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今昂終于聰明了一回,知道不能把桑非晚供出來:“網上?”
明晝沒上過網,自然也不知道裡面到底有什麼内容,就算懷疑也找不到根據。他指尖在蕭今昂發間緩緩穿梭,黑與白對比分明,聽不出情緒的道:“下次不許再看那些東西了,都忘掉,知道嗎?”
這個由他一手教出來的、白紙一樣的青年,當對方想學習做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時,自然也隻能由他來教。
明晝到底沒有拒絕蕭今昂,畢竟他們确實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親近過。他躺在蕭今昂身下,慢慢褪盡了衣物,身軀在月色下泛着冷調的玉色,帶着常年少見陽光的蒼白,最後摸索着伸手去解蕭今昂的扣子。
蕭今昂與襯衫這種衣物好似無緣,上面細細的一排紐扣,他每次都要弄上許久。一顆一顆地解、一顆一顆地扣,總是要明晝幫忙。
然而這次明晝僅解開兩三顆扣子的時候,蕭今昂就直接把襯衫當做套頭衫脫了下來,流暢漂亮的身形瞬間就暴露在了空氣中。
明晝一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正準備出聲詢問,然而卻忽然被蕭今昂抱了起來,緊接着被對方套上了一件松松垮垮且帶着餘溫的白色襯衫,不長不短,剛好能遮住大腿半截。
蕭今昂埋頭親了親明晝性感的鎖骨,落下的每一個吻都像拉絲的蜜糖,最後慢慢遊移到唇瓣,聲音模糊不清的道:“穿我的衣服,好不好?”
明晝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獨屬于蕭今昂的氣息裡,大腦一片空白。他無聲閉眼,緩緩吐出一口氣,卻偏偏對這種氣息感到着迷,貪婪想要更多。
這種感覺好像把人拽入了地獄更深處,無論如何也爬不出來。
“好……”
明晝喉結動了動,最後終于吐出了一個沙啞到近乎無聲的字句。他看不見周遭的景物,于是隻能全憑感官,任何感覺都被放大了無數倍。
明晝在黑夜中睜開雙眼,盡管蒙着一層病态的白翳,卻依舊不難想象出這雙眼睛曾經有多麼漂亮。他穿着蕭今昂的襯衫,坐在蕭今昂的懷裡,捧着對方的臉,落下一個又一個帶着疼痛的吻。
“蕭今昂,親我……”
明晝聲音一如既往溫柔,将夜色中綿綿無盡的占有欲藏得極好,耳畔氣息灼熱,語氣罕見夾雜着幾分強硬:“隻能和我一個人做這種事,知道嗎……”
血腥味在唇齒間彌漫,疼痛能使他們更好的記住對方。
蕭今昂點頭,允諾,聲音同樣沙啞:“隻和你。”
明晝神智恍惚,随着時間的流逝,到最後已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摸臉上,全是濕漉漉的淚痕。而蕭今昂似乎也放棄了一次隻用一種安全套的念頭,把每種類型的都拆開試了試,地闆上全是撕開的包裝紙。
幸而第二天是周末,他們都不用上班,安安穩穩,一覺睡到了下午。
明晝很少出門,昨天和蕭今昂胡鬧了一晚上,就更不願意走動。他半靠在客廳沙發上,手裡拿着一個裝着溫水的玻璃杯,盡管已經喝了很多水,但一開口說話,嗓子還是啞的。
蕭今昂正在廚房學做飯。他照着網上的食譜,嚴格把控每一道流程,絲毫不見新手的忙亂,最後成功做出了一鍋色香味俱全的菜,用不鏽鋼盆一盛就出鍋了。
蕭今昂盛好飯,立刻走到沙發邊找明晝求表揚,身後無形的尾巴快翹上了天:“我做好飯了,快過來吃飯~”
明晝其實沒有指望蕭今昂能做出一頓飯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餓肚子的打算,聞言難免有些詫異:“做好了?”
蕭今昂連連點頭:“做好了。”
他看見明晝的唇依舊腫着,紅得有些不正常,雙手撐在對方身側,忍不住又靠過去親了親。
明晝早已習慣他時不時的偷襲,伸手圈住蕭今昂的脖頸,閉眼輕輕回應着。然而蕭今昂卻忽然伸手指了指自己嘴巴上破損的地方,有些委屈:“你昨天咬得我好疼。”
明晝微微一頓,然後慢慢揉着蕭今昂的後腦:“喜歡你才咬你。”
蕭今昂想讓他哄哄自己:“可是好疼。”
明晝果然去哄他,抱着蕭今昂,将眉眼一一親遍,夾雜着一種旁人看不懂的情緒,低聲道:“這是懲罰,知道嗎?下次不可以再和别人學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明晝沒那麼好騙,他知道蕭今昂懂這麼多,一定有人教,狐朋狗友也好,網上也好,他總歸不希望有人帶壞了對方。
蕭今昂聞言眼睛轉了一圈:“好,以後不學了。”
反正該學的都學會了,桑非晚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教他了。
明晝并不知道蕭今昂的想法,拉着對方一起走向餐桌邊吃飯。他在椅子上慢慢落座,然後略有些不适應地調整了一下姿勢,又習慣性摸索了一下桌上裝菜的碗盆,結果發現蕭今昂又在拿不鏽鋼盆裝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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