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有他手的支持,她身體沉沉一墜,腳軟的好似棉花,根本無法支撐身體,重重跌在地上。“怎麼。。。。。。”張晉張了張嘴,伏在地上無聲問道。“既然來了,何必這麼急着走。”軟侬語音,正是那唱歌的人,小小蓮足款款邁步而來。張晉想擡頭看看來的是誰,卻連擡頭的力氣也沒有,身體軟綿無力,沒有半點筋骨。蓮足停在她身邊,一陣香風從頭籠罩而下。這香濃的讓人窒息,張晉屏息。可香仿佛是件活物,即使她不呼吸,也能從五官七竅鑽進腦子裡。頭立刻昏昏沉沉,重重磕在地上。66她覺得冷。伸手将自己環抱,一手濕冷,過了風,混身起雞皮疙瘩。“我冷。”她低着頭怯生生道。“不冷了不冷了。”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輕聲安慰,火熱身體貼了上來,将她整個緊緊摟住。“我冷。”她喃喃嬌語,身體偎的更緊,伸手将那火熱身體摟住。“大半夜的亂踢被子,都快從榻上滾出去了,還能不冷。”那人用手揉她頭發,皺着鼻子頂了頂她的額頭。“我冷。”她越發撒嬌,頭抵向他肩窩處,蜷縮着身體,想整個擠到那一團火熱身體裡去。“别亂動,别亂動,你撓的我癢癢了,饅頭。”那人笑個不停,捉她雙手,壓她雙腳,将她揩住。“我冷嘛。”她嘤嘤輕哼,身體貼着他扭個不停。“别亂動。”那人的聲音啞了啞,情欲暗含,腰抵着她小腹,緩緩厮磨。她睜開眼睛,對上他明亮雙眼,額頭上絨絨短發,灼熱呼吸吹拂而過,輕顫動着。他雙眼含情脈脈注視着他,揩着她的手松開了,翻身将她壓在身下,緊緊裹着兩人的錦被被撐起。“我冷。”她撅嘴撒嬌,伸手抵他胸膛,頭略偏了偏,面露羞怯。朦胧夜光下,長發如絲,肌膚勝雪,纖手如花,玲珑嬌軀也不知道是羞還是冷,身體輕顫。他隻覺得眼裡一熱,這熱流淌着,從胸膛到腰腹,燒的越來越烈。他的,這是他的。他的饅頭。“我熱。”他沙啞出聲,呼吸灼熱。她偷眼瞥他,抵在他胸膛的手緩緩滑下,落到腰上停了停,然後粘膩而下。雪白肌膚印上霞色,她雙眸微眯起,茜唇輕啟,手臂似藤蔓伸延,手指是開在錦被下的妖娆欲花。他支撐在他身邊的雙臂輕顫,身體猛的緊繃了,重重歎息,呼吸亂了,眼神散了。“饅頭,别這樣折磨我。”他身體也開始顫抖起來。“不喜歡?”她雙眼無辜,語氣略哀,問道。然被下雙手,卻越發落力起來。他雙臂不支,重重壓下,将她揩緊。“喜歡,我喜歡,喜歡你喜歡的要死要活。”他重重喘息,頭埋在她肩頭,臉頰緊緊貼在一起,在她耳邊不住親吻,濕濕舌尖一遍遍舔過。“饅頭,你喜歡我嗎?”他鼻息纏繞在她脖間胸口,問道。“喜歡,我也喜歡三胡。”她小聲的說,說完便閉了眼,心頭一陣羞怯,又覺得滿心歡喜。“饅頭,我疼,身體好疼。”他幽幽道,眼神纏綿。他這般克制懇求,皆是因他心疼她,處處生怕惱了她,唐突了她。這人,對她真是好,一片真情實意,掏了心的對着她。她松了手,身體緩緩松軟,在他身下化成若水。他心頓時漏跳,柔情伴随欲望,從雙眸傾瀉而出,伏身壓下,身下柔軟嬌軀輕咛低喘,風情暖昧誘惑,欲拒還迎。春意軟綿濃烈,将冷咧寒夜擋在帳外,不得侵入一分一毫。他知道,這是一個圈套。然而,想全身而退,談何容易。阿史那思摩怔怔站住,身體發僵,不知所措。巨大的洛神會子建屏風展露眼前,嬌羞含情,欲拒還迎的洛水神女,心弛神往,含情脈脈的曹子建,色彩斑斓,五彩缤紛,一片癡纏旖郅風光。屏風前,軟榻上,薄紗中,那橫陳軀體,更是勾魂奪魄,消魂蝕骨。那夜他也曾見過一次,隻是情況危急,不曾細看,亦不敢動妄。今夜,濃香纏繞不休,惹人意亂情迷。這香,不對頭。他擡腳想撤,卻仿佛灌了千斤,怎麼也擡不動。心裡還有明智,提醒他小心謹慎,若不行,則自己退,若可以,最好能帶她一起全身而退。但眼迷心亂情動欲燒,是濃香催化還是他趁機迷亂放縱?無暇分辨。好容易擡了腳,卻不是後退,反倒步步驅前。她纖手撩動,身上薄紗翻滾,層層跌落。那手好似伸到他身體裡,攪的他全身都發疼。她緊閉上眸微微睜了,吓的他停住腳,胸腔裡心撲撲亂跳。她看見了他,嬌羞帶怯淺淺一笑,含情雙眸怯怯看他一眼,便臉紅着低了頭,烏黑長發流水般從腦後傾瀉而下,淌在肩頭,胸口。因她這一動,身上薄紗滑到腰際,雪白裸背半露着,圓潤芳肩,微瑟瑟發抖。好嬌媚的春色。他渾身燥熱,呼出的耶裡還是熱氣,是一團團火焰。“我冷。”她低低輕喃,鼻音侬侬,嬌嗲着。聽這一句,他身體頓時一飄,腳步虛浮,跌跌沖到榻前。她在榻上轉身,薄紗輕浮纏繞,如猛浪雙手,揉弄玲珑身軀。他頭疼的厲害,眼也被燒疼,手扶着額頭,立刻沾了一手大汗。“我冷。”她又輕喃。如催命符咒,扯着他的魂,牽着他的心。堪堪伸手,撫上她肩。她又轉身,他的手被粘在她肩頭,順勢整個人被帶上了榻,将她攏住。那夜,她雙眉緊鍍,渾身發抖,生死未蔔,他牽腸挂肚。今夜,她雙眸輕眯,渾身嬌軟,春情勃發,他魂飛魄散。這是個圈套。他抱着她在榻上翻滾。害他,亦是要害她。他腦子裡清醒一片,但也隻是這一片而已。手不聽使喚,急急扯着那層層惱人薄紗。她柔嫩肌體因他手指劃到,立刻淺淺紅痕一道道爬上。這傷痕,平添了幾分欲望,施虐蹂躏,為所欲為。将薄紗會扯下了扔在榻下,一手抓住她的肩将她扳倒壓下。玉面粉頸酥胸,盡展眼低。他埋頭,親吻吸吸啃咬,根不能咬開了吞下去。手胡亂撥開她長長烏發,張嘴朝她肩頭咬去。如血殷紅,刺目而來。就像被利劍刺穿了心口,他渾身一個機靈,将懷裡嬌軀一把扔下,從榻上跌了下去,砸在地上,滾的灰頭土臉。這是他碰不得的女人。他大口喘氣,被刺穿的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每一根神經都抽痛不已。67“她去了哪裡?快去把她給我找出來!”阿史那咄苾怒吼陣陣,一腳将面前的桌案踢翻,酒壺盤盞叮呤咣啷跌了一地。服侍在旁的婢女衛士皆吓的手足無措,紛紛跪伏在地,叨念不停,企求他平息怒火。“可汗息怒,已經派人出去尋找了。不要擔憂。”阿史那燕兒扶着他的手臂急忙勸慰。“會去了哪兒?怎麼還找不到?會不會出什麼意外?”阿史那咄苾跺了跺腳,眉皺的死緊,怒目掃過一片,憂心忡忡說道。“我已經讓人把縣主的貼身侍女帶來了,縣主不見了,頭一個就該問她們。”阿史那燕兒眼珠一轉,說道。他看她一眼,點了點頭。“是該好好問問這些沒用的人,怎麼服侍的。”地大手一揮,一屁股坐在胡床上。阿史那燕兒朝一邊跪伏在地上侍從使個眼色,那人立刻心領神會,退了出去。不一會兒,就拖拽着兩個女人上來。将兩人推到可汗面前,一腳一個踢跪在地上。“說,人被你們弄到哪裡去了?”阿史那咄苾怒斥喝。“奴婢不知道,縣主沒和我說去了哪裡。”吉祥被他一瞪,吓的膽戰心驚,結結巴巴道。這回答顯然不能讓在場的所有人滿意,身後那人又狠狠踢她一腳。“休要胡弄可汗,快說實話。”“奴婢真不知道,可汗。”吉祥吃了疼,呼叫起來。“你不說,你來說。縣主去了哪裡?”阿史那燕兒伸手一指跪在另一邊的侍女,喝道。“奴婢也不知道呀。”那女人也急忙擺手呼叫。“胡說,人是你們服侍的,怎麼出去的,去了哪裡,你們怎麼可能一無所知?快說,難道是要吃頓鞭打不成。”阿史那燕兒雙眉一豎,冷冷喝道。“不要打我,我真的不知道縣主去了哪裡。有人給縣主送來一張字條,縣主看了後就一個人出去了。我們問,她也不說,也不許我們跟着。我真的不知道啊。”那婢女吓的隻磕頭求饒。“有人送字條?誰送的?你休要胡編。”阿史那燕兒又怒喝。“我沒有胡編,這是真的。字條。。。。。。字條我也不知道是誰送的,宇條是吉祥姐姐拿來的。”那婢女伸手一指吉祥。“哦,你拿來的,你說?哪裡來的字條,誰送來的?”阿史那燕兒指着吉祥喝道。吉祥擡頭看她,被她眼裡的惡毒吓的渾身一顫,心想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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