益’了嗎?”
謝潛一愣,呆若木雞地望向賀飛雲,笑容與肩膀漸漸垮了下來,下撇的嘴角仿佛噙着萬分委屈,好一會才道:“……若事事計較得失,那人活着也太沒意思。賀将軍,你可以厭惡孤,可以向其他人一樣不喜歡孤。可孤對将軍,從來真心實意,定安門攔馬,是孤情難自禁……”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連溫度似乎也下降了幾度。謝潛一旦沉默下來,周圍就變得出人意料的安靜。
面對這樣的安郡王,賀飛雲竟難得束手無策,不知該怎麼收場。明明跳過去說正事即可,偏偏他怎會說出那樣的話……
謝潛長長歎了一聲,勉強勾起嘴角,指了指自己的臉,道:“将軍,你說句公道話,孤與苟愈到底誰更英俊,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難道你不覺得孤十分風流倜傥嗎?”
他笑得生硬,話題找得也并不高明,卻叫心頭沉甸甸的賀飛雲如釋重負。賀飛雲努力回想了一下定安門有過一面之緣的“苟愈”軍師,到底做不出誇獎謝潛的違心事,隻好委婉道:“大越朝以德、才、姿、儀、為美,不知郡王符合哪一項?”
謝潛:“以賀将軍的眼光,孤不符合哪一項?”
德行、氣質、儀表、才華。旁的不說,隻最後一樣,就足夠把謝潛徹底排除在外了。
賀飛雲已經無話可說,隻好強行轉移話題,道:“大越國的任何一支戍邊軍隊,均以‘跑步’作為一切訓練的基礎。并非我不願訓練你那些交換過來的禦廚、匠人,而是他們實在離标準較遠,不得不從最基礎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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