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巒恭謹道:“先生剛沐浴完,此刻正在卧房用燕窩。”
慕容峋聞言,擡腳便往裡走:“忙你的吧。不用引路。”
兩年前自慕容峋即位,競庭歌也入皇宮,便一直住在這靜水塢。兩年以來,他和她日常見面多在沉香台,夏季往往在夜間,春秋則在白日,而冬季寒冷,競庭歌凍得不愛出門,日日窩在有地龍的屋内。
也隻有這種時候,慕容峋才需要到靜水塢找她。
如今尚在初秋,又是夜裡,陛下竟然這時候過來,不僅一衆小婢,便是繡巒也頗吃驚。她第一反應是得進屋通報,但慕容峋已經說了無須引路,那她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心裡一膠着,腳便像釘在了地上邁不動。猶豫半晌,反應過來奉漪還在裡面,想來應是無礙,于是抱着衣物繼續往外走。
而慕容峋已在頃刻間步入廳内。
第六十一章興師問罪
廳内自然無人。慕容峋直接往卧房而去。
如繡巒所言,奉漪在鋪床,而競庭歌一身煙紫色輕綢寝裙坐在紅木圓桌邊,正就着一隻瓷碗,小口小口喝着燕窩。
她真是獨愛煙紫色。從春到夏再入秋,所有衣裙都是深淺不同的煙紫,要到冬日才能見她穿雪青或黛紫。
都說競庭歌美,但她的長相實在很難被歸類。要說清麗,她比清麗要濃豔;要說美豔,又比美豔要清秀;若說妩媚,她又頗具英氣;若說沒有閨秀氣,她舉止氣度又有那麼些端莊感,某些角度甚至與紀晚苓神似。
慕容峋少年時是風流張揚的性子,喜歡點評各式各樣的美人,但他點評不了她。
甚至她那雙眼睛,明明該是杏眼,卻又在外眼角處露出丹鳳眼的影子。
而這分明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眼形。
他站在卧房門口,靜靜凝着她。直至奉漪鋪好床,轉身驟然瞧見門口那道玄色長影,吓得一路小跑到門口,跪地拜倒:
“見過君上。”
競庭歌聞聲擡頭,見他悄無聲息杵在那兒,臉上神情一言難盡,也有些意外。
“你怎麼來了?”
奉漪和繡巒都是自競庭歌入蒼梧,就被從睦王府悄悄撥去侍奉的舊人,因此對于她見到慕容峋不起身見禮,也不稱君上或陛下的情況,并不意外。
慕容峋斂了神色,向奉漪淡淡吩咐道:“你下去吧。”
競庭歌挑眉,奉漪更是半步未動。
這裡是競庭歌的卧房,慕容峋一共也沒進來過幾次。有限的那幾次,也都有繡巒和奉漪随侍。他們是君臣,更是年輕男女,依照一直以來的規則,或者說默契,自然不能在如此暧昧的環境下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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