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非常癫狂的夢。
我夢到天空中懸着一對猩紅的眼睛,夢到無數沒法形容的怪物沖向人群,夢到世界變得絕望、窒息。
“一起來慶祝啊,我們就要名垂青史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我隻感覺眼前滿是模糊,那一片片模糊閃着五顔六色的光,伴着強勁的舞曲在我面前旋轉、紛飛,令我感到一陣眩暈。
我踉踉跄跄着走進廁所,對着洗手台拼命嘔吐,直到胃裡空無一物,才稍微恢複些清明。
我擡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頭發淩亂油膩,略有些長的劉海遮住了我早已被血絲搶占的眼睛,藏在血絲後的卻不止有因劇烈嘔吐而湧起的眼淚還有痛苦、怨恨以及深入骨髓的絕望。
“诶,老葉,這就吐成這樣了,以前不是挺能喝的嗎,今天才這麼一會兒就不行啦?”
廁所的門被推開,一個戴着黑框眼鏡,身材有些微胖的男生走過來邊拍着我的後背邊嘲笑我。
他們不知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陳銘,别開那扇石門!你聽懂了嗎?别開那扇石門!”我顧不上火燒般疼痛的喉嚨,瘋了般朝着陳銘大喊,“那門開了,會放出那些東西的,你明白嗎?我們都會死!”
“你發什麼瘋呢?真喝多了?”陳銘很明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還以為這隻是我在耍酒瘋。
但其實隻有我知道以後會發生多麼恐怖的事。
我叫葉秋,一個考古勘察隊的隊員,剛畢業沒多久。
我們這支考古隊,是專門負責有關古龍國神話和宗教的發現與解讀工作的。
大約一個月前,我開始重複做一個古怪的夢。
夢裡,我站在一艘船的甲闆上,船正緩慢駛向一片濃霧。濃霧深得發黑,卻在離我稍近的位置顯出幾分綠色。
霧中一切事物都不可見,唯有遠方一對紅色發亮如燈泡般的光亮,在烏雲密布的海面上刺激着我的神經。
每每待船進入到霧裡,我都會在床上驚醒。一種不可言說的恐懼很快籠罩全身,明明剛才還滿身是汗,現在卻開始如經曆刺骨寒冷般渾身顫抖。
那一度成為我的日常。
在那之後,我的耳邊總是時不時響起吟唱聲,像是古代祭祀時,人們低聲的禱告。
醫生告訴我,我隻是心理壓力太大,産生了幻聽。
可我清楚地知道,那不是幻覺。因為我時常感覺這吟唱聲熟悉,但當我回想時,卻總感覺大腦像缺了一塊一般劇烈地疼痛。
我索性将此事擱置一邊。
昨天,我們考古隊在h市郊外一座古墓裡發現了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面竟刻有現代文字。我們認真檢查,發現這塊石碑與字确實曆經了上千個年頭。
雖然字迹在時間的沖刷下已經有些模糊,但隊裡的專家還是分辨出了它的意思:不要試圖窺探、不要試圖理解、不要試圖描述。
我們團隊自然欣喜若狂,負責帶隊的李教授甚至激動得跳了起來,完全不像一個50多歲的人該有的體力。周圍的人全都幻想着參與這樣一個重大發現,未來必定名垂青史,而我卻勉強地扯起嘴角,心裡始終覺得不安。
大家乘勝追擊,将發現上報後,迅速對石碑周圍的區域展開深入探索,很快就有人有了發現。
一扇巨大的石門在古墓盡頭矗立,上面遍布文字:不要試圖窺探、不要試圖理解、不要試圖描述,刻了足有上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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