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辜負養育之恩,違背孝道!”謝澤蘭聽江允以“本王”自稱,以為他能為自己主持公道,便抓住江允的衣服下擺,哭喊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我隻要她一根手指而已,便能救她親弟弟性命,她怎能如此薄情!”
“一根手指而已?”江允為婦人不痛不癢的一句話震怒,他俯下身子,咬牙切齒道:“你既口口聲聲說着母女之情,不如你也剁一根手指,才顯得你們母女連心,同甘共苦。”
“我的手指頭若能讓她答應我,換回我兒子的命,那又算得了什麼!”謝澤蘭聲嘶力竭地尖叫着,說完就将自己的手伸進口中,居然真的要咬斷一根手指頭下來!
雁晚見謝澤蘭瘋瘋癫癫,唯恐她真的咬斷了手指頭,便一記手刀打在謝澤蘭腦後。謝澤蘭雙眼往上一番,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喬川方才闖了禍,現在想竭盡所能地彌補,于是夥同幾個弟子把謝澤蘭弄到自己背上,嚷道:“找許大夫看看去,興許他兒子也能有救。”
他又沖雁晚點頭緻歉,道:“師姐,我犯糊塗了,給你添亂了。”
“再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都往山莊裡領,我打斷你的腿。”雁晚捏緊雙拳,兇神惡煞地呵斥道。
喬川尴尬地笑笑,背着昏倒的謝澤蘭一溜煙跑開,程芙也跟随喬川一起離去。
雁晚見還有人圍着不願走,便清清嗓子,怒道:“都圍着幹什麼!自己的事情做完了?”
其他的弟子畏懼雁晚的火氣,紛紛陸續散開,其中還有人詫異地回頭望了幾眼江允。
江允見人們都各自離開,便上前拉起雁晚的手,眼神堅定,語氣卻柔和如春風,道:“跟我走。”
作者有話說:
今天也在評論區抽幾個寶送紅包。
這一章感覺修文的時候要大修,嗯,寫得什麼玩意兒。
第23章、親吻
跟他走?
雁晚見四下無人,便沒有甩開江允,而是任江允握住她的手,問道:“你帶我去哪?我還有些事,需要弄清楚。”
“我等了你很久,但始終沒等到你來。我以為,你不願來見我,便上門來見你了。”江允微微加重手上的力度,摩挲着雁晚指腹與虎口上的繭子,“你不能一直讓我煎熬着……”
雁晚忍俊不禁,晃了晃被江允握着的那隻手,笑說:“我都這樣了,你還煎熬什麼?”
忽地,一陣春風拂面,江允就站在這陣春風裡笑了起來。他松開雁晚,轉過身子,以雙手覆住自己喜不自勝的面龐。
原來真心日日聚沙成塔,是這樣的感覺。
“江允,你樂瘋了?你把手放下,讓我看看你樂瘋了是什麼樣。”雁晚見江允樂得說不出話,便強行掰下他的雙手,蜻蜓點水般在江允面頰上啄了一下,“我去許大夫那裡看看,你等着我啊。”
她趁火打劫般吻完江允的臉,又飛速地撂下一句話,便腳步輕快地去追随程芙一行人的腳步。
江允僵愣在原地,撫上自己滾燙的臉。
許成玉診治病人時不喜人多,她将能趕的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程芙與喬川做幫手。
她為昏倒的謝澤蘭施了幾根針,謝澤蘭立時便醒了過來,仰面躺在床上流淚,虛弱地喊着:“我怎麼生了這麼個女兒……”
程芙聞言,往痰盂中淬了一口,冷笑道:“裴雁晚怎麼如此倒黴,攤上你這個娘。”
雁晚一跨進門檻,就聽到程芙沒好氣地罵。她沒有理會程芙,而是坐到謝澤蘭跟前,望着那張與自己五分相像的臉,問道:“你叫什麼?”
“謝澤蘭。”女人自知此行希望不大,隻有木然地仰望天花闆,行屍走肉般回答。
“那我呢?我叫什麼?”雁晚點點頭,問出了盤桓在心中十幾年的疑惑。她從前叫做亭亭,後來叫做裴雁晚,那麼從前的從前呢?
謝澤蘭沉默了,她瞪大眼睛,嗚嗚哽咽着,終于想起眼前的女子不僅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更是身體裡流着自己血的親女兒。
“沒有名字,是嗎?是來不及起名,還是沒有必要起?”雁晚攥緊床單,冷靜地詢問着生母。她知道許多父母不會在孩子一出生便賦予孩子名字,而是以小名相稱,而是待孩子稍長大一些,甚至到了該讀書的年歲,才會考慮起名的事。
她之所問“來不及”還是“沒有必要”,是為了确認自己是否曾在謝澤蘭心裡有一席之地。原本,她對謝澤蘭沒有任何情誼,但此刻當她看向謝澤蘭的面容,居然生出幾分好奇來。
謝澤蘭猛地抽泣幾聲,她抓住雁晚的袖口,有氣無力地解釋道:“是來不及起。我和你爹是真的養不活你,無能為力,不是故意抛下你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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