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手腕被握住手指被抽出來,什麼黏糊糊涼飕飕的東西被不屬于他自己的手推了進來,那隻手将那些藥膏再一次細細塗開,而自己那老冤家的聲音在頭頂上清清楚楚:“不夠。”
确實是不夠。
單葉修被拖回家就是将近兩個月,再往前算他傷的厲害什麼都不能做,再再往前又是你在北國我在南疆霸圖嘉世天各一方,這麼一五一十的算下來,上次坦誠相見近距離接觸,那已經實實在在過了一年多。
不過就剛剛葉修用的那點兒分量,他還真怕他撐不住。
便細細揉按着他内裡将他一點點拓開,韓文清安撫的在葉修眼睑上落下一個輕吻,他順手把葉修左手從床單上摘了下來——這家夥力氣可不小,要是待會兒一個受不住撕了床單,明天可得怎麼跟陳果解釋……
又跟他十指相扣,韓文清安撫的捏着葉修掌心掌背,另一隻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緩下來。
而葉修呼吸越來越急,眼角的濕意也越來越重,面頰上的绯色不斷往下蔓延,從耳根到頸後,一直蜿蜒到鎖骨上。
身體更是燒得厲害,由裡及外,他嗓子幹渴的厲害,嘴唇卻越咬越緊,舌尖上隐約嘗到些鐵鏽的味道。
然後嘴唇上微微一熱是韓文清傾身覆了上來,雙唇輾轉片刻,又探出舌尖反複描繪着他唇形輪廓。便張開嘴打算迎他進來,那人卻沒順勢探入,隻是又舔了舔身下人唇角破口,他幾乎是貼在葉修唇上說話,聲音很輕。
“撕了床單不好解釋,你為什麼會咬破嘴難道就能說?”
喘着氣,葉修手肘發力撐起上半身,他在韓文清臉頰上狠狠就是一口。
霸圖那位掌門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下一刻還埋在葉修體内的手指朝着記憶中的那一處狠狠揉了上去,跟葉修交握的那隻手則抽出來,韓文清抓過床頭腰帶作勢就要往那人嘴裡塞——
隻是剛做了個樣子就見葉修叼住了他袖口往下扯了扯,又伸出舌尖,他順着拳皇突起的腕骨舔上去,在掌心裡反複撩搔幾次之後舔過指縫,最後含住指尖。不輕不重的咬了兩下,葉修半張開眼睛看着韓文清,純墨的瞳眸被水霧渲染的迷蒙。
還在他腿上搭着的左足也收了收,葉修拿足跟磨蹭着韓文清大腿,他礙着隔壁有人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喘息卻越來越急。
被他各種撩撥着的那位便抽出指尖扔開腰帶握住葉修左腳,尾指順勢撩過葉修腳心——他一雙手精巧細緻漂亮如玉雕,隻是這雙腳跟那雙手卻很不一樣。
他足型同樣精巧,然而足面腳底都是死皮老繭密布傷疤一個疊一個,若不是常年奔波勞碌,以他隻有二十五的年紀,又怎麼可能會有這麼一雙腳。
便又一次撫過葉修腳底,揉了揉突起的踝骨,韓文清再次俯下身去在葉修張開的雙唇上親了親,動作時衣襟擦過身下人乳尖性器撩的葉修一個哆嗦接着一個哆嗦,幾乎就要把腿勾到韓文清腰上,再挺起腰來蹭上幾下。
勉強擡起胳膊來抓了抓韓文清肩頭衣物,葉修一句話說的斷續而艱難:“我說,夠了、吧……?”
那冤家的手指依然在體内細細的磨,修剪的平滑整齊的指甲每次擦過内壁都是細細的一陣電流順着脊椎蹿上頭頂,那藥膏被他揉了那麼久藥效完全發作,裡面的某些成分燒的葉修簡直要哭出來,他覺得自己現在還能把話說囫囵了都是奇迹。
——那個倒黴催的家夥卻隻是又親了親他額頭,然後他貼在耳邊輕聲細語:“對了忘了跟你說,我今天去神之領域的時候,馮長老讓我轉告你,說嘉世到嶺南了。”
話音未落肩頭頓時一痛,卻是葉修隔着裡外幾層衣物都把指甲掐進了他骨頭裡,眼睛也盡力睜開,他呼吸依然急促而不成調子,神色卻竭力認真,他想聽。
隻是聽不了多久注意力又開始渙散,兩條腿直打哆嗦小腹肌肉繃得緊緊,葉修腰酥腿軟,眼前景物基本上都在發飄。
藥力實在太狠,就算他不想,注意力還是不斷被那人細緻開拓着的身後分散,秘處一陣陣的痙攣,他将韓文清的手指裹得很緊,更不斷的吮吸絞弄着。
耳邊的聲音依然在繼續,卻隻能聽出來那是自己那老冤家對頭醇厚沙啞的嗓子,至于究竟是說了些什麼詞句,他是真的顧不上分辨了。
而自己有沒有回答又回答了些什麼更是完全不知道,
直到韓文清抽出手來握住他側腰才稍微回了回神,意識到他是想把自己翻過去的時候又抓住韓文清手腕,葉修張了張嘴,他吞咽了兩下才說出話來:“……幹嘛?”
韓文清皺了皺眉,他一臉的你怎麼這時候醒了,卻依然抓着葉修的腰使勁,他還是想把人翻過去——葉修就繼續抓着他的手腕不放,僵持了一陣兒之後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剛剛還軟的跟枕頭似的那位突然撐了起來甚至推倒了霸圖隊長,他跨到他身上,濕漉漉的那個地方就貼着韓文清已經緊的不行了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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