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三人皆驚。
尤其是林蘇秋與阮竹兩人,畢竟是與方行知打過交道的,那人是一副什麼德行他們可知道。
如果楊家真的允了什麼好處的話,這時候請了蘇厭卿,方行知不可能什麼都沒有做。
“阿柳,那你能去查查看有沒有見過方行知去楊家嗎?”
如果方行知真的去過的話,那極有可能是他動手殺了楊玉清,就算不是他親手殺的,那也跟他脫不了幹系!
“好,那阿柳就先行告退了。”阿柳說着話,随後轉身離去。
等人走後,林蘇秋才一拍桌子咬牙道:“肯定是那個姓方的幹的,那個登徒浪子是膽大心傲,就因為家裡有點小錢就胡作非為的,上一次喝醉了就想對阿竹動手動腳,要不是蘇厭卿去的及時,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說着說着聲音越來越小,也就是那個時候他遇見了冬五九。
關于上次的事冬五九了解的并不算多,隻是後面吵鬧的聲音驚動了他,他下樓查看的時候,就隻是瞧着林蘇秋晃晃悠悠的回了房間,見人沒事就沒有多問。
沒想到竟然吵鬧的緣由竟是他們。
“那你們覺得有什麼可能嗎?”冬五九見阮竹像是丢了魂似的,沒忍住的又開口詢問,現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阮竹去想,而不是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林蘇秋對上冬五九的視線,當即明白對方的想法,附和道:“我覺得有可能,你之前不是說有錢人最喜歡搞聯姻的手段嗎?那也許是楊家人說好了要把楊玉清許配給方行知,結果突然聽見楊家宴請蘇厭卿,就覺得自己被人欺騙了,加上之前對蘇厭卿心存芥蒂!”
他差點就忍不住給自己鼓掌了,猜的真的是太好了。
阮竹在一旁聽着,突然開口道:“那方行知動手的話,楊嚴還真是心狠手辣。”
“也是,他總不能為了陷害蘇厭卿就這麼容易放過殺害自己女兒的兇手吧?就算女兒隻是他的工具,一件好的工具壞了,那也得賠點東西吧?”
林蘇秋有些洩氣,怎麼想好像都有些不太對勁。
阮竹見他沒了精神,反過來安撫着他,“我倒是覺得你說的不錯,我這就讓人去盯着方行知,不管他這些天做了什麼肯定都有可疑的地方。”
“唉,讓你五九哥去,他認識的人比阮家的人滑溜。”林蘇秋當即給冬五九攬下了活,這種事兒還是這位江湖草莽厲害些。
冬五九勾唇輕笑,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先不說這是林蘇秋開口答應的,就是隻管蘇府他也會幫忙的,“阮少爺放心,我認識的那些人都滑溜的人,一有不對勁就能跑,而且都有認識的人。”
有錢人有有錢人的規矩,沒錢的有沒錢的路子。
很快,冬五九就出了門,臨走前還帶上了阮竹給的錢,他出門的時候就想着要多帶些錢,如今也正好是派上了用場。
涼亭内又隻剩下了阮竹兩人,最近的天已經漸漸冷些,瞧着有些黑壓壓的,有經驗的老人就知道這是要連續下雨的前兆,等第一滴雨落在地上,那就是連續好幾天的事。
林蘇秋讓人依靠在自己的身上,單手拿着扇子給人扇着風,突然瞥見阮竹的手,詫異問道:“你的佛珠呢?”
“佛珠?”阮竹懶洋洋的晃了晃手腕,“你不是最熟悉那些戲本子的嗎?昨夜裡出了那麼大的事,當然是要有所征兆的斷了,此時應該被阿姐拿去工匠那邊了吧?”
“真的假的?”林蘇秋伸出手捏住阮竹的手腕,突然低聲道:“阿竹,别怕,會沒事的。”
阮竹蹭了蹭肩上的衣物,小聲回着,“不怕,我不害怕。”
另一邊阮清阙先是讓人将佛珠送去了工匠哪裡,随後就去了酒店,而李作青也早就已經備好了茶,早就料到阮清阙會來,見着她的第一句話便是稍安勿躁。
但一像冷靜的阮清阙卻難得的失了控,略帶哽咽道:“你讓我如何冷靜,蘇厭卿若是出事的話,阿竹的魂都怕是要丢了。”
李作青聽了這話不由露出驚詫之色,當他對上阮清阙的眼神後,一些疑問就有了答案。
“上次若不是蘇厭卿救了阿竹,阿竹早就已經死了,醒來的阿竹比以前聽話了不少,他很乖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他也很聰明,總算是把那點聰明用在了正事上。”
她一邊說着一邊捏着袖口,臉上是擠出來的笑,“我很開心,爹也很開心。”
“清阙,這事急不得,我是厭卿的朋友,我做不到袖手旁觀,但現在難以入手,真要有什麼突破口的話還得是蘇府的人開口。”李作青輕聲歎道:“厭卿這人心思缜密,既然敢去赴宴就一定有所考量,所以我還在等,等蘇府的人找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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