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南在南方起床的時候,她的弟弟、妹妹已經背着書包上學去了。媽媽正在客廳裡擺弄那個雙人沙發,雙人沙發拉開之後,居然是一個小的單人床。
“這個沙發好神奇啊,還可以變成單人床!”
第一次見到這種沙發床的南在南方,光着腳踩着拖鞋,跑到了客廳裡。
妞妞媽一邊收拾一邊說:“阿寶他爸今天晚上要回來住,工地裡去了新人,沒有睡覺的地方了。”
“哦,這樣啊。那我今天晚上就睡在這張床上了!”南在南方看上去還很開心。
“嗯,床上我給你鋪條厚被子,晚上睡覺舒服些。”
小小的客廳裡面隻有一張雙人沙發,現在雙人沙發變成了單人床。晚上一家人吃飯的時候,就隻好坐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秃頭男人回家的原因,吃晚飯的時候大家都不怎麼說話。看得出來,兩個小孩對秃腦袋的爸爸也多少有一點畏懼。媽媽因為要忙店裡的工作,急匆匆的吃完碗裡的飯,便急匆匆的出了家門。
吃完晚飯,南在南方幫着收拾餐桌,阿寶和阿妹圍坐在茶幾前寫作業。
南在南方把碗筷收拾到廚房裡,準備清洗。
客廳裡的秃頭爸爸,起身說:“再怎麼說你也是客人,怎麼能讓你洗碗呢!”
廚房裡空間很小,秃頭爸爸貼着南在南方的身子從後面擠過來,奪過她手中的洗碗布,裝作不小心的樣子在她的手上摸了一把。
秃頭爸爸的手又厚又硬,上面全是老繭和裂口,是一雙幹粗活的老男人的手。南在南方賭氣的坐在客廳裡,拿着濕巾不停擦拭自己被秃頭爸爸摸過的手背,委屈得直想落淚。
洗完了碗、收拾完廚房的秃頭爸爸,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直接在南在南方的旁邊坐了下來,用遙控器打開了冰箱上面的電視機。
阿妹嘟着嘴巴說:“爸爸,我想看動畫片。”
“看什麼動畫片?你先把作業寫完再說,小心明天又要被老師罵。”
秃頭爸爸自顧自的不停按着遙控器選台,他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臭味,直往南在南方的鼻孔裡面鑽。南在南方起身從旁邊拿過一個塑料小闆凳,坐在了阿寶和阿妹的旁邊,幫着看他們今晚的作業。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10點,秃頭爸爸打着哈欠關了電視。
“你們兩個趕緊去睡覺,明天還要上學。你也睡吧,你媽晚上很晚才能回來。”秃頭爸爸伸了個懶腰,起身回自己的房間裡去了。
南在南方躺在單人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睡,秃頭爸爸色眯眯的眼神讓她非常沒有安全感。房間裡面,秃頭爸爸的打鼾聲就像鋸木頭一樣“呼呼”作響。
南在南方感覺自己剛剛睡着,就被開門的聲音驚醒。妞妞媽面帶疲憊,拖着步子走進房間。
“媽。”
“你還沒有睡覺啊?”
“我剛才睡着了,聽到你開門的聲音又醒了。”
“快睡吧,這都2點多了。”
“嗯,媽你也早點睡吧。”
“你别管我了,我沖個涼就睡。”
南在南方閉上眼睛,聽着媽媽在衛生間洗澡的水聲,又聽着媽媽拖着鞋走進房間的腳步聲,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你幹什麼呀?累一天了,老實睡覺好不好!”
媽媽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是吵醒了客廳裡的南在南方。房間真的是太小了,媽媽的卧室和客廳之間隻隔着一層很薄的塑鋼門。
“老子都好幾天沒有碰你了,你讓老子搞一下。”是秃頭男人壓低的聲音。
“女兒還在外面,不要搞嘛!”妞妞媽的聲音非常不耐煩。
“你他媽的,讓老子搞一下,你想憋死老子嗎。”秃頭男人的聲音明顯大了。
“你小一點聲。讓你搞,讓你搞,真要命。”
秃頭男人喘着粗氣的聲音,像是一頭發了情的老公豬。
“哎呀,你輕點,你搞痛我了。”
妞妞媽痛苦的聲音傳進客廳裡南在南方的耳朵裡,南在南方的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也隻能用被子蒙上頭,用雙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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