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司馬揚一邊扶着司馬燕玲走進裡間暖室一邊有意探問:“母親,你還記得你們司馬家的靈牌嗎?”
司馬燕玲轉眼看了他一眼,而後在茶幾旁的躺椅上坐了下來,擡手指着對面示意他坐下:“怎麼?你去地下暗室了!”
司馬揚點點頭:“地下暗室,分别供奉了已經死去的司馬家祖先,可最西面的那棟石屋裡,有一座供奉靈牌的81層塔樓,奇怪的是,那裡供奉的居然還有活人?”
司馬燕玲忙‘咦’了聲說:“怎麼可能?那塔樓供奉的應該都是逝去百年的司馬家族的人?”
“可母親……”
司馬揚想了想,有些疑惑說:“裡面還有您的名字?而且還是在最上方,聽爺爺說,排在最上面的靈位是對司馬家貢獻最大的司馬家人!”
說到此,司馬揚看着沉思不語的司馬燕玲,心中諸多疑惑油然而生,最後不禁暗思:母親,該不是這所有事情的操縱者吧!
一想到此處,心中再次想起和自己母親相依為命的這幾十年的相濡以沫,也便搖搖頭暗自否決:不會的,不會是母親的!她和我都是被迫的受害者,可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多的令人懷疑?不行,我得把這些疑問問清楚,否則,萬一……
正想間,僅聽阿青的聲音說:“百裡夫人,阿青給你調的梨湯調好了,現在用嗎?”
“端進來吧!”
司馬燕玲接口繼續說:“然後給青瓷煮杯石斛茶吧!”
阿青邊進門邊應聲,然後将那碗梨湯放到她面前,轉身看了司馬揚一眼,輕聲以對:“要不要加點白糖!”
司馬揚無聲的點點頭,輕聲囑咐:“阿青,我跟母親談點事!”
阿青點點頭:“知道了!”
說完,邊離開邊拉上房門!
“聽人說,我從一出生就成了别人手中的局,所以母親,您和父親在這件事情上,到底是扮演了受害者還是主導者?”
司馬燕玲僅是将喝完梨湯的碗輕輕放在茶幾上,有些失望地盯着他:“你懷疑我!”
司馬揚認真地說:“楚玲琅對我很重要,能真心保她的人除了已經死去的忘川之主外,就是我,還有她母親留給她的幾大護衛。所以,母親,青瓷隻是希望,這件事能與您無關,那樣的話,我才能給玲琅一個好的交代!”
司馬燕玲心頭一愣,神情有些冷峻:“如果有,你會如何?如果沒有,你又會如何?”
司馬揚聽她如此說,心頭擱咚一下,滿為難之色:“母親,您?”
司馬燕玲冷哼一聲,似痛苦萬分說:“青瓷,實話告訴你,我不能走出司馬家,是因為我的靈魂已經被封印在了塔樓裡,一旦我離開司馬家,身體會氧化,然後随氣流而散,而封印我的人就是原司馬家第五任家主司馬帆,我的大爺爺?”
司馬揚一愣:“為什麼?”
“因為百裡青,你的父親。”
“為什麼?那父親的死?”
“那父親暴斃是不是司馬帆的手筆!”
“是!”
“為什麼?你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楚玲琅的母親好不容易讓你們在一起的,可司馬帆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有爺爺,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親身女兒的最愛被他大哥殘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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